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生制服的鲁比,其他的雄虫都一点儿也不客气地把前尖后扁的骨签深深地戳进雌虫的身体。而这其实已经算得上仁慈,因为当这个雌虫爬到伊恩对面几个商业巨头家的雄子身边时,这些惯于玩乐的雄虫们随随便便地把骨签丢到绽开的屁股上,有几支的签尾已经因为银质的配重一头坠到地面,只不过被交错的花纹卡住才侥幸没有掉下来。
这个被剃光了头发的奴隶被黑色的皮带绑成畸形的样子,强壮的肌肉也无法挣脱皮带上黑色的符文。一根金属棒卡在他的尿道里,另一头被地毯下的磁力装置牵引,扯着他的雌茎拖动,让这个雌虫无法通过走捷径来逃避雄虫们的玩弄。“唔唔……咕……嘤……呜”雌虫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眼里流着惊恐的泪水,一边蠕动身体一边夹紧屁股,生怕掉下任何一根让他真的失去被绑起来的四肢。
雄子潇洒地转动手腕,佩剑在一片闪光里咔地一声滑进剑鞘。银质的骨签挑开口球塞进了雌奴的嘴里,这个可怜的雌虫被口腔里蔓延的甜美的信息素迷醉,几乎在一瞬间就痉挛着从雌穴里喷出一股股汁水。“啊!呼~嗯~啊!啊!”他发出粗鲁的喘息,两个眼睛大睁着,后穴勃动着收缩,把一根又一根的骨签挤出体外。高等雄虫恩赏的信息素让这个轮廓俊朗的雌奴忘乎所以地在大厅里打着激灵倒在地上,泡进了自己的汁水和眼泪中。而踩着他肩膀的黑发雄子吃吃地笑着,让远远看着那个雌奴的莉埃薇拉轻轻松了一口气,低下头偷偷把十指交叉着按在胸口祈祷。
“啧啧……真可怜。”伊恩捏着一根骨签,镶银的雕花被爬上膝盖的法拉赫含在嘴里,红润润的舌肉在镂花的空隙里钻进来又躲出去。俊美的雄子逗弄着自己的雌侍,似乎对这个痛苦爬行的奴隶无动于衷。他搂着雌侍的腰,修长的手指陷进了法拉赫柔软到让雄虫们惊叹的臀肉中,黑色的长袍严谨地遮盖了这名苏拉雌虫的皮肤,却在他的雄主刻意的炫耀下把股间隆起的雌穴和唇瓣的形状都极为清楚地勾勒出来。雌穴含着长袍的衣料和伊恩的两根手指蠕动着,法拉赫的脸藏在半透的面纱下,满脸通红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享受着雄主对自己的纵容,而他的雄主的那句可怜,不知道是在可怜自己发情的雌侍的忍耐,还是在可怜爬到脚边的奴隶。
“请殿下谅解,只是担心冕下走的还不够远,看到这个礼物会迁怒于我的家族。”这个相貌堂堂的年轻贵族打了个响指,大厅里立刻暗了下来。门边的垂幕被侍从们掀开了一条缝,莉埃薇拉深吸一口气,回过头看了一眼镜子里戴着深灰绿色瞳膜的自己,板直了肩
光头的雌虫发出喘息和呻吟吸引坐在最高的椅子上的殿下,却根本得不到回应。这位殿下正忙着玩弄作为脚垫的,明显是有高等血脉的雌虫,舌尖隔着新铸骨签上的雕花和银发雌侍的贴在一起,让这个看起来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脑浆迸出来的银发雌虫起伏扭动着腰身,贴在殿下怀里发出软糯而柔顺的呻吟。泛红的黑色双眼扫过这个奴隶,毫不留情地把内心的独占和贪婪投射到他脑子里,留下一个扭曲的,苏拉的虚影。跪在地上的雌虫惊恐地睁大眼睛,牙齿和嘴里的金属口球磕得叮当作响,伊恩身边的勒里什甚至在法拉赫模糊的眼睛轮廓里看到一对横向的,宽而长的瞳孔。“唔……我可爱的宝贝,别看他……”伊恩用深吻安抚雌侍,而诺伦也学着法拉赫的样子也去舔勒里什手边的骨签,让这位年轻的雄虫脑门上的青筋直跳,根本不想理会自己脚边雌侍愚蠢的效仿。要不是顾忌这这个银发的宠物可能会失去理智地在大庭广众下发狂,自己根本不会临时撤下美貌的雌奴,勒里什计较着,而伊恩只动了动被雌穴含住的手指就让这个被视为洪水猛兽的雌侍咬着手指把头埋进她的肩膀。
“您说的礼物在哪儿,勒里什伯爵?这已经是第四个游戏了,您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俊美的殿下拨了拨额头散落的黑发,从身边亚雌举着的盘子里挑了一个带刺跳蛋,掀开法拉赫的黑袍子塞进了滑溜溜的雌穴。这让勒里什十分确定自己的判断——菲斯特冕下在的时候,殿下根本就没有提及他们的约定,这表明现在留下来的都是殿下的心腹,包括那个发情的雌侍。从伊恩殿下对小勋爵的慷慨馈赠到执政官的离开,甚至是对这个雌奴的宽恕,除了那个强大的守护符文,法撒诺侯爵的每一个猜测都得到了应验。勒里什想起他改变主意抵达自己城堡时说的话:“您不会后悔这个交易,因为我就是您和兄弟会直接向殿下效忠的投名状。殿下并不信任任何一个菲斯特,您可以试试相信我。”
“赏你了。”
勒里什瞪了雌奴一眼,他便立刻像被蛰了一般地发起抖,抬头看了一眼一旁不悦的勒里什,连忙艰难地转动着身体,准备在根本没有拿正眼看他的殿下面前把屁股举起来。“真乖……”伊恩撇眼扫过注视着自己的雄虫,伸出穿着皮靴的脚踩到了奴隶肩上。脚下的雌虫贴到了伊恩的小腿上哀求,他弄脏了伊恩的靴子,流下的口水混合着汗和眼泪在黑色的长靴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伊恩没有怪罪他,她把骨签叼在嘴里,伸手抽出悬浮在椅子边的佩剑,微微一晃便极为精准地削开了固定着口球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