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眼睛完全不敢看宁卉,我倒是特意盯着宁卉的表情,心说老婆有丝毫的勉强今儿就算了,就此打住,赶紧各回各家得了。
但看宁卉的表情的确像没戏的样子,宁卉当没听见似的,只是朝曾北方看了一眼,目光好像有些纠结,我正欲起身打个圆场然后把场散了。
这当儿宁卉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宁卉本能的拿起手机作接听状:“哦林震建你好……嗯,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后来曾眉媚告诉我林震建是她跟宁卉,以及路小斌的大学同学,接着听着电话,宁卉额头上很快蹙印着一个川字儿,心里感觉就像压了一座巨大的石头,越听额头上的川字儿越大,过了半晌才开口嗫嚅到:“我知道了,刚才眉媚就跟我说了……但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也没时间过去,真的对不起,希望他自己能挺过去!”说完宁卉颓然的搁下电话,久久的怔在那里不吭声,看得出额头上的川字儿有多大心头的石头就有多大,这让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边曾眉媚已经反应过来连忙问到:“是不是又找你去劝路小斌?怎么直接就找到你这里来了?我不是跟他们说了你不会去的吗?”宁卉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见势不妙正欲起身安慰,想今儿赶紧收摊回去安慰老婆得了,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剧情让我差点没把惊脱的下巴带回家。
话说这当儿曾北方正捂住自己胯下的蒙古包起了身,看样子准备到洗手间去用冲自来水的土办法把蒙古包给拆了,刚刚经过宁卉身边,就见宁卉把咬着的嘴皮松开冷不冷淡不淡的来了句:“你不用去了!”这一声stop当即就把曾北方震住不敢动弹,一头雾水的看着宁姐姐女神内心戏满满的脸,说是被宁卉此刻略带忧伤的美震住了或许才是正解。
说着宁卉站起了身,纵使腰肢没摆,也觉得是风姿摇曳踱步到曾北方跟前,才抬起头能看到少年187海拔下俊朗的脸,这张脸已经染上了以年为单位计才能染上的黝黑,如同诉说着一个男孩的成长,只是时间还没动到曾少年帅的蛋糕。
帅的那根停止的秒针,而时光却一直流失着,很奇特的一块关于岁月的表。
“你姐说我杀的人,我得负责把他埋了。”宁卉伸出修长而葱白手指绕到曾少年的脸庞,细细触摸着挺拔的鼻梁,然后楚楚笑嫣,“瘦了。”“宁……宁姐!”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再次求生欲旺盛的瞥了一眼一旁完全看傻的女朋友婷婷,上嘴皮跟下嘴皮打着架儿,“嗯嗯,还好。”“是不是一直在想姐姐?”宁卉抬首扬脖,双臂轻舒的绕结在曾少年的脖子上,半眯的上弯月似雾中霁辉,悠荡摄人,穿着吊带玲珑而柔若无骨的身子似乎已经紧紧将自己相嵌进少年清瘦而硬朗的身体里,嘴唇已然靠近,喷出的如兰之香快要将少年熏醉。
“嗯嗯,哦不不……”此刻曾北方已经手足无措,嘴里喘着颗粒般的粗气,那颗粒已堪比冰雹之巨,手即便搁在宁卉婀娜的腰肢也不敢发力相搂。
“想,还是不想?”宁卉撒着娇的将自己柔嫩的额头蹭在了曾少年的深具棱廓的下巴上,那样子甜得酿人,有一种娇叫姐姐向弟弟撒的娇,才是一种高级的娇。
“嗯嗯,嗯!”曾北方终于像鼓起了下辈子的勇气才敢点下当下的头,搂着腰肢的手已经锲进姐姐柔软的肉体里。
“那么,”宁卉将头仰成了最具渴望的姿势,香唇微张,然后嫣然呢喃,“吻我!”“啊?宁……宁姐?这样不……不好吧,我……我不敢。”曾北方怯怯的嗫嚅着,纵使宁姐姐女神的芳唇就在一低头的距离,纵使对你姐姐的身体已经在无数次勃起中撸动了自己多少的热血与荷尔蒙,但少年却迟迟不敢低头。
旁边我跟一众人,特别是婷婷的观感是震撼的,我感觉婷婷的身体在抖,便赶紧将她的身体揽在自己怀里,绿公心里都住着一个暖男,所以不能让婷婷菇凉看着自己的男盆友投入别的女人怀抱之际感到孤独,见过多少次宁卉跟男人各种颠龙倒凤场景的曾眉媚此刻也是少有看傻的时候,问题不是宁卉跟男人怎么样?
是因为为啥突然就这么样。
“吻我,”宁卉依旧柔情万千的呢喃着,“现在,或者永远不。”现在,或者永远不……见过这么诗意的撩汉手法吗?女神已经不可攀,懂文艺的女神一出手还有杀不了的汉子?这下曾北方体内的激切才终于被触发出来,其实这种欲望和念想早已藏在胯下的蒙古包里,这会儿只是在宁姐姐天外飞仙的撩拨下终于得以狂野出笼。
就见曾北方以完全豁出去的决绝,以死了都要爱的摇滚手法将宁卉欲念切切的楼在怀里,头深深埋了下去,张开嘴就跟宁卉四唇相接,紧紧缠吻在一起!
我看见曾北方的嘴唇碰触到宁卉的香唇的那一刹那,这小子身体抖如筛糠。
“嗯嗯——”宁卉酥心的嘤咛着,情切的回应着曾弟弟的热吻,仿佛被搂着自己的少年用渴望如壑在激吻自己的嘴将身体吸了去也无所怜惜。
“要我……”宁卉整个身子此刻已经瘫软在曾弟弟的怀里,在被激吻的间隙幽幽的来了一句,汝之蜜糖,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