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妍双手直觉地扶上张武的腰侧,想制止他猛进的力道,抵不住张武的力气,
这动作反而将是倚赖、留恋地搂着他。等她有心理准备会被呛得满口鼻精液时,
张武却突然抽出,热液喷在春妍脸上。
「啊!」春妍闭上眼,在张武眼中颇有沐浴甘霖之感。
「你脸上不适合流泪,这个与你最相配。」
待最后一滴都挤在春妍脸上,张武穿好长裤坐回,看春妍还茫然无错跪在那
儿,脸上黏稠液体缓缓往下流动的模样,与性欲一起涌起的,是想撒泡尿在春妍
脸上的冲动。
他终究是忍住了,而春妍头上一根发钗落下,打在木板上的声响,转移他满
脑子凌虐的手段。
不知道另一个媳妇,这几日在家里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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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湘的回忆因为有规定,所以部分跳过,不然就要来个睁眼说瞎话的伦软规
范,本文人物皆已成年
睽违十几日回到宅邸,留守家中的墨大奶奶自是替两人接风洗尘、筹宴款待。
墨大奶奶担心黠二奶奶,不时悄悄打量;黠二奶奶自然是发现墨大奶奶的视线,
以为自己有什么破绽,心里一怕,不由得想避开。
见情同姊妹的黠二奶奶回避,墨大奶奶心头一寒,但比起弄清楚黠二奶奶是
否也给张武欺侮,她更怕黠二奶奶是否知道,她与张武早已不清白!
这几日一人在家,墨大奶奶最担心的,就是怕黠二奶奶认为:明知张武是这
样的一个公公,却放她与张武同行,无疑是想把她也给拖下水!
墨大奶奶怕黠二奶奶当她存心不良;黠二奶奶怕墨大奶奶发现自己与张武不
乾净。各有顾虑的两人,不过相视一瞬,就把多年来的情谊都抛光,形同陌生了。
久违相聚的宴席中居然无话,墨大奶奶身边的梅璧服侍倒酒,想着话说。
「老爷与黠二奶奶这一去,想必是有许多见闻,一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可
一定要说给我们大奶奶听听。这几日大奶奶一是担心你们路途,也是少了二奶奶
作伴,总是往佛堂去,都担心你们再不回来,大奶奶可能会想乾脆遁入空门呢。」
墨大奶奶顿时脸上发热,她心里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给旁人听来是道貌岸然,
在张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张武瞧着墨大奶奶,举起酒杯:「有劳大奶奶为我们如此烦心,做
爹的敬你一杯。」
「不敢。」墨大奶奶不敢抬眼看张武,低垂着脸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这一路,爹也敬你一杯。」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举杯回道:「爹也辛苦。」
有了梅璧那番话,张武也知道暂时无法继续享受两个媳妇心绪波荡、尴尬的
趣味;只好说起在若水将李寡妇与李鹤,以通奸杀兄、弑夫的罪名送官办理,罪
状中不提及任何一个张字。
墨大奶奶没问是不是有动用私刑,就算想问,也不能在这时开口,因为这些
故事是说给下人听的。张墨的糊涂事早已绘声绘影的传,能做的就是多说李寡妇
与李鹤的罪行,让张墨显得无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时附和张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会在散席之后,到黠二奶奶
房里秉烛夜谈,从小小的风光一个个说起;但此时回忆这段辰光,哪有什么可说
呢。
两位奶奶虽然心里都意兴阑珊,但周遭的从仆们听得兴味盎然,也只好拱着
张武多说一些。谁知道从仆散尽后,他会有什么举动呢?
到了弯月挂天顶,众人忍不住都有点倦意,张武便说:「大夥儿都累了,撤
席吧。」
两位奶奶起身告退,正为今晚无事而松口气时,张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
声开口:「墨大奶奶,明日请带帐本来荣安堂,吃过早饭就来吧。」
张家现在的家务都在墨大奶奶手中,与张武商议帐务本是稀松平常之事;这
次他离家十几日,多花点时间看帐,也是应该。
在烛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脸上是红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镇定回道:「媳
妇知道。」
出了张武所居的荣安堂,回廊往东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园,往西可到黠二奶奶
的竹清园;以往有事在张武这里久坐之后,黠二奶奶都会绕道松香园。这日两人
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头道是天色晚了,却不知两位奶奶都为了离开荣安堂而
松口气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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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武毕竟不是只顾色欲薰心,正色与墨大奶奶问了这几日开销;掌管张家家
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