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牙齿收下去,用舌头舔。”他一边耐心十足地看着她一点点地摸索,一边指挥动作,看上去像极了耐心教导学生的好老师。
“对,就像这样,把牙齿收到旁边去,不要碰到rou棒了。”
“好,就像这样,用舌头舔,再吸进去。”
浓白的粘合物,顺着嫣红的嘴角滑落,棒身在他的指示之下也渐渐地抵在了喉咙口,不禁得想要呕出来,却被男人一手捏住了喉咙。
黎轻颜这嗦动着唇,将满口混合着唾ye和白浊的咸腥Jingye咽进了喉咙里,喷了她一整个全脸,粘腻断成白珠子从眼角滑落,在脸颊,鼻尖,睫毛,头发,锁骨上全部沾满了腥白,浑身瘫软地从他的腿前滑了下去,倒在地上嘴唇嗫嚅吞吐着几许白丝。
一丝狭缝里的灯光徐徐拉上了夜的帷幕,这是她唯一能够感知到时间流逝的来源,甚至于快要忘记她是接受过警校教育的女警,而是渐渐代入到了商越的奴隶,性奴的角色里。
他的睡眠很浅,被他的双臂抱在怀中,紧贴着肌肤就像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可她不过是个玩物。可这一切不过是假象,她的Yin私处被灌满了Jingye,Yin唇红肿不已,白天被他的手指上药,到了下午又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猛攻和耕耘,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为了她的皮囊?不,有权有势的黑道教父,燕肥环瘦,什么女人没有见过。
那是为了挑衅警方?不,不对,不清楚,不明白,没有哪一个犯罪分子会用这种迂回婉转的方式,更何况,她只是个实习警察。
变态....变态....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睡颜,一遍遍地在心里默念着,祈祷着自己什么时候能逃出这个密室,祈祷着父母能找过来,祈祷同事会把他们一锅端了。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睡下,他睡得很浅,可以感觉到他平静的呼吸,
啊!他猛地睁眼,身如猛虎,让她无处可逃,好像那双眼睛里什么都能看穿,看穿她的想法,“不睡?”
“不,不了。”她摇头,身子在他的胸前却抖个不停,他双手环抱住她,将她安放在他的双腿之间,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不是铁打的,就这样睡一整夜也不会麻的。
他抓了一把右ru,这女人对他多了些惧意,倒像个受惊的兔子,将小小的身躯都缩成了一团。商越用指节勾了勾她面额前的几缕零散发丝,似有思索,情绪晦暗不明,随后将她的头发缠绕在食指指节上。黎轻颜见他不生气,又进一步用轻柔乖顺的话语求饶,如耳边的嘤咛软语,嘴边溢出了几丝嘤咛。
黎轻颜乖顺的像只被豢养的猫儿狗儿,每日每夜地等待着主人的莅临,由于她的好表现,之后的几天密室的门都没有锁,可她在两天后才发现,原来她可以出这个密室。她猛然想起了那个心理实验,原来自己和那群被实验的小白鼠或者狗没有什么两样。
铜墙铁壁,墙体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光透入,仅有铁门时而流通着鲜活的空气,比起里面冰冷关押性奴的铁床铁壁,外面的布局却多了几许温馨,墙体年久失修,可屋内却五脏俱全,老旧如上个世纪的窗帘抹布,图案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旧样式,被罩沙发垫,被人清理过了,她坐上去有种软软的感觉,笨重的彩色电视上尼龙材质盖布积灰不少,一晃而过的不知道的记忆在她面前一蹿而过。
不锈钢材料的防盗网,螺丝钉露在外面摇摇欲坠,摇晃起来很大声响。这块废弃偏远的区域,是她和高纯寻找事故车的附近老居民区,此前她就调查过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惊恐,难道她当时在厕所看到的,根本不是假象?
他杀了人?他杀了谁?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她作为目击者目睹了他罪恶的经过吗?这是他的目的吗?
“救...救....”
光线让她多了一丝光明,呼叫的声音想要喊出去,墙壁隔着音将她隔绝在里面,玻璃是单面的,外面看不到里面,而且是特质钢化玻璃。
楼层在她的视野里摇摇欲坠,顺着阳台侧面的管道往上,小心翼翼地踩在了一块突出点上,瞳孔如针,纤柔的指节也紧抓着外墙的水泥墙面,脚尖用力绷直了去够那个狭小的平面,但是周围鳞次梓比伸出的铁丝铁棒,无法攀爬,砰的一下,由于年代久远,她底下的一块钢筋,顺着楼层坠落下去,在地上划出了一道痕迹,轰鸣。
**
“那车是找到了吗?”
高纯带着高冰到了源海江边,燃烧的车辆灰烬废墟在蔚蓝的天边燃起了一圈黑色烟雾。
“在江边找到的,油加的太满,中途冲到了江边的护栏,发生了爆炸,车辆已经报废了,驾驶座上还有两个尸体,已经送到法医检验科了。”
“DNA比对过了吗?是那两个人吗?”
高纯沉默着点了点头,这就难办了,一切线索,似乎都带着他们警方往这个方向偏移,从开始和华文集团有着直接关系,到后来线索一切都指向了那两个职员,一切证据都表明,这一切都跟华文集团没有什么关系,而货车上的东西,也只是一些比较名贵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