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cao死我……啊!!好猛!”
“好深!鸡巴好大!Cao我!啊……”
昏暗狭窄的角落,空气弥漫着发霉的气味,木板断裂茬口挂着青苔,男人的裤子被扒到腿根,两条苍白纤细的小腿颤颤巍巍地根本站不稳,“好舒服……Cao死我吧……哦哦……”
阳光透过破碎的窗子勉强照进微弱光线,映在赤裸的小麦色皮肤上,肌rou块状分明有力地鼓噪着,一道道线条像深壑渗着层薄汗,汗珠顺着剪着短寸发型的后脑勺滚到脖颈,项恺面无表情,拧着两道浓眉凶狠地Cao干撅在身前的男人,胯骨撞击他的tun瓣,皮rou被重重拍打得通红充血。
“哦哦哦……要射了……我要射啦……”
“啊!!”
随着一声声急促的尖叫,项恺揪着男人的发丝,挺动粗壮的腰身快速抽插近百下射入他的体内。
“啊……”男ji倒在地板上,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发泄后项恺立刻提上裤子,掏出几张现金扔给瘫坐在地的男人身上。
男ji拾起钱,气喘吁吁地说:“你那鸡巴是金的吗,还藏着掖着?下次再接你的生意给涨钱,我是真的被你Cao的合不上腿!”
“出去。”项恺沉声,喝口啤酒shi润自己干燥的喉咙,他仰起头,露出性感的喉结。
男ji盯着项恺喝酒的样子,啤酒溢出他的嘴角,流过下颚,脖颈,男ji忍不住吞咽口水,项恺长得帅,身材好,别说他的钱给的不少,就是给他白嫖,这笔买卖也不亏,“下次,你还找我!”
项恺不语,眼神空洞,脸上看不出情绪。
“项恺,到你了。”听到经纪人叫自己的名字,项恺撂下酒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你这样还去打拳?”男ji只接过他几次的生意,都忍不住劝一句,“算了吧?别去了?”
项恺不理会他,专注地缠绕手上的绷带走出去。
“疯子!”男ji骂他,有的人就是找死,拦都拦不住。
地下黑拳,没有职业拳击光鲜亮丽的包装,也没有高额的赞助和奖金,项恺为每次2000块的出场费,打裸拳、假拳,做人rou沙袋。酒Jing和性能麻痹自己的神经,总算没有那么难熬。
急促地铃声响起,一拳拳都结实的打在rou上,对手一记强劲的高扫踢,项恺像被砍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地。台下的观众发出阵阵欢呼,他根本听不到,漫长的耳鸣沉浸在自己的寂静里。
坐在VIP厢的男人,穿着印着黑色蝴蝶花纹的白衬衫,眯起一双狭长勾人的眸子盯着躺在台上倒地不起的男人,意味深长的挑起嘴角。
“林先生,您抽烟。”经理捧着支香烟,拿起打火机殷勤凑过去。
男人吸了口烟,指尖点着正抓住边绳踉跄地站起来男人,玩味地问,“他叫什么。”
经理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他啊,项恺,是个愣头青。”
男人捻灭烟头,“叫他来玩玩。”
赛后,项恺摇晃着地走在后台,手里攥着条毛巾擦拭嘴角的伤口,经纪人找到他,一如既往结算当晚的报酬。
项恺皱眉,捏着比平时厚出几倍的信封,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经纪人说:“我们的幕后老板想见你。”
项恺意味不明地拧起两道浓眉。
地下拳市之上的楼层是市中心奢华的西式夜总会,再往上是超五星级酒店。
项恺走到三十五层,他掏出信封里的房卡,推开套房的门,奢华的房间和普通总统套房不同,入门瞧见的房间像是娱乐室,一组悬挂的真皮沙袋当做沙发,黑白色相间的棋盘地板。
他穿过走廊,左右环顾无人,主卧开着暖色的灯光,项恺踩在红色羽毛铺成的地毯上,把信封扔在kingsize的大床上,只拿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报酬。
吱嘎——浴室的房门打开,男人只穿着件石墨色的睡袍,胸襟袒露,手里攥着条毛巾,擦弄一头shi漉漉的金发,他抬起头瞧见站在门前的项恺面露惊喜,“你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项恺不动声色地盯着男人,一头凌乱嚣张的金发,皮肤白皙,犀利的眸子瞅着自己,他帅得有点耀眼了,可惜项恺没有欣赏美人的心情。
男人像是对待朋友一样和项恺打招呼,“今天打得不错。”
项恺吐槽,是自己打的不错,还是挨打挨得不错?冷冷地问:“你想说什么?”
男人朝他勾勾手指。
项恺板着脸,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咧开嘴角,风流地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子彦,是这里的老板。”
林子彦站起身,走在项恺面前,两人面对着面,林子彦和一米八几的项恺身高相仿,不过四肢修长看上去有些单薄。
项恺盯着他狡黠的眸子,心想肯定不禁打。林子彦伸出手掌搂住自己的后颈,项恺皱眉,梗着脖子肌rou绷得硬邦邦的,眯着眸子敌视身前的男人。
林子彦的指腹揉捏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