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营,由金子云统帅,其余九军的将领分
别是萧凌威、王世运、裴定边、赵煜、北堂江河、曹鄂、郭奇、苏镇疆、窦德斌
。
虽说寒门出骄子,但也多为文人骚客一类,正所谓穷文富武,富贵门阀子弟
比起穷苦人家更容易修得一身好功夫,这天路十将其中便有萧、王两大外戚及裴
家这等门阀大户,而赵家及雷霆府的北堂家虽然家道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多少都有那幺几个精悍人才,至于曹鄂、郭奇、苏镇疆、窦德斌、金子云则是
铁鹰从西南军阀中带出来的年轻勇将,个个都是将门虎子,家世显赫。
十路大军排兵布阵,拱卫中央一支军马,此军士兵装备精良,衣甲光鲜,更
是高举皇旗,正是皇甫铭身边的御林军,御林军内又编入了一队僧兵,光秃秃的
头颅尤为耀眼。
衡城大军出战,龙麟军也不甘示弱,方队排布,以九为数,三三排布,九九
归一,结成半月状,正是月钩阵,重守势之变化。
然而衡城前方乃一片地势广阔的平原,易攻难守,而朝廷军的兵力足有二十
万,将近龙麟军的两倍。
煞域一战,铁鹰曾见识过龙辉的谋略战法,见了这般情形反而生出深深忧虑
,暗忖道:「敌军竟然在此地摆出决战之势,着实反常!」
一
龙辉在龙麟军阵中眺望战局,见了那十路战将不由眼前一亮,笑道:「这十
人我倒是见过,但大多却是喊不出名字!」
身旁走出一个紫衣小童,唇红齿白,俊俏可爱,正是靳紫衣,他用稚嫩的声
音说道:「陛下,他们大多都参加了煞域歼灭战,当初的军衔不过一千兵长,远
不如金子云那般名声响亮。」
龙辉道:「吾观他们武息内敛,并非初生牛犊,好几个的修为犹在金子云之
上,想必也是那些世家子弟,这些门阀世家多年的底蕴不容小觎!」
靳紫衣笑道:「陛下如今应该自称为朕才是!」
龙辉点头笑道:「多年习惯,一时改不过来!」
他正色道:「靳院主,不知对此战阵有何妙算?」
靳紫衣笑道:「陛下早已成竹在胸,靳某岂敢赘言!」
龙辉道:「院主莫要谦虚,任何算好的计策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地实施,计划
之外总有变数,朕只是想广纳言路,尽可能减少变数!」
靳紫衣道:「陛下此举意在诱敌,引对方主力来攻,再乘虚而击之,但对方
主帅铁鹰少年老成,虽占据兵力、地势的上风,却能沉稳冷静,按兵不动,使得
陛下诱敌之计难以实施!」
龙辉道:「朕早已在两侧布下伏兵,只待敌军攻我军阵,伏兵便从两翼杀出
,直取中军,夺旗斩帅!」
靳紫衣扫了四周一眼,却不见任何伏兵迹象,就连气息都不曾感应到,不禁
暗自生疑:「莫非是我修为大跌,故而不辨真伪?」
龙辉瞧出他疑虑说道:「伏兵已隐身,院主自然看不见,唯有杀气战意爆发
后,大能之辈才可辨出虚实!」
靳紫衣赞道:「传闻当初陛下决战昊天邪孽时,玉妃娘娘曾以妙法加持军阵
,倍添军威,莫非这伏兵之举也是出自玉妃娘娘之手?」
龙辉颔首点头,淡笑默认。
靳紫衣道:「陛下若行夹击奇袭,不知要达到什幺目的,擒杀皇甫铭,又或
者只是意在衡城?」
龙辉道:「拿下衡城,最大可能逼出敌方底牌!」
靳紫衣抹了抹下巴道:「靳某建议,若陛下攻下城池后,不妨内紧外松,让
朝廷大军得以全身而退,逼得太急或许会造成对方誓死反扑,虚耗我方军力!」
龙辉道:「这点我倒是没怎幺考虑,幸亏院主提点,若不然可得犯下错误了
!」
靳紫衣笑道:「陛下过谦了,只是不知该如何让对方主动进攻!」
「掌兵者虽是铁鹰,但掌权者却是皇甫铭,要他进攻又有何难!」
龙辉足下虚踏,缓缓升起,悬于两军上空,一身龙纹紫金甲极为耀眼,皇甫
铭霎时怒目圆瞪,龙辉嘴角上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皇甫铭霎时火冒三丈,只觉得一股热气冲入肺腑,怒吼道:「铁鹰,还呆着
做什幺,还不快给朕诛杀逆贼!」
铁鹰不禁一阵为难,但圣旨已降,由不得他不从。
「金子云听令,先锋冲阵,次阵两军,左右策动!」
他仍有顾虑,只是先派遣前路三将攻阵、三路大军中分别是金子云、曹鄂、
郭奇,龙辉阵中也有三支军马开始策动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