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止不住地求饶,可是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暴戾的对待,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串青紫的淤痕,包里的东西早就已经被翻过了,只是一些外部背景毫无作用的照片,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有误解,她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
抽打的力度顺着她被粗绳吊打起来的双手一直往下延伸到了小腿,她的脚步跌跌撞撞,被上方捆缚着双手只能踮着脚尖支撑重量,大挎着双腿,不得不做出十分屈辱的姿势,那是因为,她的双腿之间放着一只点燃的蜡烛,不得不做出拉胯的姿势才能远离蜡烛火焰的伤害,只是那距离不到五厘米的火焰,依然让她感觉下身出口处暖暖的,幽深浓密的丛林也快要因此而烧灼起来。
只是让她更为羞耻的是,是男人赫然立在眼前,弹跳在她幽深密林之间的rou棍,这根臭东西跟他那俊逸出尘的外表和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从来不知道,长得这么好看的人,藏在裤裆里的巨物会是这么恶心丑陋,从来没有见过的她被吓得浑身颤抖,大腿发麻。
果然成功人士,经过畸形的成长,一定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秘癖好,即使他长得衣冠楚楚,引人尖叫,黎轻颜记得对他资料介绍,母亲因为产后抑郁多年,之后跳楼身亡,而在一篇八卦杂志中的隐晦简述,则是他童年母亲所带来的悲惨经历,而具体是什么,没有写出来,或者说,不敢写。
“不!不要!求求你!”
她的痛苦挣扎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被他直接抱起掐着腰摔在冰凉的地上,屈起膝盖往上顶,双手也应激般的挡住豪ru,可是抵不住他健硕的肌rou臂力,相差悬殊,稍稍一用力就被控制双手举过头顶,把她屈起的膝盖用手狠狠地摁了下去,带着几丝绝望,眼角落了一滴泪。
痛!痛彻心扉!如同经历了一场古罗马酷刑,她的下半身身子被重重地劈裂开来,这是一场完完全全的粗暴性侵,根本不带有一丝情欲,浓浓的惩罚和征服意味。
“saobi夹紧点!”
“我错了,我不该调查你,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拿到!”
黎轻颜抬眼,那东西在下面进进出出地,皱皱巴巴被一层暗褐色的皮rou包裹,外面还有一层黏ye,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早已水ru交融,她暗斥自己yIn浪,怎么就有了感觉了?骇人的猛兽一般被青筋盘旋虬绕,她失去的贞洁,一去不回,眼前闪烁起了那张脸,她再也配不上了,雨滴淅淅沥沥地淋漓起来打在窗沿上,黑暗的城市包裹着chaoshi的雨,冲刷着污秽的城市,不,污秽的仅仅是她罢了。
后来,后来她也不知道了,她应该是死了吧。身为一个警察,被犯罪分子玷污囚禁,还有什么脸回去?
封闭的墙面,暗色的居室,封闭的窗户,即使在艳阳天也投射不进一丝光线,只有变态嗜好的人,大多喜欢建造这样的密室,自虐还是虐待别人,是个不定数,但是黎轻颜初步猜测,她接下来,会是那个被虐待的猎物,
警局。
“轻颜失联了,现在该怎么办?我要去救她!”
身材高挑的女人,一身飒气的警服,难掩眉间的焦灼,脚步不停地踱来踱去。
“冰冰,你放心吧,商越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裴凌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你干嘛抱我?”
林冰吓得浑身发抖,颤抖地问道。
“冰冰,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我想要你,我想干你,好不好?”裴凌像个毛头小子,幼稚的语气满是恳求。
林冰却是惊呆在原地,他,他说他喜欢她?
可是,轻颜也喜欢他,她怎么能抢走轻颜喜欢的人?
“不行的,你快把我放开,轻颜还在狼窝里,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轻颜轻颜,你是不是只会为她想?”
裴凌气得不行,“她一个废物,什么都不会,非要当警察,只会给我们拖后腿,一点用都没有,都是冰冰你在给她擦屁股!”
林冰气得锤他的背,“我不许你这么说轻颜!你知道她”
话音还没有落下,林冰就被他的唇将要说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舔舐着她的唇瓣,趁着她不备撬开了贝齿,席卷着她的整个口腔。
“唔唔唔!唔唔唔!”
她一边捶打着裴凌的背,一边呜呜咽咽地从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音。
她越是反抗,裴凌就越是激烈地握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抵在了一侧的桌角上,将她的上身往下抵着。
“啊!”
她被推倒在了桌子上,挣扎着也起不来,髋部被死死地顶着。
“你这个混蛋,你要做什么?你找死!”
林冰蹬动着两只细腿,蹬在他的腿上,胡乱地踩在了他的脚上。
裴凌低吼一声,一使劲就扣着她的手往上,露出了最原始疯狂的本性。
“冰冰,我喜欢你,我要cao你。”
“啊!你混蛋,你居然说这种荤话!”
裴凌分身乏术,任由她嘴里絮絮叨叨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