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陆嘉言:哥,我的大哥!你又搞什么鬼?
沈微澜:有事。
陆嘉言:这就是你放我鸽子的理由?没有解释我是不会罢休的。
沈微澜:你也还没到地方,正好改道去做其他事。
陆嘉言:但我很好奇,你最近奇奇怪怪的,好像有小秘密一样,什么能让你把正事放在第二位?我刚开完一场特别无聊的会,攒了一肚子苦水,你不说我就向你倒了。
沈微澜的手指移向拉黑键。
陆嘉言的消息下一秒过来:你是不是想拉黑我?你拉黑得了一时,拉黑不了一世,别忘了我们待会儿还要见面,憋着的话我可以当面跟你说。
沈微澜敛眉:你前女友的事解决了?
陆嘉言发了个被雷劈的骷髅头表情:当然还没有,事前说好了一段时间后和平分手,到了分手的时候就哭闹着不愿意,还有陆家的事,某些人看我好说话又开始动小心思了,烦得要命。
沈微澜冷冷扯了下唇角。
沈微澜:该。
陆嘉言:的确,是我不长记性,得给家里那些人来点狠的了。恋爱我最近也不想谈了,回归单身,向你看齐,说不定一些女孩子也会觉得我高不可攀?
沈微澜深知他的秉性,肯定不会单身安分太久,乏味地准备收起手机。
陆嘉言的消息又进来一条:你好像在调查赵家的赵择,他得罪你了?我也了解了一下,好家伙,还搞替身Cao作,玩得够花,不知道赵择的白月光是谁,要是知道了不得恶心死,赵择相当于亲手把他和白月光的可能性掐灭了,我看不懂,只能自叹弗如。
沈微澜:这件事你不需要管。
陆嘉言回了个把嘴巴拉链拉紧的表情,即使心有好奇,也不再探究。
正常上完一节课,宋飞舟收拾好东西离开,与沈微澜错身而过。
沈微澜礼貌地说:“辛苦老师了。”
宋飞舟犹豫了下,抬头对上沈微澜的眼神,“本职工作,应该的。”
一路上,宋飞舟脑海里交织着乱七八糟,错综复杂到自己都分辨不清楚的想法,等回过神,他已经走进了学校大门。
路过的张鹏招了招手:“宋主席,工作结束啦。”
对于宋飞舟给阮惜灵当私教,张鹏一开始是感觉新鲜有趣,以及对宋飞舟能和偶像近距离接触的恭喜,后来则演变成了十足的羡慕嫉妒恨,今天他却发现宋飞舟的状态不太对,带着高度集中Jing神一段时间后总算松懈下来的少许疲惫感。
“宋主席,怎么了?”张鹏神情一紧,“不会是阮阮的身体又出问题了吧?”
“没有。”宋飞舟走向学生会大楼,“遇上了一点小事,你不用瞎想。”
在阮家见到沈微澜,完全在宋飞舟意料之外。
更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的首次见面并不算愉快,甚至有点……针锋相对的意味。
宋飞舟回想沈微澜的眼神。
之前他思维混乱,不明白沈微澜隐隐尖锐的态度从何而来,只是凭借心底深处一股不想服输的劲头,强行冷静下来,寸步不退回视过去。
现在想来,沈微澜或许是看穿了他偷偷摸摸掩藏起来的,自己都不想承认的越线念头。
着重点出老师两个字,无非是让他认清位置,放弃不该有的想法,知难而退。
宋飞舟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有些茫然。
……
晚上,阮惜灵继续趴在桌前看书做题,屋里暖融融的,弥漫着淡薄的花香,拍摄了一天的工作人员也开始累了,在静谧氛围的熏陶下有点昏昏欲睡。
白天那么Jing彩,难道后面要平淡收尾?他们打起Jing神,试图在今天收工前再找到一些有趣素材,这时从屋外传来的隐约动静被他们Jing确捕捉到。
阮惜灵看了眼时钟:“大概是二哥回来了。”
导演闻言Jing神一振,被白天接二连三的爆点砸得晕头转向,他们差点忘记本来预想的重磅看点是阮炫明。
正要安排一位摄像过去,阮惜灵说:“不用,他等下就过来了。”
导演一愣:“为什么?”
阮惜灵单手托腮,手中水笔漫不经心一下一下戳着面前的草稿纸,懒洋洋开口:“他每次回来都要来我这里刷下存在感,向全家昭告他回来了。”
她已经有先见之明地暂停做题,免得思路顺到一半被阮炫明突然打断。
唉声叹气的模样活像即将迎来一个破坏力强大的熊孩子。
导演:“……”
舞台上魅力四射,迷倒万千少女的顶流,在家竟是这样?
果然如阮惜灵所说,一两分钟后,外面响起毫不客气的敲门声,伴随阮炫明咋咋呼呼的声音:“在里面吧?我进来了啊。”
“我在拍节目。”言下之意,提醒阮炫明注意形象,面对镜头矜持点,别跟往常似的,一到家就像出笼的二哈。
“我知道,这款节目不就是拍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