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胳膊推开了安德烈,一个用力就把比自己高出一个肩膀的执政官掀翻在床上。雌穴发出粗鄙的噗噜声,一边在操弄中忙不迭地张开,一面因为顾不上含住而漏了气。执政官的大腿挂到了伊恩的肩膀上,在臀肉啪啪的相互拍击声里绷得笔直。伊恩挺着腰又挑又挤,极力伸展茎尖圈住了漂浮的卵泡,她松了一口气,揪住了手下按着的翅翼上的绒毛往红发雌虫的屁股里又撞了两下,只顾得上呻吟的执政官好像被这一下挑住了喉咙,在头罩下发出一声悠长的哭泣,又好像在哭泣中笑着,让这声呻吟一点点传遍哈摩尔巴廷。
“咿咿~”
雌穴痉挛地搏动,含着硬邦邦的生殖器一下下地往里拽,每一下都让伊恩的后腰酸软,每一下都挤压着硬邦邦的茎体,像挤奶一样向外泵吸。“唔……停下来……阿尔托…我还没卷到嗯……莱亚……停下来…啊~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顺着后腰蹿上脑门,激得伊恩头皮发麻。她的手指卡进了系着茎板的细皮带,啪地一声压断了它,沉甸甸的精囊缩了起来,浓稠的精液撑圆了生殖器底部,把庙伎的雌穴撑得发白。它在雄虫的轻唤声里喷射,在敏感的生殖腔里飞溅,烫得执政官扭动着蜜色的胴体,把小腹发亮的守护符文高高拱起,又收拢翅翼紧紧抱住了他心爱的殿下。小小的胚胎被滚烫精液的温暖,蜷缩在雄父强壮的生殖器团成的小圈里,在软膜里慢慢舒缓了肢体,发出微弱的虫鸣。汗水顺着伊恩的额头和鬓角落了下来,她收紧了生殖器,把小小的阿尔莱亚紧紧卷着,放出一点银色的能量去激励它。胚胎终于颤动起来,靠着茎尖轻轻磨蹭,让伊恩酥麻麻地软着腰倒了下去,舒服地咬着蜜色的胸脯又挺胯把生殖器往里顶了顶。
伊恩护着肚子里的尤安让开了小腹,摸索着要去撸执政官那根长得几乎和自己比肩的肉棒,好继续“惩罚”他的妄为和任性。爽得说不出话来的阿尔托·菲斯特和被翅翼挡住了视线的萨瓦托斯公爵无从察觉,雌虫们早就在她射出来的时候跪了一地。伊恩扯掉了硌着肚子的茎板,却只摸到满手掺杂着尿骚的黏糊糊的汁水。她撑起身体低头去看,起伏的小腹被精液和胚胎撑得微微隆起,自己亲手绘制的白蛋符文散发着柔和的光,原本长着雌茎的地方只留下一团刚刚长出来的,钝圆的,短短的茎尖。伊恩被快感冲刷得混沌的思绪只停顿了一秒就放弃了让自己再次为庙伎不符心意的行为生气*。她嗤了一声,枕在庙伎蜜色的,柔软适度的胸脯上喘息了一会,最后用手指耙开粘在脸上的长发,懒洋洋地拉长了双瞳,伸手按住了庙伎的脸。
银色的能量顺着雄虫的手指逐渐消失,执政官四溢的余韵像潮水一样从暗绿色的帷幔下流淌,温和地浸没了身边每一个雌虫。安德烈的生殖腔跟着执政官的一起缓慢地蠕动,内心再一次体味到了孕育生命的柔软。哈曼的雌穴第一次感受到被完全撑开的满足,他和伊恩身边的亚雌一样高高撅起了屁股。莉埃薇拉短浅的雌穴和小小的生殖腔胀得生痛,被无法承载的勃动激得流下眼泪。门口跪着的银色长发的侍从们不约而同地扶着地面稳定着身体,好让这难得品味到的幸福在脑海里多停留一秒。维尔登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按着小腹坐在工作台前,敏感的生殖腔挤出的汁水打湿了他暗色的制服。他的双乳痒得要命,却因为并没有怀孕而无法泌出奶水。拉塞尔躲自己的房间里,无论他如何撸动自己的雌茎,都无法让它射出一滴。倔强的王子冷冷地站在雄主床前,拒绝着廉价的施舍。
暗绿色的眸子中间闪烁着银色的光点,滑入正中黑色的深渊。这片无光的轮廓微微变长,只用了一点力气就推开了执政官的心门。疼痛像针刺一样扎向生殖器,让伊恩立刻软了下来。暗红色匕首的倒刺反复切割着下身,雌虫的血液四溢飞溅,沾满了公爵的脸。伊恩看见他切掉了庙伎勃起的雌茎,把它供奉在主母旋转的石像前,严厉的主母缓缓转过身去,露出了温和的那张脸。扭动的雌茎在贡台上喷涌着血液,它浸入了石像,点亮了穆拉眼里的光。温和的银光四散,让头顶的恒星也黯然失色,在小庙白色的石墙间反射,辉映,在一秒之后消失在现实的世界中。
“Namo~ bhagavate Bhai?ajya~guru……vai?ūrya……prabhā-rāja?……tathā~gatāya~arhate …………samyak-sa?buddhāya………”
伊恩小声唱着曲子,安抚着背后的婴儿,一只手牵着另一个半大的男孩,一只手提着狙击枪沿着城市荒芜的边缘飞奔。她不用回头就能估算出身后那些怪物所在的方向,7个酸蚀异形生物跟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扑上来把自己撕成碎片。她听见了一声闷响,伊恩回过头,视线似乎扫到一个男人。风吹散了肩头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列昂尼德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记忆力家乡每个夏天,在池塘边盛开莲花所散发的,带着一点泥腥和满是甜腻的花香,甚至可以从舌根咂摸出鲜嫩的莲子的清甜。可在这凌冽的寒风里,这股不合时宜的味道点燃了一位仓皇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