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上残余的Yin气,方持如又留在了浑阳宗,住在张浴阳院子的偏屋里,每日就在屋里帮浑阳宗抄抄经书、丹方,或者到中院整理一些草药。
这天,方持如拿了一本浑阳宗的炼丹书册往内院走,准备回去抄写。途经一处偏僻的小路,见前后无人,紧张地摸上自己的胸rou,隔着衣服夹住ru头揉搓。
“嗯……”
这几日方持如的胸前总有些异样的感觉,一开始只是有些发胀,说不出的难受,后来ru头也变得又红又大,比往日胀大了足足一倍,也敏感不似寻常。平常写字、走路,ru头都会抵在粗布衣服上摩擦,时间一长就痒痒的,有时候下身还会起反应,令方持如非常苦恼。只有晚上睡觉时,敞开亵衣袒胸露ru地睡,才不会蹭到它。
可就在昨天晚上,方持如准备睡觉之际,正觉得胸越来越胀了,ru头也是愈发瘙痒难耐,发愁地揉了揉ru头,却发现胸前两点处濡shi一片,竟是ru头不知道分泌了什么ye体出来。今日还又多加了一层上衣才敢出门。
说回当下,方持如在没人的小路揉搓ru头解痒,越揉越上瘾,便将书册夹在两腿中间,两手齐上,倚着墙壁对自己的ru头又拉又扯,一会儿又用指甲去抠ru尖顶端,呼吸也愈发急促。直到阳根也随着情动鼓胀,突然碰到两腿间的书册,才忽然惊醒。
方持如连忙拿起书册,夹着腿快速朝内院走去,心怦怦跳个不停,一时间难以接受自己刚才yIn荡失态的表现。
半走半跑回到屋里,方持如才松了一口气。但胸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方持如情不自禁地上手抚摸,一面谨慎地关好门窗,然后躺到床上,快速地解开衣裳,动作略显粗暴地抚慰ru头。
下身的阳根将裤子顶出一个鼓包,方持如却忙于安抚胸前饥渴的茱萸,腾不出手去自yIn。欲求不满之际,方持如恨不得自己再长出一只手来,而后不禁想到了几日前纠缠自己的触手。
若是此时有一只触手在就好了,那样就可以照顾到自己的阳根……不,如果有触手在,应该要它吸吮自己的ru头,像那日一般,用力地吸……
“啊……嗯……”
方持如想象着是触手在玩弄自己的ru头,双腿夹住被子磨蹭阳根,第一次知道单单靠抚慰ru头也能有如此快感。
不久,方持如呻yin的节奏渐渐变快,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加速,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ru头,旋转挤压,另一边用单根手指轻轻压住ru头来回刮蹭,划过ru尖的同时拨弄得ru头快速震颤。
突然,两手齐齐停止,转而揪住ru头,捏紧ru尖,好像在阻止什么出来,又好像在挤压什么出来。
“啊——”
两道ru白色的ye体从方持如胸前的两点喷射而出。
方持如内心震惊与羞耻交加,身体却快活的很,那终日肿胀的胸rou终于得以解放丝毫,不待方持如反应过来,两手就不自觉地挤压柔软的胸rou,想要一口气将积压在胸前的累赘全部挤出去。
只可惜,事不遂人愿,那ye体不过喷射了片刻便停止了,任凭方持如如何挤压胸前,都未能再次喷涌而出,只堪堪溢出几滴来。
?
却说昨日,张浴阳估摸着方持如该到了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以经书为由去找小书生,果然见到他神情不甚自然,微微含胸。然而,饶是张浴阳故意东拉西扯拖延时间,又找了个由头带着方持如在宗门里走了半晌,看他隐忍的涨红了脸,仍未如愿收到小书生的求助。
张浴阳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心想也不急于一时,左右他忍得越久,最后来找自己时越是难以忍受,到时玩弄起来快感也必然加倍。
想到小书生泪眼朦胧地送上ru头,主动求自己吸吮,而后被吸的高chao呻yin的样子,张浴阳又不由得期待他再忍一忍,忍到忍无可忍再来找自己,那必然是极具诱惑的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