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还要跟我干第三杯,女人的酒量深不可测,看这局面下去要扶不住了,我赶紧拉住婷婷还准备倒酒的手:“好了婷婷,这啤酒是不贵哈,但也不能当矿泉水喝撒,我知道你心理不痛快,说出来嘛,说出来就好了。”“嗯——”婷婷沉默良久,一声轻轻的喟叹,此刻我拉着婷婷的手木有松开,不过我握住的是手腕——这个部位是很讲究的,往下一点是暧昧,往上一点是情欲,“南哥,我想问问你,如果你很爱一个女人,你会允许她跟其他男人上床吗?”哦买嘎,古德筷子情(goodquestion),婷婷妹妹问得好!这个问题问宁煮夫那是真真问对人鸟,打蛇打七寸,哪壶不开就提哪壶,这是一个多么直击宁煮夫灵魂的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纵使灵魂在哆嗦,宁煮夫那厚如城墙还倒拐的脸皮还是眼都不眨一下的说到,义正言辞滴:“必须的不能,哪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TMD的就是变态!”说的时候老子心里恨恨的碎了一口,狗日的曾北方你这个小淫妻犯,哦不,淫女朋友犯,年纪轻轻的好的不学,学你姐放幺蛾子,学宁煮夫戴绿帽子。
我一说完,就看到婷婷妹妹一双逼人而通透的大眼直愣愣的看着我,那拷问般的眼神我觉得完全是不把她南哥哥的灵魂烤焦了不作数的架势——我这才想起婷婷妹妹给我透露过一个重要的信息,说在北方的手机里看到过宁卉的照片。
婷婷妹妹你是不是也要唱首歌:“青青的草原……”接着老子觉得灵魂真的狠狠的就是一哆嗦,如果聪明伶俐的婷婷把这个跟北方淫女朋友的事做点横向联系……MMP!
“未必?”我故作镇定,这戏还得演下去,这时候老子最关心的是姓曾的那小淫妻犯,哦不,淫女朋友犯在教唆小女朋友犯罪的时候有木有把老子吐出来,说都是跟宁煮夫学的,“北方他……”“唉……”婷婷嘴皮一咬——婷婷竟然也会咬嘴皮哇,那一咬让我迷幻的感到眼前活脱脱的又是一个宁卉,“北方不知道哪里去学些乱起八遭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哪去学的,这说明姓曾的还没把老子吐出来,我稍微安定了点,起码这戏现在还可以演下去,“竟然咋了?”“南哥,我真说不出口。”婷婷又要倒酒,这杯酒我没阻止,我晓得婷婷离自己说出来就差这杯酒了。
“我一个初中同学,算是我的初恋吧,”果真酒是话引子,婷婷这杯酒一喝没等我再问就噼里啪啦倒豆子的自个说开了,话说心里憋太久,再说这种奇葩事儿不是找个人就能说滴,“他家里买房子的时候跟开发商闹了点纠纷,正好是我爸公司的楼盘,他知道了就找到我帮忙想把这事妥善解决了,然后请我吃了个饭,我怕北方多心,就把我跟他以前的关系以及他托我帮忙的事儿都如实跟北方说了,没想到后来北方混蛋,竟然怂恿我跟小黄,哦,就是我那个初中同学……怂恿我跟他约会上床!”“混蛋!真他妈的八格牙路!”我赶紧又抓住婷婷的手腕,说的时候老子唾沫星子跟台词一起喷薄而出,其实我心里一惊,惊的不是婷婷妹妹有个初恋叫小黄,听到没有,婷婷妹妹的初恋是初中同学!
初中!初中!初中!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跟小黄,初中就好上了?”“嗯。”婷婷点点头。
婷婷果真猛女子,难怪在月黑风高的山上能干出强暴老子的壮举。
“他现在做什么的?结婚啦?”现在轮到我拷问婷婷妹妹的灵魂鸟。
“他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事,大学学法律的,才拿了律师证,人家有未婚妻的,快结婚了,房子买来就是做婚房的。你说北方他……”“唉,你是不是遇到一个假男盆友哦,这世上男人都怕戴绿帽子,哪有自己把绿帽子往自个头上拽的?是有点变态哈。”MMP,这戏演的老子浑身难受,人格分裂。
“就是变态嘛,他还说是因为爱我才让我……才让我跟别的男人上床,这都是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婷婷一直不停的摇头,听南哥这么一说,估摸更加确定了自己遇到了一个假男盆友。
“那你觉得他是不是爱你呢?”“我要是觉得他那是爱我,我还会跟他分手?”婷婷斩钉截铁的回答到。按说婷婷一性格豪爽,初中就涉足情事,还能干出强暴娘家妇男壮举的妹子,在性上应该不至于太过保守,为啥在这事就这么看不开捏?
“哦,婷婷,能不能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我小心翼翼的问了声。
“这种事我都给你说了,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隐私?”婷婷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依赖,又有些自嘲。
“打小黄到北方,你处过几个男朋友?”我不晓得这个问题能不能让婷婷的灵魂小小的哆嗦一下。
“嗯,”婷婷并没有脱口而出,而是嘴里嗫嚅着像是数数哈,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到,“四个吧。”四个,以婷婷二十又几的芳龄不多,也不少,说不上阅人无数,但也不是啥都不懂的雏鸟,我赶紧笑了笑:“婷婷你别误会哈,我只是想问问北方跟你前男朋友团队比较起来咋样?我的意思是想知到他在你心中是什么个位置?”“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婷婷疑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