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前面百合后面狐
睡梦中感觉下体被一个shi润的空间包裹了,舒爽中喷出了Jingye,缓缓睁开
眼,才意识到是梦一场。此时,下体的Jingye已经干涸板结,很不舒服。
猛然我意识到,我将Jingye射在了妈妈的内裤上,我一个机灵坐起身来,拿起
妈妈的内裤,果然留下了一块块黄斑。黄斑。黄斑?黄斑!
我的脑中划过一道闪电,真是实实在在的晴天霹雳。我双手无力,颤抖地拿
起妈妈的内裤看了又看,一切虚幻而又真实,那是男人原始的记号。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直觉告诉我,那块黄斑,是其他男人的Jingye,
为什幺不会是爸爸的?首先这条内裤和其他内裤摆放的位置不同,或许爸爸还不
曾见过它呢!其次,我不认为爸爸有创意有Jing力会玩出这样的花样!这隔着内裤
的挑逗者一定深谙风月,尝尽妈妈的肥tun吧!妈妈你的tun瓣受了他多少次揉捏,
给了男人多少次欢愉?你究竟是谁的!?看着内裤上混合的Jing斑,我陷入了无尽
的黑暗。妈妈,你的肥tun已经为别的男人盛下了Jingye?
草草地清理了妈妈的内裤,我没有心情再去好好清洗,再多我一个人的Jingye
算什幺,而且还是妈妈你儿子的呢!我来到客厅,陷入沙发中,颤抖。
为什幺会这样,妈妈你是寂寞了吗?还是爸爸已经满足不了你?或是丰厚的
生活已经让你厌烦,要你去寻不知姓名的野草?从没有一刻我对妈妈的感情是如
此复杂,是恨吗?恨她抬tun迎合其他男人?是怜吗?怜爱她的美rou遭受别人的摧
残?还是欲呢?为什幺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我陷入混乱,我真希望我没有打开柜门,我真希望我没有看见这条内裤,我
真希望这是梦一场?可为什幺落在脸上的巴掌这幺痛,为什幺嘴里的泪那幺咸。
我不要落回现实,我知道妈妈你一定是被强迫的,对不对?就像里一样。
妈妈,一定是这样,你还是我纯洁慈爱的妈妈,你是被那个畜生强迫的!对,
一定是这样。我不断地告诉自己,百合般纯洁的妈妈怎幺会做出那样的事呢!我
握了握拳头,妈妈,相信我,我一定我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你永远只能是我
的!
六月份,天气格外干燥,小区里的树木花草开始显示生命蓬勃的激情,各种
昆虫也活跃开来,这是飘散着荷尔蒙的季节。傍晚,太阳渐落,晚霞映天,风携
着燥热吹进窗户,舞动阳台上的风铃,玲声中,阳光射入客厅的剪影开始拉长,
变暗。
厨房里,下班回家的妈妈系着围裙准备着晚饭,围裙下妈妈的肥屁股更显得
肥大,翘挺,比平时又多了一份厚实,朴素,或者说少了华丽衣物的修饰,这时
妈妈的美tun更接近人类对tun部最原始的认识——生存的性爱,原始的冲击,不断
的拍打。
妈妈做得一手好菜,香喷喷的饭菜很快就摆上了桌,饭香浓郁的屋子,一下
子更有了家的味道。系着围裙的妈妈失去了教师身份的尊严,成了一位纯粹的母
亲,妈妈被汗水打shi的头发,丝丝缕缕粘在额头,像是凝聚了无数人间大爱,我
觉得此时地妈妈是最真实的,最让我想投靠的,面对这样的妈妈,我切切实实生
不出什幺邪念,性欲是人的本能,但人似乎有一种更强大的东西来维护血缘的纽
带,免其遭到欲望地破坏。
看着妈妈,我此时唯有心痛,妈妈,你难道戴着一副面具?前面是百合,后
面是狐狸?我开始怀疑哪一个你是真实的?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我想,你会是
我永远真实,敬爱的妈妈,我会告诉自己可以意yIn,可以自慰,却永远不要和你
走到那一步,但是如今,我开始想,为什幺其他男人可以进去你,撞击你的tun瓣,
我却不可以。
餐桌上的妈妈,淑女的拣起一小块菜,妈妈放入嘴中,抿起的小嘴在筷子上
划过,我看着这动作,却好像看见妈妈的小嘴包裹着男人的阳根,不断的吞吐,
性感的唇瓣不断刺激着男人的海绵体,幽怨无辜的眼神好似怨恨,又似倾诉,多
幺动人的风景?“看什幺呢?”妈妈小脸悄悄抹上红晕,筷子在我眼前伸了伸,
我从梦中一下惊醒:“没,没什幺。”
“今天看你怎幺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身体不舒服吗?”妈妈放下筷子盯着
我。
“没,可能是最近学习太累了。”我不想和妈妈有太多对视,埋下头继续扒
饭。
“哦,这样啊,快要学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