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草地上、汽车上、火车上、灰机上、青纱帐、甘蔗林......TMD要在人肉桌上斗是个神马体验?就见一个带着项圈与狗链的裸体女人,好嘛,这些“猎人们”
管她们叫“母狗”,正趴在地上,母狗光滑的裸背上放着一副扑克,母狗的一头一尾摆放着两把椅子。
而老婆在哪里呢?老婆在一台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的手提电脑里,电脑实时传送着调教床房间里的画面。
此刻老婆孓孓而立,昂首挺胸,纵使没有镣铐也是妥妥一副宁胡兰的英气撩燃,一个女人如此无所畏惧是因为娶了一个像宁煮夫一样的男人......而旁边两个壮硕凶残的“猎人”,像极了要准备对老婆动刑的刽子手。
“请坐,”
“上古猎人”
朝我点点头,示意我在对着“母狗”
头脸的方向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一个微型对讲机给我,笑了笑说到,“给你老婆通个话吧,让她知道你来救她来了。”
“嗨!老婆,我来了!”
我对着对讲机迫不及待的叫喊起来。
“嗯,老公,我......”
宁卉一旁的“猎人”
也将一个对讲机递给了宁卉。
其实电脑里的画面是可以听到声音的,只是宁卉在房间需要对讲机才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老婆别怕,我来救你来了!”
说着我朝电脑屏幕里的老婆招了招手,此刻我觉得自己才是壮士云天,天选的拯救世界的蝙蝠侠,而我的世界就是你,我亲爱的老婆。
电脑屏里宁卉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坚毅。
把对讲机还给“上古猎人”,就见他拿着对讲机跟调教房里的“猎人”
嘀咕着什么,完了对我说到:“第一轮,我们的猎人说要将你老婆的眼睛蒙上,然后她需要自己脱光睡衣,让猎人把她四肢绑在调教床上,你赢了你去房间领你老婆走路,今天到此为止,输了就得照我们猎人说的办。”
“咯,”
临到比赛了,老子才真正感到有些紧张,刚才的豪情壮志好像都TMD跑爪哇岛去了,顿了顿,我还是嘟囔着回应了一句,舌头有些打卷,“好......好的!”
接着“上古猎人”
开始发牌,今儿其实是比赛的是斗地主的残局,需要两个人PK就够了,发的是两幅明牌,每一副牌都是宁煮夫先出,先出完者为胜。
等第一幅牌拿到手,以宁煮夫在斗地主上的准专业造诣,我略作思考,就看出这个残局并不难,很快我就找到了通向胜利的出牌途径,正要等我打出第一张牌的当儿......“啪!”
的一声,就听见“上古猎人”
照着母狗高耸的臀部来了一巴掌:“贱母狗听着,等下得伺候好这位大爷!
但凡大爷有半点不满意,你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老子这才定睛一看,发现趴着的不是先前第一个阵亡的,后来才听说的是女警的“母狗”
么?这让我有点激动,让“母狗”
伺候是个神马体验?但如果要体验体验,这第一轮就输了还体验个铲铲?“再说,看着自己老婆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床上,单单这个画面不就美如画吗?”
“上古猎人”
这句直接打在了宁煮夫的七寸上,接着还特么的来了一段抒情的朗诵:“那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
我若能挹你以为眼,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
“那......醉人的绿呀”!这段出自朱自清的散文《绿》,MMP,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下宁煮夫犹豫了,tobeornottobe,老婆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但事实是,一会儿宁煮夫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将先前需要正确打出的牌收回,出了一张必然导致失败的牌。
“上古猎人”
见状一脸兴奋,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完了“上古猎人”
赶紧给调教室发出指示。
“啊?!”
当听到宁煮夫第一轮失败的消息,电脑屏里浮现出来的宁卉那张惊恐的脸蛋的特写让我永生难忘,万言无表。
但只是迟疑了一稍许,宁卉还是狠狠的咬着嘴皮让猎人把密封的眼罩换上,然后自己脱光了睡裙,一丝不挂的被两个猎人架着抬上了调教床,四肢被绳子紧紧束缚在调教床的四个角落,这个姿势老子搜查刮肚的只想到了一个成语来描述:四仰八叉!调教床是浓烈的红色,将宁卉雪白的裸体反衬得更加耀眼,而四仰八叉下,老婆的双乳也傲然挺立,毫不塌软,乳尖紫红阔圆,紧致的小腹上那朵深埋的肚脐之花由里至外,开出了性感在风中飘呀飘的气质,而最是那双腿之间一丛浓密的簇黑也遮不住的洞开,将老婆迷人的蓬门毕显,簇黑之下,荧光闪闪,哦不,或是淫光闪闪?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