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刚下车,便发现门口站着那个给他气的够呛的胖女人,不是牛爱菊又是谁,他也顾不了场合,直接快步上前,给对方一阵数落:“我说牛姐,就这种情况你还好意思让我投资,昨天信誓旦旦保证,可现在倒好,未来幸福生活没看到,反而给霓裳弄成了女王,你说说,还好意思让我掏钱吗?”
不得不说,牛爱菊脸皮功夫很强,面对姜飞训斥,她面上丝毫不显内疚,反而委屈倾诉起来:“你也没告诉我,她就是大名鼎鼎安女王,要不我也不会犯那么大错误。”
“调查我?”姜飞一愣,继而眼睛眯起。
“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调查你们啊。”牛爱菊一副男人做派,如同哥们一般搂着姜飞肩膀:“别疑神疑鬼的,我问的赵君怡,她全部都跟我说了。”
好吧,被一个丑陋胖女人如此搂着,姜飞鸡皮疙瘩都差点出来,他刚想推开,却发现牛爱菊一脸失落,转瞬之间,便明白其中缘由,他试探问道:“怕了?”
如他所料,牛爱菊点了点头,推门而入也不说话,直到来到二楼,才心有余悸解释:“能不怕吗,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在你老婆眼中,连小人物都算不上。”
“我先投资一半,按照你计划进行,最后成不成,你都能有笔钱!”昨天姜飞说放弃,其实气话居多,做
什么事情也不可能立马成功,而当牛爱菊露出退缩之意,他反而不甘心把兜里本子拿出:“这是霓裳以前日记,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先让我好好想想。”看的出来牛爱菊确实有些纠结,接过日记本蹲在角落,姿态有些丑。
姜飞表示理解,都是普通人,换成谁面对娇妻的狠辣,也会犹豫。
好半天,心里挣扎的牛爱菊终于说话,她抬头看着姜飞眼睛,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你为什么对调教自己老婆,有那么大执念?”
“呃…”措不及防问题,让姜飞吭哧半天,却始终不见下文,不过当见到牛爱菊摇头起身,有点不想插手调教任务后,他立马有些急了,也不得那么多,第一次和外人敞开心扉。
“有些事情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根本就没有退路!”说出心事,姜飞仿佛吐出一口郁气,可心中那股暴躁越来越盛,他先是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苦笑道:“我很早以前就清楚,豪门和平民是有鸿沟的,霓裳是安氏集团总裁,而我只是个穷小子,其实我们根本就不是天生一对,是我侥幸,你明白吗?”
不知怎么,看着眼前平静的姜飞,牛爱菊莫名觉得有些发毛,喉结本能吞咽了一下口水,继而打起了哈哈:“对于调教我…我精通,感情方面,哈哈,我其…其实马马虎虎,要不也不会现在单着。”
笑话很冷,姜飞自然不会跟着笑,眼前烟雾缭绕,心神沉醉自己世界,如同说在和牛爱菊吐露心事,不如说自言自语恰当,他幽幽一叹:“霓裳和我非常相爱,她可以举办结婚纪念日去照顾我面子,可以让我在老同学面前扬眉吐气,可以让我事业节节高升。”
“但我呢?”姜飞指了指自己,眼中血丝密布,可能自己都没察觉,他此时状态有些疯魔:“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去爱她,洗衣拖地,还是烧柴做饭?”
“我他妈的根本就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爱我喜欢的女人,所有普通人照顾女人的方式,我基本都做不到,因为霓裳是大名鼎鼎的安女王,她强大的根本不需要我去照顾!”
牛爱菊看着如同一只噬人野兽的男人,不自觉后退一步,她是调教师,不是驱魔师,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不理解,一个人为什么短短时间变化如此大,难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好在姜飞接下来开始变得平和,要不她真撒丫子就跑。
“牛姐,你有个观点我是认可的,霓裳可以爱我十年,二十年,但长此以往,我们的婚姻肯定会出问题的,我想把霓裳调教成下贱女人,是因为我爱她。”姜飞如同一个木雕,神色灰败诉说自己的脆弱:“知道昨天把你当成男人时,我心里多难受吗,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牛爱菊心说崩塌关我屁事,但事看到姜飞如今状态,她还是觉得应该收敛脾气,要是在打自己一顿,这上哪说理去,事已最后变成了认错:“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牛姐,你以为我愿意把心爱女人交给你?只是我很小明白一个道理,人可以不聪明,但绝对不能天真,要不会死的很惨的!”
“对不起。”牛爱菊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就是聊聊心事,要是霓裳最后真的喜欢,那我就好好调教她,要是不喜欢,那我就小心翼翼去爱她,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一个自信无比的男人。”倾诉完毕的姜飞,整个人好像轻松许多,就是眼中依旧迷茫。
“不怕你伤心,我最想要的徒弟是安总,她的学习能力一定短短时间超越我。”见姜飞好像变成正常人,牛爱菊暗骂自己刚才真丢人,怎么被吓得心惊胆战,逆反心理使她忍不住打击起来:“至于你嘛,对女人这块可不太聪明,但好在我多少了解点,她为什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