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现在告诉我,
“我这边好了,伊恩殿下,等您结束了我再给席律先生上定妆。”泰米微微屈膝行了个礼让开了位置,飞快地收拾开化妆台,让伊恩把装着贴身金饰的雕花盒子放到席律面前。“我去外面喝一杯。”就算德瓦恩再想腻在伊恩身边,他也不能在席律换衣服的时候呆在更衣室。“不许喝酒!”黑发的雄子拉住了雌侍的袖子叮嘱,脸贴到了他的小腹上,“唔……”小小的伊芙在雌父的肚子里打着转儿飘起来,让德瓦恩的腿抖着打了个激灵。“行,听您的, ”他绷紧了小腹贴住了伊恩的脸,“不喝酒。”
维尔登的手指勾着希律的腿,用错身的借位做出浪漫的拥吻姿势。而敬业的席律一脸魅惑地勾着维尔登的脖子,掀掉了自己的帽子扔了出去,把遮着这位雌侍眉眼的大檐帽戴到了自己头上,在他扶起自己时把两条腿并拢着扭了扭屁股,再次抬起大腿勾住了维尔登的腰。维尔登感到了哈维斯时刻提防着的视线,赶紧捏着席律的手指拉着他转了个圈,拉开了身体的距离。
今晚有空吗,舰长?”
所以靠近一点吧,再靠近一点,
能不能,嗯~舰长?”
99号航线将通向何方?
烟花向四面飞射爆开,悬浮的巨大舞台缓缓向上升起,旋转着分解。亚雌伴舞背着喷涌出闪光的小型飞行器飞快地向四面八方飞掠,排成一层层放射的几何图形散开。带着异域气息的长颈壶琴声在强烈的电子节奏里妖娆地弹动,神庙的皮鼓恰到好处地隐藏在伴奏声中,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在光亮夺目的舞台上。
嘴里说着,哦~我是个大麻烦呀大麻烦,
席律高兴地抱着雌君笑起来,把脸埋进了哈维斯的脖子,感动的泪滴差点弄乱了夸张的第二条下眼线。“粉底喷刷拿来了, ”化妆师泰米习以为常地分开黏糊糊的情侣,极没有眼色地掂起席律的下巴打量,补上下眼线边缘掉落的花纹,然后扫上粉粉的腮红和阴影,拿出蓬松柔软的喷刷贴着席律的皮肤喷上闪粉,最后小心地喷上了定妆喷雾。
“不用给我留位置。”哈维斯的回答让席律的眉梢失望地挑起,又被紧接着的话逗得弯弯地高扬。“我在后台陪你,你一下来就能看到我。观众席太远, ”哈维斯说,“这里离你比较近。”
哈维斯抿紧了嘴唇,席律配和其他雌虫在舞台上亲密地表演,毫不掩饰雄虫招摇而滥情的天性。他忍耐了许多次——虽然非常清楚只是演出的需要,而且席律也从未和对手的雌虫发生过任何绯闻——仅仅是这样打擦边球的表演他也觉得难以忍受。这一次是亚尔曼早早和他打过的招呼——要帮第七军团做一做来钱的业务软广告,维尔登英俊漂亮的脸蛋和与护送雄虫而导致艳
我心里有点痒,能不能帮个忙,
伊恩这才放了他,德瓦恩整了整领子迈步走出更衣室,迎面碰见了和莉埃维拉走在一起的亚雌。德瓦恩眯起眼,真像,如果不是发色的不同和微微松弛的轮廓,不仅和席律很像,他同样记起那位引发骚乱的omega公主,直觉地感知到一丝微妙的联系。
雌虫伴舞们身上衣料极少,强壮的肌肉闪闪发光,匍匐在造型夸张的底座上向坐在高处的金发雄虫伸出渴求的双手。席律踩着白色的高跟长靴,解开剪裁性感的同色制服上的两颗纽扣,歪戴着一顶缀着小羽毛的白色船帽俏皮地冲着观众们眨眼。他微微后仰着身体抬高双腿伸直了分开,又在胯间的暗影即将展露在视线之前交叉,极短的裹臀裙几乎就要在动作中弹到腰上去。玉石一般透彻的双眸透出弥朦的妩媚,席律在歌迷的尖叫里站起身,踩着伴舞硬邦邦的肌肉组成的阶梯一步步扭着走下高台。*
紧绷的短裙盖不住浑圆挺翘的屁股,灵巧的脚步跃过伴舞,落到一块金色的地砖上。这块地砖在席律脚下变形成喷射出银色焰火的U型垂栏,让他在撩开长发的同时恰好能稳稳坐在繁花簇拥里的垂椅里。俊俏的雄虫揽着手边升起的装饰藤蔓向后仰倒身体,长长的金发如瀑垂下,被升起的微风拂乱。舞台碎开成许多碎片,重新拼成星舰驾驶舱的内景,英俊的舰长穿着绣满亮片的暗色制服靠在指挥台的光屏前,锃亮的皮靴包裹着笔直的长腿,帽檐挡住了他灰紫色的双眸,坚实的肩膀上闪烁着第七军团的徽章。载着席律的花垂栏飞越过“舰长”的头顶,变成一群飞鸟四散,俏皮的雄虫在观众们的惊呼里从空中落下,掩着嘴晃晃悠悠故作惊讶地落进了“舰长”的臂弯。
绸的袖口给他看。繁复的金色花纹绘在手臂上,缠绕的枝叶和花朵装饰着贾卡神殿拱门和网状的窗棱轮廓,碎散的闪光点缀在空隙中间,显得尤其的华丽。“这一次能等到我唱完第一首歌吗?”席律凑到雌君耳边,悄悄地问,眼里满是期待。“我一直为你留着正中的位置。”
你的双手让我坠入爱的软床。
不知如何报数,也不会耍花样。
“砰!”
你炙热地盯着我,眼神如蜜糖。
“我不善游戏 也不爱躲藏,
“谁知道我们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