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14日第一六八章:宁煮夫发现了项圈的美我总是喜欢跟高智商的人类交流,通常这样的人类包括科学家、大学老师、写得一手漂亮文字并且游记写得很好的人、文理双杀的学霸、学霸御姐、长得漂亮偏生读书成绩又很好的女生、长得漂亮读书成绩很好偏生又懂得享受生活的女生……细嗅蔷薇,如沐春风!
此刻蔷薇坐在沙发之对角,披着一条紫色的沙绸睡衣,薄如宣纸,皮肤依旧Q弹水嫩,Jing致的五官妆色轻抹——三十岁过了的女人不化妆是没有灵魂的……摘自程蔷薇语录——而唇膏才是这贵妇妆里的灵魂,是那道素里见荤的硬菜,性感的唇瓣被一抹锡箔的银色轻染,泛着微微的亮光,双唇翕动,无边的魅惑从唇色的流光中款款溢出。
女人这盛夏的年纪却能活出春光十里的感觉,这是一朵怎样的蔷薇啊,这是一朵在寒霜的冰雪,在寂寞的荒原也能盛开的蔷薇!这样的女人,人生就是一场盛装出席永远不会散席的盛宴。
所以女人不是过了春天就是糟糠,是你能不能找到给自己的春天解码的钥匙,当然,我说的程蔷薇这把钥匙,是,但不限于锡箔色的唇膏……话说程蔷薇毫不避讳在家穿着限制级的睡衣见宁煮夫,这让宁煮夫很激动,yIn荡的心在飞扬,想着打程蔷薇屁屁的梦想并不遥远。
并且老子十分想不通,这么极品的女人老牛为个啥子竟然要跟人家离婚!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听着程蔷薇的讲述,特别关于那些英文字母S和M的前世今生,我不由得啧啧称奇,开了一脸的火车,装的都是“我靠”。
程蔷薇淡定的讲述着,娓娓道来,仿佛在用人类的语言讲述一个不是人,哦不,不是人类的故事。
“那么,你是说,真的会有人做M,贱到去给S当……当dog?”把本来要说的“狗”换成“dog”,是觉得“狗”这个词儿发音听上去太TMD侮辱人,“dog”在这里有一种调侃的意味。
讲真,对于爱死爱木,我以前的认识仅限于来自于文学、三十六度灰和一些新闻中的散装知识,唯一的见识是去文老板的会馆,尽管那次让老子觉得视觉震撼,三观震碎,但毕竟湖光掠影,也没有实际体验,我甚至一直以为里面的女爱木们都是拿钱雇来,仅仅用来表演的,会馆设计的那些所谓密室逃脱等等爱死爱木项目也只是为了收钱让客人找个乐子。
而今天程蔷薇讲的并不是一回事。
程蔷薇讲到了她有真正的M为奴。
“当然是真的啊,但SM并不是简单的谁给谁当……dog,dog只是一种形式而已,”程蔷薇笑了笑,面对关于SM初端得如此ABC的问题,可能因为提问者宁煮夫是拯救自己的婚姻的恩人,才显得这么有耐心,笑容过唇,锡箔的唇色荡漾,魅惑自然来,“而所谓贱,也只是在社会属性消失了的某一特定的SM场景中才有意义,这种在他人看来的贱,却是联系S与MJing神的纽带,是S与M之间情感的表达,在哲学,以及社会学意义上,M将人的尊严虚化到无限趋零,甚至用dog或者为奴等等形式把这种对人的尊严的糟践具象化,是为了返璞到人类初始无牵无挂的本真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一切社会的羁绊和锁链都消失了,一旦这种羁绊消失,人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人类潜藏的欲望才能被彻底释放出来。”“就是说,”宁煮夫哪里见得有人跟他讨论哲学,瞬间便兴奋得很,眼珠子一滴溜,嘴皮翻上天,“《国际歌》里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意思是等人们抛头颅洒热血把旧世界的锁链砸碎了,奴隶站起来了,获得了解放,然后闲得蛋疼,又开始折腾要砸碎人类尊严的锁链,爬在地上重新做奴隶了?”“能不能好好说话?”程蔷薇没好气的瞄了老子一眼,“这都哪跟哪儿?”“好好说,好好说。”我忙不迭的点点头,果真爱死你的目光很凌厉,这一眼让老子心有点抖。
“唉,”说着程蔷薇叹了口气,“老牛还真没说错,跟你说话啊得小心点,冷不丁的就被你绕进去了。”“呵呵,老牛是在骂我呢!”但必须承认,宁煮夫连给乔老大汇报工作都没有个正形,指望宁煮夫一本正经,一定是在这小子胡说八道的时候。
“他是夸你呢,谁不知道你宁煮夫那张嘴啊,给你讲SM,你能扯上国际歌,在你嘴里,南极的企鹅都能嫁给北极熊,”程蔷薇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今儿不是你来问SM的吗?还讲不讲啦?”“讲讲讲!嫂子我错了,”我赶紧做扇自己嘴巴的悔恨状,“唉,富贵可以yIn,嘴贫害一生!嫂子接着讲哈!”说着程蔷薇站起身走到冰箱旁,有意胜无意的,留给宁煮夫一览自己曼妙身材的机会:薄若无物的睡衣里rou色的文胸和小内内若隐若现,胸部圆润,小腹如毯,屁屁还很翘,三十多岁的女人了竟然不显一丝赘rou,女人最可怕的就是该凸凸,该凹凹,挺胸收腹不乱套,程蔷薇打开冰箱门的时候转过头来,却发现宁煮夫直愣愣的目光盯着自己——三十啷当的男yIn盯着穿着睡衣的女主人看,那目光能纯洁到哪里去?说非jian即盗都是往轻了说。
而程蔷薇大方接驳了宁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