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所以今日上朝的时候,穆侯特意观察了一下溥其言,可他怎么瞧都觉得皇上这模样不像是暴毙的样子。
皇上不过弱冠之年, 年岁还轻,又素来无疾病,虽然瞧着是有些瘦弱,但脸上看着颇为红润,元气十足,说他能活到七八十都有可能。
暴毙?实在是不像。
他站在下面悄悄摇了摇头想道。
难不成过几年会发生什么意外不成?若是如此,那他要不要想个法子找个机会提醒一下皇上?
不行,不说皇上会不会相信,皇上自来最厌恶那些厌胜之术,这种预言、未卜先知什么的,怕是他还没说出口就直接被骂回来了,不给他治罪都是轻的。
......
他脑子里一堆乱絮,上朝的时候一直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整个朝上的是那是一个漫不经心,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观察溥其言的时候,溥其言也在关注他。
溥其言这段日子终于将长春宫布置好了,从布置好之后他情绪便一直很高昂,而且他似乎对穆书棋的一切事都起了好奇。
知道穆侯是她的父亲,所以他上朝的时候也特意关注了一下他。
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关注过长平侯府,虽然他每日上朝时候都能见到穆侯,但他与朝臣本就离得远,又没什么兴趣看他们,倒还真是第一次观察长平侯。
只是...这长平侯怎么瞧着有些傻不愣登的样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穆侯一向如此吗?瞧着好似不大聪明的样子?
怪不得穆书棋在府中会受到冷待,这当家人都是这德行,府中怎么能清明有序起来?
看来以后得找个机会好好说一下这长平侯了,溥其言私下打算道。
穆书棋在府中也听到了卢府的消息,她倒是毫不意外,既然穆书兰敢说出来,估摸着肯定是真的,她现在怀疑穆书兰是不是也是穿书或者...重生。
只不过这些她也不好去询问,也懒得去验证,到了如今这会儿,她是穿越还是重生与她而言都无关紧要了。
她现在正忙着打听当今皇上的喜好呢!
只不过这位皇上似乎十分神秘,坊间都没多少关于他的传闻,只是听说他似乎的确不太近女色,自登基以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身边有什么女人之类的。
这次也是他自登基以来第一次选秀,因为后宫空虚这事还数次被朝臣上诫,只不过当今皇上脾气不算好,每每都会把他们的折子打回来,还会因此臭骂他们一顿。
反正穆书棋听了一耳朵,听到的要么就是他脾气有些不好,要么听到的就是他不近女色的传言,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打听不出来了。
青禾听了很是忧虑,“小姐,听上去皇上好像不太好相处的样子啊!”
脾气不好又不近女色,那小姐进宫去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若是受冷落也就罢了,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说不定会有什么下场。
当皇上的哪有好脾气的?好脾气可坐不安稳那位置。
所以穆书棋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毕竟她也没听到过此人滥杀无辜滥用私刑的传闻。
只要不搞暴力,其他的都好说。
穆书棋又问了问:“就没有什么关于他喜好的传闻吗?”
青禾仔细想了想道:“这倒还真的没有。”
这还真的是挺奇怪的,按理来说,在这选秀的当口,应该会有很多人打听皇上的喜好,她还以为随便问问就能问出来呢,没想到竟然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等穆侯回来后,她去问了问,就连他也不太清楚。
穆书棋这才感觉有点意思,看来当今皇上比她想象中要更为厉害一些。
能将自己的信息藏得这么严实,说明他在御下等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看起来这位皇帝陛下并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说实话,在打听完这么多事之后,她突然就有种感觉,若不是当初他死得早,齐王说不准根本没法这么容易的上位。
不过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世上只有生死之事是人为不能控制的,时也运也。
因为换了进宫人选,穆书兰自然也不用去学规矩了,而且她虽然那日自己与吴嬷嬷说了声,但是她一个孩子说得也不算数,老夫人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特地差人来问了一声。
一问才知晓换了人的事,这事本就是家丑,所有他们也没有多言,只说不小心送错了生辰八字,所以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老夫人知道这事后,很是骂了几句穆夫人糊涂,这事怎么能搞错?
以书兰的性子进宫说不定还有些造化,现在换成棋姐儿进宫,那不是白白浪费一个名额,而且棋姐儿的性子也不适合进宫,孩子自己也痛苦,这可真是谁都没好处,再说她连规矩都没学呢!
她将这事跟大夫人还有吴嬷嬷说了一声,大夫人听了倒是有些可惜,若是她进宫去了,那不就没什么工夫搞那饭馆了?
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