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伸手抚摸,惹得桂芳一阵轻颤。
今日正好有个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张武伸手解开桂芳的腰带,轻易卸下罗裙,搂着桂芳的腰让她一起身,秽裤
手,吻着她的脸、唇,叹道:「桂芳里头热得像是要把爹给化在里头,真是通体
自荣安堂退下后,墨大奶奶便差梅碧准几样素菜,权做这日的餐点送到佛堂
爽到死。』而自己在梦中,嗯嗯啊啊地回着:『是、媳妇好爽快呀!』
很!」
梅碧念头一转,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
不住。五天了,天知道这五日她受了什么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双
「桂芳。」
透入外头的日光。阴幽的空间里,墨大奶奶似乎能暂且掩盖自己的羞耻。
不防将桂芳两腿拉起,让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后倒下。
「乖媳妇。」张武对着桂芳的花心,一顶、一顶地尽根没入,他拉开桂芳的
踏入阴凉的佛堂,墨大奶奶关上门,自窗看着梅碧走远,她的心跳也快得止
…」桂芳摀住脸,哭着说:「想让爹、让爹用那话儿操死!」
己的那话儿套弄,说着:「媳妇什么都不说,爹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怕是做
听到一向内敛甜美的
头有些痴狂了。
「小墨媳妇?」
「我的好媳妇、好桂芳,这几日多有委屈,爹疼你、爱你。」
「多谢大奶奶。」
「啊、啊!爹、爹那话儿又粗又长、插得媳妇好胀、好满!」
腿之间的痛呐,更磨人的是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张武的那句:『公公让媳妇你,
错了,让媳妇埋怨爹欺负你。」
「啊、别、别这样、那儿脏…」
像是忧心成疾,也劝:「是啊,总是替大爷尽一份心力,也强过你担忧烦恼。你
墨大奶奶不敢看张武,低头回道:「爹说的是。」
平顺,你就放宽心吧。」
您告个假。前些日子顺福路过我家,说我娘受了点风寒,顺福虽说看来无大碍,
舒畅!」
如此尽露私处的姿势,让桂芳颇有抗拒想阖腿,却是无法抵挡张武的力气。
墨大奶奶站在后堂里,一步都动弹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听着张武的脚
墨大奶奶羞红了脸,走入曾有一番云雨的后堂;这儿没有窗,只自两个洞门
桂芳眼中含水,双唇颤抖,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声音:「媳、媳妇想、想死
说着将桂芳抱起,让她在那张黑木桌上坐着。「来,让爹看看你的身子怎么
了。」
就这么压着桂芳的身躯摆腰,张武鼓励着:「媳妇跟爹说,你爽不爽快、怎
么爽快?」
张武以舌不住挑弄,一开始虽有点刺激,渐渐对桂芳却有点搔不着痒处的不
墨大奶奶驭下本就宽厚,自然允诺,还说:「你跟厨房要只鸡还有参,回去
门咿呀地开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噗通扑痛
他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视线忍不住停在张武的下腹;张武握着自
下就上佛堂抄经,为他求福。」
「瞧你多可怜,淫水直流却没法治!」张武将脸凑近,伸舌朝她湿润的蓓蕾
里;而后交代:「我会自己回松香园,你们就不用来这儿待命等我了。」
「媳妇别怕。」
听懂这是暗示两人佛堂相会,而且是等会儿就过去。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步愈来愈近,愈来愈觉得自己站不住了。
也自她身躯掉落。身上只剩一件腥红肚兜,在雪白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张武冷
张武站在门口,打量这位有如新嫁娘羞涩的儿媳。
舔着。
地,吵得像随时会炸开。
听得这声,桂芳身子软了。张武动作快,一个箭步上前将桂芳搂入怀中,一
「说这什么傻话。」张武吸吮得啧啧有声:「媳妇这儿美得很、气味也好得
墨大奶奶强做镇定回道:「多谢爹与二奶奶体谅。」
放心吧,这里还有我,我会关照着的。」
张武做作地叹口气:「爹懂你挂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终日仓皇,不如等
阵桂兰香气袭上。
痛快;张武感受到她的臀有着索求的摆动,离开桂芳的身躯,笑问:「呦,媳妇
桂芳本来不知该怎么回应,然而这时像是把这五日不满的春梦都给补上,心
墨大奶奶这下就有点脚软站不住了。所幸有黠二奶奶扶着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
是怎么了?」
好好替她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