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宁卉已经鼾声莞尔,一夕深睡无梦处......第二天宁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又续睡至中午才起来,但俺自然是早早起床,出门买菜,做饭,还顺带把衣服洗了,等宁皇后起床洗漱完毕,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恭备多时。
都是宁卉爱吃的菜,清蒸桂鱼、海带排骨汤、醋熘土豆丝、凉拌折耳根......较昨晚,宁卉今儿的脸色暖和多了,许是一夜好睡,许是看到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心里泛起的一丝丝关于爱情的感动,反正今儿老婆的胃口还不错,跟平常一样的一小碗米饭吃完,一条蒸鱼几乎被灭光,还喝了一大碗汤。
一会儿,男人摆男人的龙门阵,女人唠女人的嗑,似乎大家都有默契,就是一句不讲刚才发生在密室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儿......直到酒过三旬,宁煮夫已经有点微醺,这小子才沥酒壮胆,端起酒杯脸红脖子粗的给大伙宣布了刚才在心头发的誓,不晓得是被宁煮夫发誓的气势,还是宁煮夫发誓的内容给镇住了,反正宁煮夫誓言一出,大家无比震惊的目光齐刷刷的一起投向了宁煮夫......“我......我宣布,从即刻起,我将全球......全球追杀那三名刽子手!”
“吃不完打包啊!你今天生日,花你男人的钱天经地义哈!”
有枣无枣先打两杆,所以我准备按照有错无错先认个错之宁公馆生存法则先开口认个错,点上根烟的功夫,枣没打着,枣树却睡着了。
证明,宁煮夫的担心是正确的,宁皇后对最后抗日失败竟然栽在宁煮夫手里那是耿耿在胸,龙颜,哦不,凤颜大怒!一会儿,一干人在曾米青的张罗下来到了平素常去的那家夜稀饭,点菜的时候曾米青毫不手软,MMP,我完全认为这娘们是故意的,几乎照着菜单从上到下点了个遍,而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宁卉估计是心疼了,晓得宁煮夫的软妹子也是自己的软妹子,瞪着曾米青嘀咕了一句:“死鬼,点这么多菜吃得完啊?”
依旧是裸睡就寝,当我随即上床从身后小心翼翼搂着宁皇后一丝不挂的凤体的时候,也没遭到拒绝,我知道这是老婆深入骨髓的习惯,外面风大雨大,回来在宁煮夫的怀里才睡得更香。
誓言有声,舌头虽然有点打卷儿,但宁煮夫的目光里愤怒与坚毅却并肩而行。
然后我斗胆的将手伸到了老婆的被最后一个刽子手下了黑手的屁屁上轻轻揉摸着,宁卉随即轻唤一声,这一声轻唤语义不明,或是本能,或是激发了屁屁上的某种肌肉记忆。
我是想说没有谁的生活是容易的,所以曾米青,你倒是锦衣玉食,骄奢淫逸,老子现在手头也不宽绰啊,手头没余粮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你这样动不动照着菜单挨个点菜你良心不痛吗?席间大家胃口尚好,好像对曾米青这种不知民间疾苦的做法没有任何愤怒声讨之意,唯独宁卉显得落落不欢,除了呷了几口稀饭,对曾米青点的满汉全席也没动几筷子,当然也可能是真的心痛宁煮夫即将要阵亡的软妹子。
回到宁公馆,宁卉除了显得有些疲倦和沉郁,跟平时也没多大异样,只是睡前洗澡的时间往常可以洗上三次。
后来我分析今儿老婆的好胃口是因为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当然宁煮夫日益精进,愈发不辱煮夫之名的厨艺也是一大原因哈,后来的后来,宁卉才告诉我那是她把对宁煮夫叛徒行为的悲愤化作了食量。
除了投来无比震惊的目光——目光中也包括宁皇后震惊的,甚至有点哭笑不得的目光——大伙似乎忘记了自己还长着嘴,一阵沉默过后,才听到熊二端着酒杯跟宁煮夫碰了杯,然后煞有介事的来了一句:“追杀刽子手算我一份,需要做什么尽管吩咐,兄弟愿意为此赴汤蹈火,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当晚吃完夜稀饭大家各回各家,轰轰烈烈的宁皇后生日趴体才算正式散了场。
远处一路边烧烤摊上一对中年夫妻模样的男女在忙碌着,摊位旁支着的两个小桌上有三三两两的食客用啤酒下着烧烤,经营这种路边烧烤摊必须得起早贪黑,风雨无阻,城市繁华的尽处,都是一个个辛苦的你我他。
最沉稳的是牛导两口子,牛某人张罗着男人喝酒,不时跟大家抖点娱乐圈的勐料,程蔷薇则坐在宁卉旁边跟宁卉一直唠着嗑,唠嗑不是目的,稳定住宁卉情绪才是目的。
席间宁煮夫自然不敢提起昨晚自己当了叛徒的破事,宁卉也没有主动追究,或者说还没到追究的时候,两口子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闲话儿下着把这顿中午饭吃了,吃完
女人喝稀饭,男人喝啤酒,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南方城市的盛夏之夜是这样的夜晚,风依稀,热不散,食肆中依然人喧如昼......这家夜稀饭所在的街上就计有数家火锅店、大排档、以及小面馆还灯火通明,食客如织,食兴则百业兴,街道对面的店铺各种商业形态琳琅满目,网吧、KTV、成人用品店,烟酒专卖店、洗浴中心......路上的托儿车依旧在穿梭不停,十多年了,这座城市的房价已经至少翻番上了两倍,但托儿车十元的起步价一直未变,诉说着托儿车师傅们生计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