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官在伊恩的大床上毫无尊严地四肢并用,伸出的翅翼在暗绿色的绒布帘幕下胡乱扇动,哆哆嗦嗦地摸索着雄虫的双腿,爬到了他身上。
他摸到了伊恩捏着生殖器晃动的手,摸到了殿下故意摇来摆去的茎尖,殿下竟然……在雌虫们面前勾引他……执政官在银色的面罩*下哼哼着爬到了伊恩身上,把一对湿漉漉的屁股在伊恩的大腿上蹭了好几下,才让湿滑的唇瓣捉住了百无聊赖的茎尖。这是他的,他拿自己的一切换来的,让自己一无所有的殿下。阿尔托·菲斯特的下巴抵到了胸口,身体沉重地压了下去,拿露在外面的耳朵贴住了伊恩的脸,拱起后背不顾一切地耸动身体。
“呜……殿下……”蜜色的屁股从白色的翅翼下露了出来,被安德烈不轻不重地扫了一下,立刻扭动着含住了生殖器,一点点把茎体从软皮里嘬出来,一点点勉强地控制着膣肉细腻地扭动,一段段分开咬着茎体侍奉。“唔……我没有……没有生气…都是您的…殿下,看看……看看我们的崽子……哈……呜……我们的阿尔拉拉啊啊…他只是睡着…不能戳……不能进去……啊……唔……呜呜……哼……不能……呜呜要打开……会漏……咿呀呀呀!”
莹白的手指从毛茸茸的翅翼下面摸了出来,拽着翅翼底部的软毛轻轻拉扯,控制着红发庙伎的身体。他几乎倒在雄虫身上,伸直的脖子靠在伊恩面前,好像等着他的殿下隔着皮肤去咬跳动的血管。银色的光点从沉重的绒布帷幔内飘散,可它在伊恩的控制之下已经无法影响身边任何一位虫族。执政官粗哑的啜泣声在哈默尔巴廷的走廊里回荡,他对此毫无知觉,阿尔托·菲斯特的所有意识都集中到了下腹,被伊恩的茎尖不耐地拨动。“碍事!”伊恩只轻轻抱怨了一句,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体就像得到了命令,违反了雌虫的意志,把翅翼高高举起,露出庙伎大汗淋漓的真实模样来。
“嗯~”
伊恩的手顺着着庙伎的大腿捏到了他的屁股,迫使他不得不放松整个双腿的肌肉好让雄虫的手能陷入雌虫被孕激素催软的臀部。这对蜜色的肉臀实在是软硬适度,称手又不松弛,伊恩舒服地吸了口气,托着阿尔托的大腿抬起腰胯往里又顶深了一些。粗哑的嗓音跟着往上拔了一下,茎尖好像触碰到一个紧闭的小口,但她不能确定那就是生殖腔,因为这位执政官隔开后穴的那层肉膜的开口生的比较低,如果他有意隐瞒,它便会被当做生殖腔的小嘴,骗过任何一个插进屁股的虫族。酸软冲撞着伊恩的小腹,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体里似乎储藏了无尽的快乐,在银色的头罩下漫溢,让伊恩舒服得绷直了脚尖,把床脚的薄毯扯得笔直。
“不许……动那么快……嗯……没有找到……嘶~下来……嗯让……我进去……”伊恩晃了晃脑袋,乖顺的庙伎便拿手捧住了她的脸。银色的能量像一团黏稠的蛋液搅住了火红的长发,让执政官的背影看起来既狼狈又丑陋,但这又有什么关系?阿尔托·菲斯特把大腿张到尽头,雌穴咕咕唧唧地发出难堪地响声,得意地宣告着殿下的宠爱。这儿他想永远和殿下并排躺下的大床,是他永远都不愿意离开的卧室,是他亲手建立的宫殿。他顾不上世俗的眼光和无用的繁文缛节,一面强迫自己放低身体,一面压抑着保护崽子的本能,尝试让伊恩的茎尖探到让自己都害怕的,几乎无法控制的深处。
“啊~”
阿尔托·菲斯特高声叫了出来,扭动的茎尖打着拧,把凸起的底部抵到了生殖腔紧闭的小嘴。这声呻吟又亮又轻,好像某种乐器发出的悦耳奏鸣,让一向惯于忍耐执政官叫床的公爵都不禁为之侧目。雌穴紧紧地裹住了茎体又绞又嘬,伊恩的手指陷入了蜜色的肌肤,跟着啊地一声轻唤出来,生殖腔泌出一股热乎乎的汁水,浇在敏感的茎尖上,突如其来的酸软让这位模样年轻的雄子殿下眯着眼仰起了脖子,盛开在如瀑的黑泉中。生殖腔被怀孕的庙伎极力控制着张开了一丝缝隙,在阿尔托欢喜的啜泣里迎接着猛然粗涨的茎体。这柄弯曲的肉锤轻易地顶开了生殖腔,在火热的包裹中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敏感的内部,让阿尔托在一阵阵的酥麻里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在银色的头罩下泪涕横流地歪倒了身体。
白色的翅翼瘫软地垂在身后,蜜色的身体摇摇摆摆,艰难地支撑。柔软的茎尖在执政官的生殖腔里勃起,撑开了腔口。露在雌穴外的茎体在两侧勃起浅浅的链状轮廓,在进出时从穴口一直磋磨到生殖腔,不断重复着深入而贯通的错觉,让红发的庙伎既害怕又快乐。阿尔托·菲斯特无法承受这过载的折磨,他被钉在伊恩扭动的生殖器上,承受着雄主的“惩罚”,像乐器一样在琴弓的拨弄下发出呜呜呀呀的,悦耳的哀鸣。茎尖在敏感的腔体内冲撞、翻搅,不断向内伸展,好去寻找被软膜包裹的胚胎。怯懦的阿尔莱亚努力隐藏着自己的存在,生怕触怒了雄父。而急切的伊恩却因为感知不到崽子的虫鸣,愈发用力地冲撞,直到低吼一声把茎体全部塞进了庙伎的屁股里。
淅沥沥的尿液从茎板下漏了出来,安德烈跪到床边支撑着阿尔托的身体,好让他摆出一个让雄子殿下感到舒服的姿势。黑发的殿下眼里闪着银色的微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