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疾报以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其实我晓得小燕子的牙关守不住,南哥哥的精关也随时会在下一秒失守。
“我和他,你跟谁做爱更舒服?”终于,这奸夫灵魂般终极拷问终于从南哥哥的嘴里飙出——当过奸夫或者绿公的都知道,奸夫此问一出,绿公灰飞烟灭。
“啊啊啊?”此刻小燕子的呻吟中一定带着巨大的问号,话说人家小燕子就一个爱谁是谁的清纯小妹妹,哪里见过这等直击灵魂的拷问,一边是老公,一边情郎,回答跟谁都是坑。
我就问问南哥哥你狼心狗肺,推人家小姑凉入坑你狼心疼不疼?亏得人家小燕子一口一声南哥的叫得那么一往深情。
“快说跟谁做爱更舒服?”预料到小燕子不晓得如何作答,我赶紧俯身到小燕子耳旁一阵嘀咕,“亲爱的,说跟南哥做更舒服!这才是他在电话里想听到的答案!”“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已经迷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快说!”说着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我晓得意大利炮的弹药即将告罄,告罄前还不能让仇老板在小燕子的叫声中撸射,老子只有切鸡鸡自尽。
“跟……跟南哥……跟南哥做更舒服!”终于,一番扭捏与纠结过后,纵使声音如雏燕呢喃,小燕子在南哥哥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给出了带着灵魂的答案!
“大声点,没听清!”杜鹃滴血,凤凰涅槃,雏燕也有搏击长空时,小燕子随后一声长啼脆亮悠扬:“啊啊啊……啊——跟……跟南哥做更舒服!”我知道小燕子叫喊出这个回答是经过了怎样的灵魂的洗礼与挣扎,这是小燕子妹妹终于展开了自由翱翔的翅膀,终于懂得有一种爱情叫绿了芭蕉,才能红了樱桃。
接着小燕子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四肢栗颤,蜜穴紧紧咬合着南哥哥的意大利炮——这根意大利炮已经炮管滚烫,刚刚在一顿迅猛的抽插中打出了最后一颗炮弹……长啼如歌,只为你唱,当小燕子因为强烈的高潮过后瘫软在床,我其实看到是一只燕子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与长空搏击,倦鸟知归,小燕子事后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的怀里,羞涩的告诉南哥哥她到了两次高潮,或者是三次,这种情况前所未有,至少跟我在一起并没有,我不晓得是不是那句直击灵魂的回答,竟真的能让女人如此放飞身体。
而我点燃了一颗烟,带着满足的表情吐着烟圈,大家能不能点个赞,这二营长的意大利炮是不是盖的,今儿这第二火算是没给奸夫丢脸,后来仇老大告诉我正是小燕子喊出“跟南哥哥做更舒服的”那一刹那扣的扳机,我问那种感觉,那种电话里听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奸夫操到高潮,还说比你操得舒服的感觉是不是比自己做爱都爽,仇老板看着我一脸苦笑,然后跟我说这下完了,终于遭你娃儿带进坑里去了……此刻小燕子小麦色的裸体红晕未退,滴滴细密的汗珠却也未散去,双腿之间还泛着一丝丝濡湿的光亮,所以跟小燕子偎依在一起,那种带着温度的水乳交融简直不要这样甜蜜,这种感觉让宁煮夫感到无比惬意,且嘚瑟,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好像不对不对滴,于是问到:“亲爱的,刚才你跟他的电话一直是通着的?”“嗯。”小燕子看了看我,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是说,”我咽了口口水,“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电话就通着了?”“是呀!”小燕子回答到。
老子要哭了,心头立马有一万匹……“赶紧把那段掐了!”“怎么掐呀?”小燕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然后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这个……不是实况直播的吗?”……第二天。
昨晚睡觉已经很晚,睡前我给曾眉媚打了电话问了老婆的动向,晓得宁卉原来是跟曾两口子去蹦的迪,完了跟曾两口子回的曾公馆睡的觉觉,MMP,熊是不是昨晚有啥福利电话里匆匆忙忙的也没好问,我其实更想知道跟宁卉蹦迪,尤其那个扶了老婆腰杆的小鲜肉后来是不是另外还扶了其他什么部位,没料到曾眉媚像是没听见我的问话就把电话挂了。
估计昨晚闹腾得有点晚是真累了,两妮子今儿索性都没去上班,在曾公馆睡到了中午……这厢边早上跟小燕子吻别,我还愁着晚上该何去何从,仇老大不在,我是该继续陪小燕子,还是回家陪心理阴影并未消散的老婆,小燕子却善解人意的说这两天别管她了,今儿周五了,让我周末在家好好陪陪嫂子,她正好回家看看母亲。
一上午都在忙活工作,现在在报社写稿的时候少了,行政事务多了,其实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职业状态,但一想到这一下子凭空多了一百万的债务,写稿那点工资和稿费我想还钱怕是要等到二零三零年,算了,还是当领导嘛,我对未来公司在宁煮夫同志领导下的前景还是充满着无比的信心。
中午吃完饭在办公室小昧,就接到里贝里打来的电话,问我下班后想不想踢场球,已经约好一场五人制的小场子,还让我叫上熊一起去。
我当即就答应了,讲真,现在踢大场有点吃力,主要是体力吃不消,但踢小场凭俺当年校队那点准体校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