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家族历史上的耻辱。
雾罗靠龙椅上,坐立不安。屁股努力抬起躲避xue里玩具的折磨的同时,腰部发力调整细微的姿势,生怕被底下的朝臣看出端倪。
“嗡……”身下的东西蓦地动了起来,安安静静呆在逼里的死物一下变成了灵活的蛇,扭动着用身上凹凸的鳞片摩擦嫩rou,冲进更深处的腔xue。
“西州的质子不日就会要到都城。看似归顺,实则来者不善。陛下,臣……”
“唔……”雾罗压住脱口而出的娇哼,rou逼抽搐,快感直接酥麻到腰眼。他说不出话来,咬紧牙关忍受快感,但鸽子灰色的眼珠却控制不住的上翻。他将将抓住龙椅边的扶手,让自己不至于太失态。听到帝师欲言又止,他不得不开口接住话头:“咳,嗯。老师但说无妨。”
帝师抬眼望向大殿上的少年,他好看的脸表情庄严,全身正襟危坐,只有脸上沁出点chao红来,额角也闪着光亮似是有汗珠。
“陛下,身体可有不适?”雾罗出生带着娘胎里的毛病,从小又娇生惯养过了头。赶鸭子上架式的即位之后,成了东芜历史上身体最娇弱的一位君王。
雾罗憋住喉咙里的娇喘,指甲抠进龙椅的浮雕里,下腹因为一波小高chao抽搐起来:“无妨,昨日贪凉,有些头晕罢了。”繁重的龙袍内,少年帝王的阳具长期被堵住难以发泄,下面两个洞倒是都张开着在都吃东西。方才是女xue到了,两瓣过于肥厚的Yin唇像嘴巴一样一张一合,明明才登过一次极乐,芯眼里却像还馋着,不住的冒水。
“既然皇上身体不适,还是早些退朝吧。”一直站在台阶下的男人原本一直沉默不语,闻言突然笑道。殿中一时无言。
敢在大殿上如此放肆,替皇帝做决定的人,无非也就两个人。
摄政王,大将军王。
两人一母同胞都出于太后,从小身份尊贵,更别说天赋霸道,难以小觑。他们原本是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没想到先帝一生痴情于贵妃容氏,他们唯一的孩子雾罗更是子凭母贵。即使天赋弱小,先帝却是加倍的锦衣玉食有求必应,太子的位置不立长不立贤,落到他这个娇气又无能的八皇子身上。
先帝驾崩之后,雾罗即位,皇权理所当然的被迅速架空。烛涿烛洲一人封摄政王,一人封大将军王,瓜分政权兵权,皇帝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花瓶。
方才开口的,就是大将军王烛洲。他从上朝起就一直没开口,直到在西州的问题上才出言打断。朝臣心里打着算盘,猜测烛洲的意图。
殊不知,他只是想把上面那只母狗的衣服撕碎,压在龙椅上Cao到说不出话来。
“呃……”他手指微动,雾罗坐在高台上的身子立刻颤了颤。屁眼里的东西开始作怪,一边往肠子深处钻,一边用粗糙的颗粒打磨前列腺。那小突起几乎要被磨没了,一次次被刮蹭、压倒,逼的雾罗牙齿打颤,近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
这感觉比女xue里的快感还难熬,尖锐又长久到近乎凌迟。
“陌檀。”雾罗抖着嗓子,小声叫出一个名字。站在屏风后的内侍立刻走出来,扶住皇帝不住颤抖的身子。
数百朝臣看着皇帝落荒而逃,烛洲倒是一脸笑意,一言不发的跟着进了内间。
皇帝和将军王都走了,也没说怎么处置他们。该不该退朝,众人拿不定主意。
好在片刻过后,烛洲身边的小太监福思走了出来:“各位大人,皇上身体突然不适,已在偏殿小憩,可以退朝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鸟作兽散。但心中又不免好奇,皇帝和大将军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各个党系的同僚互相传递了眼神,约在府邸喝茶小聚。
福思传了旨意却并没有立刻回到偏殿服侍,而是神色淡淡的目送众臣全部离开,才回到偏殿外。不出所料,陌檀也候在外面,只是眼神冰冷,眼神中的愤怒几乎不加掩饰。
“唔,不成了,我不成了。啊……哥……求求你……”房内传来皇帝的哀求。
福思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不动声色的站到陌檀身边。
雾罗被人压在床上,玄色的龙袍和亵衣都被撕碎,七零八落的挂在身上,中间露出来的白嫩肌肤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裤裆直接被扯开,一双腿被推到胸前,露出三个嗷嗷待哺的粉嫩玩意。
他三个嘴里都塞着东西,最可怜的还是男根,整个涨红,又硬又烫像是炉火中取出的石头。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银质细棒从马眼入侵到最底部,紧紧堵住发泄的小口。小小的囊带用柔软的丝绸扎住,系住根部,确保一滴都射不出来。只有在最动情的时候,才能勉强渗出几缕粘ye。
烛洲目光光是落在上面,雾罗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当他轻轻吻上gui头,雾罗已经尖叫出声,抽搐般的挺动腰部。
“真可怜,可惜这里不属于我~”烛洲试着解开桎梏,却发现被特殊的禁制锁住。他向雾罗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看他眼睛里的求助破碎成绝望,从眼角渗透出泪来。最喜欢这么堵住雾罗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