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钢大爷看她拿着毛巾过来，慌得手足无措，忙忙的解开睡衣扣子，露出久做农活、即便年老也算的上健壮的上身，然后抬起腿，两下就脱掉了裤子扔到一旁。
“等、等等！”见皓嫦擦完了上半身，跳过了中间直奔大腿而去，钢大爷心头一热，不知怎么脱口叫道。对上皓嫦充满疑惑的一双妙目，更是昏了头脑，哆哆嗦嗦的指指自己下身，“这里，这里还没擦……”
床上正在午休的老汉大概70岁左右，听到动静好奇睁眼看一个漂亮女警官走进来，心里纳闷自己一辈子老老实实，一不敢为非二不敢作歹，都躺到敬老院了，怎么还有警察找上门来？是不是十几年前去小粉灯的事情暴露了？还是去年和孙老太太口花花让人举报了？天可怜见，连小手都没摸上，怎么就惊动了警察叔叔……不对，阿姨了呢？
这动作利索的让皓嫦都有点发傻，只是看他跟准备搓澡一样赤条条的躺平身体，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捂着额头无可奈何的深吸口气，把毛巾铺在他身上，搓了起来。
屋里倒可称窗明几净，床上的被单也算得上干净整洁，看得出老院长在没钱没人的情况下，真是费足了心思。
胡思乱想间，就被一对白晃晃的车头大灯晃的眼前金星乱冒。
只是走廊里房间里总是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即便花香和消毒水也无法遮掩的味道。
“哦，好好，好好。”晃眼的大车灯扑面而来，钢大爷眼睛越睁越大，70年的老心肝扑通扑通乱跳，样子发干咕噜咕噜咽口水，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宁可死在里面也不出来了。
所以……干就干吧。皓嫦叹口气把圆警帽挂在一边，习惯的解开夏装警服短袖衬衣领口的纽扣，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干活。
“行！”光棍脾气上来，哼哼的一甩头，“说吧，伺候谁？”
拉开那四角的内裤，男人的骚气登时扑面而来。皓嫦忍着无奈低头看去，却吃了一惊。
看皓嫦打来一盆水，蹲在地上投洗毛巾，警裤勒的屁股浑圆，看的钢大爷眼睛直勾勾的拔不出来。而随着蹲坐投洗的动作，蓝色的衬衣下摆上提，裤腰自然下落，露出雪白的小腰上两根黑色的细绳，成丁字系在腰间，一根横跨左右，另一根则深入到迷人的白腻肉缝当中……
眯着混浊的老眼，上下打量一番，老院长冷哼一声：“去给老头擦身体吧。”
老院长起身就走，来在二楼走进一个小房间，扭头示意脸颊抽搐到变形的皓嫦进来。
“好，好，舒服！”钢大爷这辈子真的从没享受过这样的温柔服侍。对比小粉灯里那帮庸脂俗粉，这美女警官一颦一笑都这么勾魂摄魄，简直身登仙境，飘飘乎不知所往。
啧啧啧，你看小腰细的，真可怜，据说城里的姑娘都不好好吃饭，估计是饿的吧……这警裤也不大合身，你看裤缝都快裂开了，不过圆滚滚的真好看……那是什么？
皓嫦俯身过去，努力保持八颗牙微笑：“那个，钢大爷，我给你擦擦身体，凉了热了的你说话吼。”
有的时候，小孩子来到老年人的房间，该玩玩该闹闹；但来到有的房间，却突然放声大哭。
钢大爷书读得少，但从手机上偷偷看的那些网站上面，可没少见过这个东西，口干舌燥的直舔嘴唇，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啊这……皓嫦无语了。
“那个，钢蛋，这是陈警官。”老院长冲他打个眼色，“你不是行动不便么，陈警官志愿服务做好事，帮你擦擦身子。”
“这样可以吗？”皓嫦平日也不少出去泡澡，多少也学了点手艺，攥着毛巾搓着老皮，低声问道。
但骑虎难下，今天无论如何得让院长在走访记录上签了字才能走。
事你打小报告让我滚蛋？老子求之不得。就算你搜罗我的黑材料，就凭这个岁数，派出所不敢抓，法院也不敢判，又没儿没女的，怕你个屌啊……
谢谢大哥！钢蛋登时大喜，但看美女警官莞儿一笑，竟有些害臊：“你别叫我小名啦，怪不好意思的……”
皓嫦一个漂亮女子精致干净，拉的便便都是彩虹色的，冷不丁闻到这种味道，恶心的只想扭头就走。
小粉灯里，哪有这样的绝色哟……
皓嫦觉得腰上有点凉，回头看一眼钢大爷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还真没多想，挠挠腰起身笑笑：“大爷，我给你擦擦。”
老院长歪着头斜着眼看她。
“行了行了，你好好躺着吧。”院长摆摆手，转身自顾自回办公室去了。
皓嫦收起记录本，叹了口气：“有力所能及的，好歹让我干点什么吧。”
皓嫦闭上眼睛深吸口气默念三遍平安经，才睁开眼睛粲齿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好，好。我给你擦擦吼……”
但对皓嫦来讲，却只能忍气吞声。老东西不怕她，她却怕他不给
她签字。
据说，就是因为小孩子干净，能看到、听到、闻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