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眼前的男子面若凝脂,不着寸缕,口中呻yin连绵,一手掐着胸前茱萸,一手放在身后,不知做何。
许路云见自己觊觎万分的肌肤就在眼前,不禁吞咽口水,目不转睛。
那男子动作片刻,忽然转身趴下,原本揉搓胸前的手扒开tunrou,只见两只手指插在后庭rouxue里扭动,xue口有晶莹粘ye溢出。
正当许路云惊愕不已,那两根手指竟分抵两边,将rouxue撑开,里面殷红柔软的xue壁展露无疑。
“相公,快插进来~”
闻得男子声音酥软似勾魂,许路云更觉胯下肿胀不堪,心有疑虑却色心萌动。
“啊……快些嘛,下面的小嘴痒死了,想吃相公的大rou棒~”
那甬道看起来shi热柔软,比自己做手活不知舒服多少倍。许路云内心欲望压倒一切,当即就欲扑上去,将阳根狠狠捅进去。
然而事与愿违,不知受何限制,许路云竟无法上前半步,只能眼见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壮硕男人欺身而上,将胯下巨物挤进了小小花蕊。
那男人动情地抽插,丝毫不掩饰其舒爽,沉yin出声。男人动作愈发激烈,身下的男子呻yin更甚,比许路云偷听到邻居家夫妻间的情事销魂许多。许路云难以自禁地掏出自己的阳根,随着眼前男人的动作上下捋动,想象是自己捅进了那娇xue……
情欲正到浓处,许路云却突然惊醒,才发觉竟然是梦一场。
腿间巨物昂首,许路云羞惭之下欲下床到隔壁屋子解决此事,却忽然听到身旁传来阵阵娇喘呻yin,转眼看过去,心神震荡。
躺在身边的胡元不知缘何衣衫半褪,连亵裤也磨蹭到了膝间,双眼紧闭不似醒来,两手却不停地在身上游走爱抚,胯下已经挺立的秀气阳根却不晓得抚慰。
胡元忽然转身趴下,好似找到了门道,微微动胯,将阳根抵在床榻上磨蹭,呻yin更加动情。
而许路云此时却未注意胡元身前如何,只盯住了两瓣轻轻颤抖的浑圆玉tun,浑身燥热。一时梦境与现实混乱,内心lun常被欲望蒙蔽,不愿做君子,只愿行禽兽之事。
许路云颤抖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扒开一边柔软的tunrou,那梦中含着巨物的粉嫩xue口便映入眼帘,顿时心神难守,褪下裤子便压了上去,将胀大的阳根捅进了那小花蕊,手不自禁地胡乱抚摸、揉捏身下男子的胸口和tunrou。
“啊!”金兵进斗之际,胡元难以自抑地惊叫出声,不复方才呻yin勾引的游刃有余,只因那rou棒异于常人的长,捅得不是一般深。
“竟觅得如此宝器,今夜有的享受了。”胡元如是想到,继续行那欲拒还迎、看似逃避实则勾引之举。
许路云只见胡元惊醒,慌忙之间似欲向前逃去,阳具滑出时,那xue内嫩rou还吸吮着柱身,销魂的很,哪里舍得退出来。于是往前一顶,将阳具又浑个顶进,动手压住胡元不让他逃脱,胯下便无需人教地自觉抽插起来,动作生涩大开大合,顶的胡元yin叫不断。
许路云初次行事,兴奋得势如猛虎,又快又深,当真是一副处男做派,却又不似胡元以前吸过的那些男人般早早泄了,令他不甚满足。
往日里勾引男人,胡元的叫床声多是戏份,而今日却觉得真真是爽出声的,动作也暗地里迎合着许路云,未尝不是想好好享受一番。于是手也摸上自己的阳根抚弄,不时调整后tun姿势,刻意让xue里的rou棒擦过敏感那点,每次撞上,xuerou便是一阵收缩,紧紧裹住rou棒。
许路云只觉得那花蕊里面的甬道又热又软,还越cao越shi,比起梦中遐想滋味更甚。更不用说身下人越来越浪的呻yin,只是听进耳中就教阳根恨不得再大几分。
cao着cao着,许路云突然感到包裹着阳具的软rou骤然缩紧,底下压着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啊……”胡元高声呻yin一声,腿间秀气的阳具一抖,射出一道白浊。
却见胡元泄出阳Jing后仍仰着头,眼神迷蒙,微张着嘴,似是失声,tunrou夹紧不住地颤抖,脚背绷直,脚趾不由得勾起。
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只见tunrou猛地抖了几下,同时听到破碎而出的呻yin,“啊!啊!啊~”,最后一声过后,胡元浑身收紧的肌rou一下子放松下来,喘息不止。
许路云却觉得,那后xue随着胡元泄了身愈发紧致,吸得愈来愈用力,而后tunrou抖动之间,竟然有几股热流自后xue深处喷射而出,打在了自己的gui头上。
“原来这处还会喷水。”许路云心里想到,于是更加卖力地Cao弄,还想再体验一番奇妙滋味。
刚经历高chao的后xue敏感不已,哪承的住猛烈的摩擦,若不是胡元长于自持,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又控制不住chao吹了。
胡元暗自惊道:这后生明明初经人事,未免太过天赋异禀,我都泄出一次了,他还这般持久。于是也愈加卖力,一边尽情发出动听的呻yin,一边活动xuerou挤压着里面的rou棒,每次抽出都紧紧吸住gui头,盛情挽留。
又过了百十来抽,许路云仍是坚挺如常,胡元却已经无心无力用后xue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