原来他梦里挺腹用力,将那玉棒挤出来了些,故而那号军以为是舞弊之物。现他这样坐下,就将那出来的玉头儿再压进去了些,因此戳刺得产道灼痛,连带着肚皮也阵阵收缩。
李述文当即答应下来。于是就有两个号军到他身边,一个将他拉起,另一个就撤下他裤子。他肚腹到底沉重,那二人又雷厉风行惯了,粗手粗脚,使的皆是蛮力,将他猛地拉起,那肚皮又是狠狠颤了两下。又忽地下身一凉,冷风吹在述文大腿上,叫他痛苦之中又多受一重刺激,禁不住绷住身子,缩紧了臀肉。
李述文已是身上发软,经受方才检查,下身那物已然抬头,无时不想要夹并双腿,求欢取乐,几乎就要流出口涎。然他到底自持,勉力忍耐,闷得一头汗珠,闻听此言,喜不自胜,行礼道:“敢问大人,学生可否回号舍考试?”
“啊——”
众监考又照着烛光细细查验一番,道:“说得有理。”那长脸的监考又道:“你这玉棒虽不是抄袭之物,却不知你那里有否夹带其他啊?”
李述文回说:“是恐熬煮汤药不便,特意求来,大人可问那玉春堂大夫。”
便只好如此坐着,喘着粗气抬手行礼道:“那里乃是我安胎之玉棒。”
二个号军将那物擦净了呈上堂去,众监考轮流仔细看过,见这棒有两指半粗,却有一只毛笔一般长,里头又有些晶莹流转。那蓄须的监考便问道:“这里面乃是何物啊?”
然三位考官仍然迟疑,那长脸监考又问:“这……我看你面色极差,可还能够
圆脸监考看他身上大汗淋漓,肚皮也是一阵阵鼓动,十分疲弱模样,便关怀道:“看你如此大腹,不知怀胎几月?何时生产?”
胎辛苦,赐了座位。就有人搬了椅子在李述文身后,他抖身谢了,几乎迈不开双脚,一手撑住腰身,另一手去扶那扶手,勉强颤颤坐下。然他甫一坐实,便觉浑身一个激灵,肚中又是锐痛,眼中顿时迸出几滴泪珠来。
李述文歪在凳上,浑身乱颤,喘息许久,方回过神来,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方有些讪讪。一个长脸监考便喝问一声:“李述文!你可曾夹带抄袭!”述文大惊,勉力正色道:“禀大人,学生向来循规蹈矩,不曾做这样事!”
那号军二指夹着他玉柱露出的那头,觉得李述文身子绷紧,就道:“莫要弄鬼!松些!松些!”述文力道都压在另一号军身上,自个儿肚痛难耐,实在分身乏术,只哎呦哎呦呻吟不停。
于是忙不迭将自己腿儿岔得更开,挺腰捧腹,叫监考好看清他下面小口。于是众监考走到他面前,轮番蹲身伸手进去,也不顾李述文抽泣哭吟,只管查验。
另一圆脸监考沉吟片刻,道:“监查春闱,规矩严密,我等皆不可出此院,亦不可轻易招人进来。如此舞弊大事,更不可听信你一家之言……”
那长脸监考又厉声大喝:“那你腿间所含何物!”
李述文忙道:“学生绝不曾做此事!请各位大人验看!”
三位监考都是大惊,面色急变,李述文忙道:“故用那玉棒安胎,如此方不碍春闱。”
李述文便回说:“回大人,已是怀身九月,就要临盆。”
于是第三位蓄须的监考就道:“不如将你那玉棒拿出,叫我等验看,若确实无有字迹,便算你无过。”
号军又是猛地一拉,那玉柱儿就叫他直直拉扯出来。李述文也不知道是痛是爽,就长吟一声,捂住自己肚皮。另一个号军看他实在难过,到底还是扶住他身子,使他缓缓坐下。
李述文勉强答道:“回大人,此棒虽叫玉棒,却不是玉石,乃是安胎之物炮制混合,凝结而成。含在人体中,发挥了效力,便自里头慢慢化开去,故显得如水液一般晶莹。”
三位监考皆蹙眉道:“不曾听说过这样东西。”
中
李述文觉得道中那物一去,顿时下腹更加坠得满满,又添另一股充盈饱涨之感。他裤子仍褪在脚踝,长衫又被撩起别在腰间,露出一小截纹路纵横的腹底,并可见他下身隐隐抬头之物,以及那翕张产口。因那含了一日一夜的柱儿没了,下头那口里就禁不住流出些淫液来,落在那木椅上,沾得他臀股湿凉,十分羞愧。
先是那蓄须的监考,初个深入,就觉得里面湿粘一片,指头一扭便有许多软粘水液涌出,又见凳上已有晶莹湿润痕迹,晓得他方才已被折腾得不轻,便有些同情,就抽了手去。之后又是那圆脸监考,他指头也软胖,挤进述文产穴,检查得又没有章法,更加引了他被似痛似娇呻吟。最后那长脸监考又深深浅浅抠挖,细细密密摸索,将他两指头都深深埋进这穴里,连指头根子也抵在他臀肉上,如此查验,仍然不见什么物什。于是众位监考交换眼色,皆是确认无疑,那长脸监考便道:“好,看你果然是个实诚学子。”
李述文正要辩解,忽觉自己正是双腿打开,腆着肚皮坐着,那裤裆虽有长衫遮掩,到底不雅。他十分羞赧,就要并上双腿。却是稍微一动,便碰到自己垂坠的大腹,使那肚中又是一阵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