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身下男人的脸蛋笼罩着一层层扑朔迷离的浓雾,只依稀能看见那姣好的身形,Jing致的锁骨随着主人喘息上上下下,让人想去啃噬,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没敢太用力伤痛那人,他只是浅浅按压,啜取其中芳华,却依旧留下了惹人遐想的红痕。
而身下之人则顺势收紧了环抱在背的双手,喘息声眼看就要贴近耳畔,却又若即若离,像小猫抓搔般,不给人痛快。
突然一抹shi热暖意舔了上来,含住他的耳尖,轻笑道:「好孩子,给我吧!你不想要吗…」
语未尽,意已达。那双抚摸过别人的纤纤玉手像柳条般缠了上来,轻抚过结实的腹肌、Jing壮的人鱼线和腰窝,瞬间点燃谢宥黎的欲火,并将身下那人不安分的双手高举过头,用皮带捆起来。
就在此时,一抹浓雾晕散开来,显露出一个妖孽的面容。肤如凝脂,唇如染脂,含笑的杏仁眼格外清纯灵动,但眼尾的一抹嫣红却平添几分媚气,诱而不自知。
这赫然是幽染,谢宥黎生父的脸。
但谢宥黎只是惊讶了一下,随即不温柔地扳开男人性感的大腿,化身成被欲望支配的猛兽,琥珀色的眼象是被浓墨泼过般,混沌的散不开,流转其中的,是一分轻蔑两分爱意七分情欲。
就这样下去吧,你给了那么多人,该给我尝尝了吧,我倒要你有什么招狼的本事,把一个两个勾的魂牵梦萦,连我也沦陷了…谢宥黎有点自暴自弃的想,试图找个正当侵犯身下美人的理由。
而美人却似完全感受不到危险逼近般,扭动者柔软的腰身,敞开白嫩的大腿,桥了个让彼此舒服的姿势,还不断用那纤纤玉足磨蹭着对方的背。
看着幽染的媚态,谢宥黎将那挂在美人身上,半遮半掩的丝帛撕裂开来,并将一小段蒙住那波光流转的媚眼。
做完这些后,从旁边典雅做旧的抽屉取出润滑ye和不知名的道具。
而玉体横陈的美人只是窸窣地蹭着洁白的被单,好似要缓解些什么,眼角又被逼出莹莹泪光。
啊!一阵惊呼声脱口而出,幽染发现那个趁他春药未解,强上他的健壮汉子,竟用沾满冷shi黏稠不明ye体的手伸进探索他脆弱的菊xue。
还搅动rou肠内的花汁蜜ye,发出yIn荡的声响,完了后还拉出一条银丝,格外色情。
一股羞愧之情瞬间涌了上来,连带本来春光满面的脸更加通红。
不过小菊xue却格外诚实的反馈害羞主人的心意,在手指即将被抽出时,不舍的夹住那舒服源,引得谢宥黎一阵蛊惑人心的轻笑。但随后又毫不留情地拔出,带起又一阵的yIn靡的波声。
此时幽染已被春药迷昏了头,那还记得侵不侵犯,只知道那贪吃的小xue没被喂饱,传来阵阵空虚感,让他不得缩了一下,讨好似的又有更多蜜ye汩汩流出,引诱着采花人。
「想要…」夹杂着细碎低yin和极尽撒娇的嗲声,幽染像小猫发春般呻yin着,又将嫩白的玉腿缠得更紧了,甚至还大胆的用玉足轻踩在男人挺立的巨柱上,来回揉弄。
「叫声爸爸就满足你,真sao,小色鬼。」低沉宛若陈年佳酿的大提琴声熏得人昏昏欲醉,幽染不自觉地谄媚地叫了几声爸爸,惹得男人更加兴致勃勃。
低头吻住了那肖想已久的丰唇,如愿尝到甜蜜的津ye,谢宥黎好心地将一根硕大、尾端还系者毛茸茸狐尾的仿造男根推挤了进去。
空虚已久的rou肠终于被填满,幽染发出喟然一叹,还扭动者翘tun,让那东西能按摩自己的敏感点,连带着系在后头的狐尾也摇摇晃晃,像向主人讨好的小宠物似的。
「舒服吗?等会还有更刺激的…」谢宥黎又惑人地笑了笑,配上那依旧衣衫整齐的模样,难以想象现在他在干着衣冠禽兽的事——他脔了他中春药的生父,虽然他只以为这是一场青春绮梦。
已经舒服的幽染自然不做理会,自顾自地哼哼唧唧,而谢宥黎则开始另一场驰骋。
他低下俊美的头颅,舔舐着泛着甜腻魅香的花xue,还将温热的舌头伸了进去并顺手开启按摩棒的震动模式。
这让原本还耽溺其中的幽染吓了一跳,将xue口夹的更紧,大量的yIn水又流了出来,把谢宥黎帅气的脸孔覆上一层层yInye。
不过他倒是好脾气,也不生气,继续舔,直把幽染舔到高chao喷Jing了几次。
待到xue口张开差不多时,才把自己已然胀大的巨物捅了进去,来回抽插。而早已意乱情迷的幽染,禁不住两泬失守的快感来袭,只得蜷着身,不断喃喃念着爸爸不要…
深意渐浓春意荡,鸳鸳绣被翻红浪…
木制的床板也受不住两相交姤的交颈鹅抵死缠绵,不断发出吱呀声抗议,而床上之人却恍若无闻,还换了个姿势。柔美的男生跪伏在柔软的弹簧床上,紧抓着素白的床单,而身后健美的男人则抬起他圆润美好的tun部,往前深深捅入,挑动空气中弥漫的每分欢爱欲色。
夜渐渐深了。月若盘石,静影沉璧,映照着宛若泼墨般的水面,也撒进了小公寓的百叶窗,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