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方居士请进去罢,我就不打扰了。”
小道士并未如同上次将方持如领到方殿,而是直接带他来到了张浴阳的偏院。方持如颔首谢过小道士,走到熟悉的正屋前,也顾及不得礼数,推门而入。
张浴阳彼时睡的正香,梦中潋滟生香,好不迷人。听见推门声忽然惊醒,警惕地坐起,便见自己于梦中觊觎的小书生闯进了屋子。
书生泫然若泣道:“道长救我!”而后急切地宽衣解带,露出白嫩的肌肤。
张浴阳呆愣之际咽了下口水,几乎以为自己春梦未醒。强定心神才发现,小书生的身上Yin气缭绕,显然遇见了什么不一般的鬼怪。
方持如不多时就将自己扒了个干净,胸前被欺负得红肿的ru头,明明刚泄过现下又兴奋起来的阳根,以及那元凶触手,展露无遗。
张浴阳见此情景心中燥热,单薄的亵裤裆部明显鼓起来,好在方持如自顾不暇无心他想,没有注意到。
“咳、这鬼物是从何……”
张浴阳话未说完,就听得方持如突然yIn叫出声,腿发软似站立不住,忙下床扶住他。
原来方持如见到道长,心里一松,忘记了压制后xue的快感,瞬间陷入了高chao。现下得了支撑,紧紧地把住张浴阳的肩膀,挂在他身上,而后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百般忍耐,口中还是不由得泄露出了呻yin。
张浴阳软玉在怀,正是心猿意马之时,偏那书生高chao之中浑然忘我,随着浪chao在自己身上磨蹭顶动,馋得他好不难受。心里的禽兽当时压过了道貌岸然的小人,一手摩挲起掌下腰rou,一手滑至tun部摸到早已shi软的花蕊,两根手指猛地插入搅动。
“啊啊啊啊啊——”
方持如正当高chao,触手蠕动就够难捱,哪受得住这刺激,yIn叫声破口而出,背部勾紧,腿也紧紧绷住,被后xue两根作乱的手指送上了更强烈的高chao。
张浴阳仔细地盯着方持如高chao时的模样,身下肿胀得厉害,靠仅剩的一丝理智险险压制住了蓬勃兽欲,才没有提枪直上。待方持如高chao仅剩余韵,才回过神来,讷讷无言,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方才火上添油之举。
还是方持如未明见这不正经道士的yIn邪,自忖道长是欲帮自己,迷糊道:
“道长是想帮我把那触手捉出来么?”
显然忘了自己并没有讲后xue还有一只触手。
张浴阳闻得此言当然是就坡下驴,道:“未曾想那触手藏得这般深。”好歹糊弄过去。
方持如挨过高chao的余韵,便不好意思地从张浴阳身上下来,坐在椅子上,羞赧地将自己在那山洞里的经过给张浴阳讲了。因讲的特别仔细,听得张浴阳难耐的很,忍不住在方持如看不到的角度揉搓自己的阳根。
待他讲到触手变幻成男根形状,喂他吞了好些不明ye体时,张浴阳眼神一变,想起了什么,而后加快了手中抚慰的动作。
那ye体不是催人发情用的,而是触手在为未来的母体改造体质,令男子亦能哺ru。一时之间不觉变化,但过上几日便会开始产ru汁,一连五六天都会如此,数第三、四日产的最多,最后几天慢慢减少,而后停止。
浑阳宗之前就碰到过这样来求助的人,那人穿的严实,进了内殿才脱下厚厚外衣,只见里衣胸口一块濡shi一片,nai水已经撑不下溢出了,胸rou也微微鼓起。
涨满ru汁时甚是不舒服,自己挤又挤不出来,见人答应,忙把自己的胸送到道长嘴旁。
那ru头也变得敏感无比,师弟帮他吸吮出时,叫得活像是被cao爽了,阳根当时就立起来,只靠人裹nai头就射了出来。
张浴阳一想小书生到时候哭着求自己吸他的ru汁,身下动作更甚,目光深沉地盯着方持如,隐忍地听着他讲完,就猛地站起身,将他抱到桌子上就把自己又硬又烫的阳根捅进了花蕊。
因白天被触手开拓许久,xue口不似上次那般紧,又有许多粘ye润滑,是以巨物挤进更为方便,张浴阳一鼓作气就整根没入了。而这一挺进,把原本就藏得深的那截触手顶到了更深处。
“啊!不……太、大……道长、这是做什……别!别再深了,啊……慢点、慢点动!”
张浴阳满足的喟叹一声,一边抽送一边冷静道:“这触手贫道略有知晓,钻的如此深须得刺激它才会出来。贫道的阳Jing恰好能克制Yin物,它粘上就会出来了。”
方持如自是不疑有他,一手扶着张浴阳,一手捂着嘴,期望能少发出一些yIn叫,心里默默想,这次没有灌奇怪的药ye,怎么后xue里还被cao得这么爽呢?难道是因为有前后几只触手作怪?自己如此yIn态,真是放浪不堪……
甬道深处那从未被触及的rou壁被触手挤压、吸吮,底下又有粗壮的阳根反反复复cao进cao出,刚刚才高chao过的后xue又是蠢蠢欲动、蓄势准备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