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要人活?牛导还说牛夫人这一去不仅要办理辞职,还有一些其他的私人事务要处理,不是十天半月回得来的,一月俩月都说不定。
一俩月说不定,回来怎样还指不定,你牛导不疯,老子先疯了,我貌美如花的老婆在家闲着没有奸夫滋润是阳光下最大的犯罪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你们知不知道?
重要的事情问三遍!这就是我的呐喊,作为阳光下最鲜艳的那一片绿……的呐喊!
这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得下猛药了,我心里盘算着。当曾幺蛾子飞不起来的时候,我必须让自己变成幺蛾子。
转眼星期六,下午我找了个单位有应酬的借口外出,实际上你猜对了,我约了牛夫人,裤兜里揣了……你想多了,揣的不是套套,是眼药水。
牛夫人接到我直接电话的邀约甚感诧异,但我没给她一点犹豫的时间,直接就把王炸扔了出来:“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宁卉。”为了配合牛夫人的高级身份,约在了一家高档的咖啡厅,这里的咖啡以全是手冲而出名。
我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这是绅士必须的修养,第一次跟有修养的女士约会,迟到是一件十分可恶的事。再说了,如果你还想泡她……当牛夫人在我的视线里闪亮登场的时候,尽管看过照片,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老子的眼睛还是被晃成了八百度的闪光,一直到人家仪态优雅的坐在我桌子的对面向我伸出了手,我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连忙将脸部的零件组合成笑容,也伸出手:“你好牛嫂!”好纤细的手,这手我可以握一天……还能说啥呢,牛夫人,全中国最漂亮的女科学,没有之一!我宁煮夫对此话负全部法律责任。
“南……哦不,宁煮夫,久仰!”牛夫人微微颔首,笑容很美,就像蔷薇笑了的样子一样美。
今儿牛夫人一身禁欲系的打扮,全身素裹,发髻高挽,蔷薇红的纱巾也不在了,脸上的淡妆掩饰不住整个人由内至外散发出的淡淡的忧伤,心有千千结,你掩,还是不掩,都会在心里。
日月星辰,天地造化,宁卉成了牛夫人心中的那一只千千结。
“早听说牛嫂气质卓群,今日一见,您颠覆了我对女科学家的三观。”我一边脸上绽放出宁煮夫牌的笑容恭维,一边叫来威特儿。
“过奖了,我真不是什么科学家,只是一名科学工作者。”牛夫人很谦虚,优雅滴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一串温言软语过耳,“听小宁说你是报社编辑,有自己的专栏,真是年轻有为,才华横溢。”最新找回4F4F4F,C〇M隔壁城市的软妹子,声音是真真好听,当赞美宁煮夫的时候尤其好听。
“我算什么才华横溢,这词儿安在牛导身上才合适,”咖啡上来了,我赶紧做了热情的介绍:“品尝一下,家乡最有特色的手冲咖啡!”“味道不错,”牛夫人端着咖啡轻轻呷了一口,然后一脸真诚,“老牛一直跟我说,他很幸运有你们这帮两肋插刀的朋友,这次回国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我跟老牛才能有缘分重新复合。”“其实,”我顿了顿,等关子卖足了才说到,“这些都是……宁卉的主意!”“宁卉?”牛夫人拿着勺子正在搅拌咖啡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是的,她对牛导说,这次您回国,一定要把您留下来,留在牛导,留在妞妞身边。”“你们这个完美的,充满设计感的叫missionimpossible的拯救牛夫人计划,都是宁卉策划的?”牛夫人好好的看着我,眼神有难以置信的疑惑。
“计划是我牵的头,但是是大家集体智慧的结晶,我的意思是说,宁卉是最先提出的一定要留住你,希望你跟牛导复合的,而且一开始牛导没多大的信心,是宁卉的支持让他坚定了与你复合的决心。”“宁卉……老牛……?”敏感的牛夫人明显听出这话味道有什么不对,嘴里嗫嚅着两个人的名字,为什么牛导非要宁卉的支持才能有决心?那么问题来了,宁卉,是牛导什么人?
牛夫人此刻的眼睛开始泛着空茫,脸色苍白,但看得出来,牛夫人还是在极力控制自己,就见她慢慢的用勺子搅拌着咖啡,脸上尽力在苍白中挤出了一丝笑容:“今天你约我就是告诉我这个?”“是,也不是。今天约你,是想告诉你一个哀伤的故事……”说着我站起身来,“我先去下洗手间。”俺迈着稳健的步伐去了洗手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从裤兜里掏出了眼药水……回到座位上坐下见牛夫人用勺子继续在杯子里搅拌着,咖啡没怎么动过,我清了下嗓子开了口,几乎一字一顿:“牛导与宁卉,是情人关系!”话音刚落,摄影机特写镜头应该在这里:牛夫人的手一抖,勺子滑落,杯里的咖啡随后激起了一朵浪花……说完我眼里感到有些涩痒,眨巴了两下,便感觉有液体从眼角流了出来。牛夫人经过半晌的定格才慢慢抬起了头看着我,看着我眼角泛着的泪水——从牛夫人的视角,这一定是泪水——然后伸手在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递给我,嘴角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抽搐:“刚才你说是宁卉坚持要老牛与我复合,但他们又是情人关系?”“是……是这么个情况。”我用纸巾抹了下眼角,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