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的孟壑舟像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眉目五官分明都熟悉之至,面上的chao红和若有似无的媚态却让他觉得失真。
他怎敢相信自己未来会和轻欢行那苟且之事?更何况,自己居然雌伏在另一个男子身下?即便那人是轻欢这样强大的存在,未免也太过荒唐。
再说也不像是轻欢强要了他,自己倒像主动得很,热切地缠住轻欢与他唇舌相接。
他开始怀疑轻欢是在故意作弄他,面色几变望向身后,轻欢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眼也不分给他,专注地看着“未来”。
孟壑舟也只好清咳一声,咬牙看着。
他不敢细看越缠越紧的两具rou体,只好将视线落在房内摆设上。这屋子陌生得很,并非他在太虚宗落霞峰上的住处。
房内摆设不多,但看起来十分考究,纵然他是谢明决亲传的内门弟子,也住不起这样的屋子。况且他一向追求素淡,如此华丽,也不像是他的喜好。
屋内几乎都看了个遍,床上两人却不像有要结束的意思,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大,声声入耳,听得他面红耳赤,闭眼念起清心咒。
“怎么,不敢看?”轻欢带着笑意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而身前又传来轻欢同样带着笑意的声音:“趴下,屁股撅起来。”
孟壑舟猛地张开眼睛,不敢相信一向毫无邪念的自己竟然在这样窘迫的状态下有了反应。
他恼怒又羞惭,一向自持冷淡的面上显露出几分怒意,为了不示弱,又只好沉默地盯着前方。
他看到自己又缠着轻欢索吻,舌头主动地舔过轻欢形状漂亮的唇珠,又勾引着轻欢的舌头来和自己的舌头勾缠在一起。两人吻得孟壑舟胸膛微微急促地起伏,轻欢越来越占据主动权,扣住自己的脑袋往自己嘴里侵犯,自己的嘴角甚至不受控地流出了津ye。
依依不舍地分开后,自己在轻欢怀里腾挪一阵乖乖趴下,将tun部高翘起来,谄媚地在轻欢胯间轻轻蹭了蹭,又转过头,shi漉漉地看着轻欢。
轻欢会意,倾身上前吻住自己。自己被吻得动情,嘴边已然溢出断断续续的呻yin,轻轻摇晃着tun部,带得雪白的tunrou也轻颤起来。
“你还真喜欢我亲你啊。”身后轻欢笑意更浓。
“住口。”孟壑舟的脸烧得通红。
轻欢一边继续加深这个吻,一边挺动腰身,顺畅无阻地将硕大的性器推进自己后庭。自己身子一下软倒在床上,口中发出一声呜咽,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餍足,甚至主动往后靠了靠,让轻欢进的更深。
“你昨晚都和谁做了?”轻欢却不悦道,“都松了。”
只见自己脸上飞红,却不知羞地说:“吹雪和鬼怖一起……”
和吹雪也……?!鬼怖又是谁?
孟壑舟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轻欢脸上更加Yin沉,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自己tun部,雪白细嫩的tunrou很快就红了一片。然而这样的粗暴却显然让自己很是受用,叫声sao浪无比:“啊……好舒服!相公好会cao!”
“谁是你相公?”轻欢冷冷地掴了他屁股一巴掌,“sao母狗。”
自己被打得失声尖叫:“啊——轻欢!相公呜呜……sao母狗好爽……”
轻欢把住自己看起来意外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干到深处,每一下都撞出自己低哑的喉底音。
自己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了,几次都要歪倒在一边,轻欢就捉住自己两只手反剪在腰后,略微施力把自己拖将起来,跪坐在榻上自下而上地cao。
自己软弱无力地几乎是坐在轻欢的鸡巴上,被cao得神情恍惚只会呜呜咽咽地叫轻欢的名字,前方性器不断流出滴点yIn水。
轻欢一手固定住自己的腰,一手重重地揉捏自己的rurou,时而扯一把敏感的ru尖,自己爽得面部都扭曲了,素来狭长得有些凌厉的眸子猫儿一般微眯起来,眼眸水光氤氲,眼角微微泛红,唇边不断溢出呻yin……
叫他怎么可能相信这是自己……
他呼吸微微急促,又惊又怒地瞪着轻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绝不可能是真的!”
轻欢笑意更浓:“你方才不还看得很明白吗?,非真非假,非实非虚,,此即未来。”
孟壑舟道:“……那能不能看点别的?”
轻欢促狭道:“我喜欢看这个。”
要不是太有自知之明,孟壑舟恐怕已经起了杀心。
那头情事愈发荒唐,二人颠鸾倒凤简直没个止歇。
自己原先是背对着轻欢的,这会儿轻欢把他翻了过来,两腿挂搭在轻欢腰上,屁股被轻欢死死捏着挨cao,前方性器在轻欢紧实的腹部上一下一下地蹭着,留下蜿蜒的体ye。
“轻欢,老公,我要去了——”自己带着哭腔喊道,随之脚趾蜷曲,两股微微抽搐起来,在轻欢腹部喷射出白浊。
孟壑舟疑心自己已经被cao得失了魂,竟开始胡言乱语了。
“老公是何意?”孟壑舟问。
轻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