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积蓄,而我从大学毕业在旅游与媒体跨界奋斗了差不多十年,我的三十而立是这个样子的,目前宁公馆到是已经全款付清,给宁卉买了张车,存款虽说新付一套房子的首款是可以滴,但如此这般老子的卡上基本就要遭清空,如果加上房贷,以宁公馆目前在这个野蛮生长的一点五线城市尚且属于疑似中产阶级的开销,老子将有幸成为月光族光荣的一员。
向死而生,绝地反击,莽妮算个鸟,不被你难住,就一定要把你征服,其实从娶了宁卉那天起,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都是我的,没有什么是老子征服不了的……当酒劲遇到睡意,如瞌睡遇到枕头,不一会儿我跟宁卉便大鼾跟小鼾缠绵在一起双双入睡。迷糊了不知多久,我听到天空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如同天籁,听上去如此美妙,浑厚如铜的男中音,诚不欺我,我知道这是上帝的声音,因为我晓得上帝是个男的。
这个声音神圣,庄严,仪式感十足,一般上帝在说预言的时候才启用这种非常zhuangbility的音调与说话方式,上帝就在我头上盘旋,这让我十分兴奋,上帝是这样说的:“周末英超,伦敦德比买阿森纳!重注!”MMP,原来上帝也TMD是个赌狗哈,于是老子砸锅卖房买了阿森纳……呵呵,人类一思考上帝都要发笑,礼尚往来的说,上帝一思考老子也笑了,我是真的笑了,因为阿森纳赢了,这下买房子的莽妮有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凭本事挣来的,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我的准备是看过《圣经》,玩过赌球……于是老子开着装满一车的莽妮去把本市最贵楼盘的房子买了,仇老板说要给我优惠,我说这是看不起我……“不要!不要!”老子正乐得手舞足蹈,突然听到老婆大声的叫喊起来,瓦特?这么贵的房子竟然不要?这是神马操作?
我感到宁卉似乎在我怀里挣扎与扭动起来,并伴随着阵阵急促的细吟,如疾风湍流,最后汇聚成一声绵绵不落的叫喊——是滴,在宁卉这声清而不脆,如娇如惊的叫声中,宁煮夫的阿森纳迷梦这下醒了!
MMP,上帝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有本事别只在梦中忽悠人!
话说宁卉应该是在睡梦中惊厥醒来,这通常是伴随着噩梦才有的反应,刚才宁卉似乎在噩梦中实实在在身体剧烈的挣扎让老子这下睡意顿失,我睁开眼赶紧伏过身打开床头灯,然后将宁卉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安慰到:“老婆咋了?做噩梦了?”“啊——哦!”宁卉凝脂般的裸体在我的怀里扭动了一番,睁开眼转头看着我,迷离的上弯月在长长的树梢下眨巴了两下,似乎是确认了身后抱着自己的是宁煮夫,这才将身子瘫在我怀里,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儿:“吓死我了。”“怎么了老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将手伸过去抚摸着宁卉温软的双乳帮着安抚到,我这才感到宁卉的全身湿濡粘滑的,房间开着空调,按说不应该的……好嘛,梦是有温度的,就像刚才老子被上帝老二忽悠的那个梦里,晓得阿森纳赢了老子还不是心跳加速,满头大汗……“嗯……”宁卉嘤咛一声,准备开口又似乎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没事老公,我记不得梦到啥了。”“老婆,你是属鱼的哇,未必记忆只有七秒?刚刚做的梦就记不得了?”我随口调侃了句,然后在宁卉似乎微微泛烫的香腮上啵了一口。
我这刚刚话音落下,宁卉便翻身从我怀里撑起来,嘴里嘟囔着:“你才是鱼呢!我去去洗手间!”看着宁卉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洗手间,从背影看去,宁卉的雪白的大长腿上撑着两片迷人的臀瓣姿态圆润,形状优美,诠释了什么叫人类最美的背影。
罗丹说,我们不是缺乏美,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但罗丹这话在宁公馆是错的,作为宁公馆的灵魂,宁卉的美你根本不需要发现,而是美在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寸,每一个呼吸,每一个角落……此刻我躺在床上——洗手间一会儿传来淅淅索索淋浴的水声,宁卉冲了个澡——我一边被老婆这每一个角落都能散发出的美激发出了诗情,一边琢磨着老婆刚才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然后我慵懒的伸展了四肢,一只小腿肚无意伸到了宁卉刚才躺着的地方,很明显那是宁卉的臀瓣与床单相触之处。
我感到小腿肚有些湿濡濡的……话说第二天宁卉坚持要去上班,说在家呆着也无聊,虽然这班早已名存实亡,我觉得去公司转转也好,也就没过多阻拦。我开车早早把宁卉送去公司,然后到报社屁股将将坐下,曾事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催老子赶紧把卡号发给她,她好打钱过来。
见过黄世仁催杨白劳还钱的,没见过黄世仁拽着借杨白劳钱的,我说先不急都不行,这娘们愣是逼着我把卡号给了她,然后来了句欲与仇老板争锋的豪言,说先打五十万够不够?我说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这娘们说别耽搁了,多退少补,哪天带卉儿去看房记得带上她!
MMP,你们这是要逼良为娼,逼杨白劳跳火坑吗?老子一个有房有车有存款的中产阶级愣是被你们逼成了富翁,哦不,负翁杨白劳,加上从仇老板借的,一百万呐,我真的想哭,我多么想昨晚的阿森纳之梦是真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