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触那些淫妻和绿帽奴,看着自己妻子被玩弄,他们也会难受,只不过会在其中找到兴奋点。」
「反正我不是,别打我的主意。」面对这个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姜飞真是难以生气,要搁别人说他有绿奴倾向,他早就闪身离去。
「那为什么你这么兴奋?」
「我…」姜飞心说,我他妈的也想知道,他悄悄把胯下坚硬无比的鸡巴按下,吭哧半天,才来一句:「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霓裳好了没有。」
男人心里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一想到娇妻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心中难受同时,下体反而会有强烈反应。
「着什么急,坐下陪我聊会天。」韩薇拉住姜飞衣袖。
「真是后悔和你发生关系!」姜飞嘟嘟囔囔坐下。
走廊凉风习习,吹得人惬意非常,见姜飞不说话,韩薇不知羞臊的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娶安姐,会不会压力很大?」
贴的如此紧凑,手臂不可避免的触碰女人软柔的乳房,但娇妻就在房间内,事已姜飞急忙挪开手臂:「猜错了,比你想象的幸福!」
瞧着姜飞胆小怕事的模样,韩薇一阵无语:「既然这样,那你那天像个初哥?」
那天当然指的是结婚纪念日口交事件,但姜飞自不会解释那是第一次享受口交待遇,毕竟身为男人,面子多少挂不住,事已只能闭口不言,韩薇见状,一个劲抿嘴窃笑。
就在两人闲谈之际,房间内荒诞的场景来到顶峰。
「啊……不要……!「安霓裳秀靥布满红潮,诱人的呻吟不断从擅口发出,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对方手指在蜜穴的每次挖弄,都让她丰盈的娇躯扭动不已。
而伴随「三王爷」频率越来越快,那种急死人的快感,更是另她牙关打颤,肥臀痉挛的疯狂扭动。
「你真是个贱货,表面看着高贵端庄,没想到玩几下,小逼居然流这么多水。」钱大志清晰的感受女人的变化,看着「安姐」娇嫩的下体,此刻阴唇外翻,淫水横流的模样,也更加确信对方骨子里就是个欠收拾的骚逼,所以接下来的言语越发没有忌惮:「平日里是不是特想被大鸡巴干?」
「嘶……!「话刚问完,在安霓裳胯下不断扣挖的钱大志,立刻感觉手指被一团软肉包裹,女人阴道的紧致,有些出人意料,尤其哪层层叠叠的挤压感,更是令他兴奋不
已:」说你两句,小逼就夹的这么紧!」
安霓裳抿着红唇不说话,眉目如画的俏脸布满春情,被欲望烧昏头脑的她,哪还有半分理智,依稀记得眼前人占有过自己,其余统统忘得干净,她全凭本能耸动肥臀,去套弄那几根,让人恨煞爱煞的可恶手指。
见身下这具绝色尤物开始主动索取,钱大志咧嘴一笑,他也停止了逗弄,把满是淫水的大手,在安霓裳肥逼上一抹,引得后者浑身颤抖,继而便扶着那丰盈的酮体。
手指爽过,自然也要让其它部位尝尝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即将破开这个「安姐」的嫩穴,便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而另他更加意外的是,没待手上用力,冷艳端庄的女人,反而主动侧过娇躯,俏脸羞红的把挺翘的肥臀翘起,继而分开双腿,压低娇躯。
望着那道泛着亮晶晶光芒,紧致无比的粉红裂缝,钱大志目瞪口呆,他又那里知道,刚才自身粗暴的玩弄,给女人心灵带来多大冲击。
安霓裳工作和生活是比较强势,可骨子里却异常保守矜持,毫不夸张的说,她曾经无数次期待被姜飞欺负。
就如同那夜酒店谈到孩子,难道真的非要忙完才可以吗?如果爱人霸道的要了自己,自己真的不会妥协吗?
而就在刚才,三王爷每次粗暴的揉捏,都让安霓裳如遭电击,那种快乐和痛苦并存的快感,不断袭击她的心房,私处更是空虚的发痒,那种难受要死的感觉,实在不能与外人道也。
是以,当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就是多年来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场景,恍惚觉得自己是「纪凤妃」的安霓裳,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主动。
「好难过……求求你……快给我!」被折磨欲火焚身的安霓裳,心中无声呐喊,她已经顾不得矜持,饥渴无比的翘着肥臀,那道紧致的裂缝,像个要吞噬什么东西的毛嘴,不断流淌着淫水,似乎无比期待、渴望……
他妈的,连骚逼的形状这么美!瞧着「安姐」的淫态,钱大志双手激动的发抖,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坚硬如铁的鸡巴,「砰」的一下弹跳出来。
顾不得前戏,他前移身子,找好目标,龟头已经开始触碰安霓裳软滑的嫩肉,后者浑身哆嗦一下,但还是挺着翘臀,修长的美腿又分开一些,似乎无比想要什么东西进入。
钱大志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实在是私处交接,舒爽的头皮发麻,可当他想要来个猝不及防突进,狠狠的教育女人时。
「咚咚咚!」
「霓裳,好了吗?」敲门声响起,原来是姜飞在门外等的着急。
钱大志被吓得一激灵,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