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紧闭着眼,鸦羽上沾满了晶莹,
“不要,不,呜呜呜,呜呜呜。”泪簌簌地滴落,发出了低低的呜咽,有如困兽犹斗,洪水一般几乎要淹没她的躯体。
他不再回答她的话,像是一只野兽,张开了他的血盆大口,幽深不见光的魔掌覆盖住了她头顶的一片天空,蔓生出了无数黑暗滋长的藤蔓缠绕地越来越紧,以至于无法呼吸,存在的每一寸领土都被盖上了他皇甫越的标志。
青筋蜷曲的rou棒在甬道里来来回回地进出,他cao红了眼,听她哭得更加起劲,啪啪地打在挺翘的屁股上,啪啪的回响在偌大的宫殿里,殿外的宫人听得到帝后二人的争吵,都纷纷跪在外面求饶,希望陛下能放过皇后。
李嫣被折腾地翻来覆去,rurou外翻,伴着血丝拉丝地流在床幔上,两腿抖颤,凝玉的肌肤纹理也可以看出明显的抖动,她的胴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敏感的身体平时一掐就红,更何况他今天硬是死命地cao红了眼。
最后,女子一动不动,不仅强忍着的哭泣声都停了,就连呼吸都微弱了不少,身子在薄被下一颤一颤地紧蜷起来,额头密汗直流,床上沾shi了一大片。
他气在心头,坐在床边猛捶了几遍,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手背哗啦啦地淌着血,却毫无知觉地Yin狠对着某处出神,他静下心来才发现女人的不对劲,先是拍了拍她的肩背,但是察觉到她身体的滚烫,顿时慌了神。
“嫣儿,嫣儿,你怎么了?”
“宣太医,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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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内灯火通明,夜里宫中都为皇后点上了宫灯。
据说皇后当天里就发了热证,陛下召了太医院十几个太医过来,在椒房殿大发雷霆。
“一群废物,治不好皇后,你们便等着凌迟处死。”
众太医个个耳提面命,生怕开罪了陛下,战战兢兢匍匐在地,红罗帐下的皇后高烧不退,嘴里咕哝着什么“凌哥哥”,陛下那骇人的神色明显有了杀意,他们也不想听到什么皇室秘辛啊。
之后李嫣高烧了三日,才渐渐转醒,只是意识还不是很清醒,陛下就衣不解带地照顾。
皇后胞弟担忧亲姐,特地请旨进宫,看望了尚在病中的皇后。
李嫣面容消瘦,弟弟在她的耳边说着近来朝堂之上的事给她解闷,却是对她和皇甫越的矛盾避之不提,李嫣也默然,只是兴致缺缺地听他说话。
“姐姐,你嗓子可还好?”
“无碍。”她刚说话,就发现自己的声音难听得紧,随即闭了嘴,她那天夜里叫喊嘶吼得伤了嗓子,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弟弟,你可知道,卫凌卫大人的事?他有没有被放出来?”
李暮愣了愣,“娘娘,我不知道,以后不要说这些话,让有心人听去了,恐怕不妥。”
李嫣冷笑一声,“娘娘?我先是你姐姐,你与我说这种生分的话,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她愈发觉得委屈了起来,“你听好了,我是你姐姐,你都瞒着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姐姐,"李暮无奈地反驳,“果然陛下说的没错,你就是被陛下宠坏了,陛下虚设六宫,给了姐姐你独宠,你生下的孩子,他未弥月就封为太子,你却无理取闹,还想着那没用的卫凌,他能做什么?”
李嫣大吼,皇甫越真是好心机,将与她最亲的弟弟都糊弄地一套一套的,都怪她蠢,早没有看到他的这一面,“你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他简直就是人面兽心!你滚啊!”
她什么都没有了,皇甫越就是想要让她孤立无援,到时候,她就只能依靠着他生存。
“姐姐,你不要蛮不讲理好不好?”
他退后了两步,“我只知道,陛下心怀天下,将前朝的烂摊子收拾得很好,是受人爱戴的明君,也是我所追随的明主,我从前见饿殍满地,又在苦寒之地受过无数困苦,如今知道,只有陛下才是天启的明君。”
李嫣摇了摇头,对,她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她才不要管什么人间疾苦,她要的,是能够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而不是一个满口谎言的伪君子。看到弟弟眼里的憧憬和敬意,她心里生寒,她比不过家国大义,比不过他的忠心。
“姐姐,算了,我说这些你是不会懂得。”李暮摇了摇头,“但是陛下对你是真心的,如今你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比得过陛下的夫君?更何况,陛下为了我们李家平反,费心劳神,你如今岂不是忘恩负义?”
“姐姐,就当是为了我,为了你自己,为了小太子,你收敛一下你自己的脾性,不要再跟陛下过不去了。”李暮不指望能够说服她,只是摆了摆衣袖转身,“弟弟还有要务在身,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姐姐好自为之。”
不久后椒房殿内传出了噼里啪啦的破裂声,李嫣砸了不少花瓶,将梳妆奁的首饰都摔了一地。
“陛下,我姐姐脾性太甚,还请陛下不要责怪,姐姐是无心的,只是一时被蒙了眼,假以时日,一定会体谅到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