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路上,我开心极了,可是越接近
地铁站,人越多,到进站的时候,都不能牵手了,我只好遗憾地抽回手,跟在丈
夫身后,慢吞吞地前行。早高峰真是恐怖,周围除了人还是人,似乎所有在附近
居住的人都在这个时间段往地铁站赶。一年前,我也通勤上班,但我的线路没有
丈夫的这么拥挤,一时间,我芳心暗动,为丈夫每天都这么辛苦地挤地铁感动。
好不容易挤上了月台,时间
不早不晚,驶向丈夫公司的通勤特快列车刚好进
站。我早就向丈夫打听好了,乘这辆电车的话,到他下车只有两站,需要十五分
钟左右。因为乘坐的都是长期通勤的乘客,大家都自觉地遵守依次上车的规矩,
一个挨一个地整齐站好,没有一个插队的,所以我安心地站在队列里面,丈夫跟
在我后面,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开始登车了,就像被巨浪击中一样,一股无法抵御的大力向我袭来,我跌跌
撞撞地随着人流前行。等到跨入车门,巨浪变成了海啸,只是一瞬间,我便被挤
到了对面的车门旁。我忙把皮包抱在胸前,幸亏前面还有一个乘客,使我没有被
坚硬的车门撞痛。
身体就像被卡住了,一动也不能动,呼吸也变得不顺畅起来,我再一次感到
站在身后的丈夫每天挤地铁是那么的辛苦,不由柔肠百转、情思缠绵,心想,他
想荒唐,就由他荒唐吧!反正就这一次……
随着车厢剧烈地摇晃,电车开始启动了,幸亏晃动了几下,将乘客们的间隙
调整一番,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不过,身体还是不能动,双手抱住的皮包
依然紧紧地贴在胸口上。我将注意力移向身后的丈夫,感到就像被他从后面覆盖
一样,他的身体一丝缝隙也没有地紧贴着我,耳朵里不断喷进他灼热的气息。
啊啊……老公,别这么心急啊……我在心里羞涩地叫道,丈夫知道耳朵是我
受不得刺激的弱点之一,我不由自主地耸起了肩、缩起了颈部,拼命地忍耐仿佛
一直痒到骨头里的奇异酥痒。
臀部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贴着,然后那个东西滑到臀部最丰腴的地方像是摸
索似的慢慢地动,我马上意识到身后的丈夫开始行动了,那个东西就是他有些僵
硬的掌背。
虽然知道是丈夫在摸我,但战战兢兢的我不知怎的感到一种被流氓猥亵的恐
惧感,也许是与平常丈夫给的爱抚的感觉不同的缘故,试探性的摸索臀尖的动作
令我觉得甚为下流猥琐。我忽然又觉得很刺激,尽管掌背和臀部之间还隔着喇叭
裙,可不知因为什么,我兴奋得直发抖,就像在打寒战。
我今天穿的是丈夫提议的米黄色迷你喇叭裙,是与现在初入夏的季节不相宜
的盛夏轻薄款,短短的裙摆在膝上,露出大半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你穿这条裙
子特像清纯的大一女生,虽然裙摆有些短,但一点也不轻浮,反倒增添了几分青
春的活力。」这是丈夫赞美我的原话,我觉得挺中肯的,毕竟我才离开大学校园
两年。
大学毕业之后才上了一年班,我就辞职不干了,在家专心码字写文章。我的
同班同学有的还在读研究生,如果有人对我说你早已不是学生了,再也不适合穿
这种俏皮的迷你喇叭裙了,我肯定会非常气恼,社会经验少,导致我还保持着学
生的纯真,年龄呢!研究生也算大学生吧!因此,我被看成是在校大学生没有什
么好奇怪的。
虽然这条裙子是我的最爱,但刮风天我是绝对不会穿出去的,我可不想被色
狼偷窥裙底风光。不过在丈夫的央求下,我最终穿上这条露大腿的迷你喇叭裙去
挤地铁,而且还要在电车里被丈夫像流氓那样猥亵,这令我感到很羞耻。
不仅如此,丈夫还要我别穿长筒丝袜,我也照做了,露在外面的大腿光溜溜
的,白皙如玉,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特惹人注意,在月台排队时就有乘客在偷
偷看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听丈夫的话,平时我不是这样的,也许是因为只
有区区十五分钟的车程,丈夫下车后我马上坐反向的电车返回,就像衣着随便地
在家附近短暂地散步一会儿一样。
丈夫得寸进尺地要我别戴胸罩,这我可不能答应,我同往常一样一成不变地
戴上了前扣式胸罩。
说起胸罩,我觉得挺对不起丈夫的,因为我只戴前扣式的,毕竟款式单一,
令丈夫少了很多眼福。丈夫曾经问我为什么对前扣式胸罩情有独钟,我随便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