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子,“怎么?想他了?”
艾琳娜忙偷看自己丈夫正兴致勃勃观赏舞台上的大腿舞,才慌乱而急促的摇头:“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蒋涵羽挽着她往一旁走,笑嘻嘻的说:“我都禁不住他5分钟的操,更何况你个纯情小少妇。也难怪你想他,”瞥一眼艾贝尔,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也不是没和你丈夫上过床,他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艾琳娜的俏脸忽红忽白,眼睛里几乎要落下泪来。
蒋涵羽叹了口气,拉着她坐在椅子上要了两杯咖啡,挥挥手驱散跟过来的艾贝尔:“我们女人说话,你先看艳舞去。”
艾贝尔莫名其妙的站到一边,好奇的看着俩女人坐在那捧着咖啡嘀嘀咕咕,一会儿蒋涵羽说几句什么,说的艾琳娜面红耳赤娇羞不已,一会儿艾琳娜说几句什么,说的蒋涵羽神魂颠倒目眩神迷,不知怎么就变得好朋友一样,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一时间小小的咖啡桌上充满了愉快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蒋涵羽又说了什么,艾琳娜偷眼看了看一头雾水的艾贝尔,在无力的抗拒中,被蒋涵羽拉着站起来:“我们继续去看展览,你……你找地方休息一下,或者去看表演吧。”
艾琳娜说着话,紧紧搂住蒋涵羽的胳膊,脸红红的头都抬不起来。
这让艾贝尔越发疑惑了,想要跟上去,却被蒋涵羽坚定地拒绝了:“女孩子的事情,你跟着干什么?”
艾贝尔怔怔的看着她们消失在人潮中,找个地方坐下喝着咖啡,却总是心神不属,台上的AV女星们的表演也让他感觉味同嚼蜡,背着手在展会上胡乱转悠着,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才接到艾琳娜的电话:“甜心,你在哪里?”
“哦,亲爱的,你们跑到哪去了?”艾贝尔不仅有些抱怨,“我在,呃,A区这个,这个什么牌子的飞机杯销售柜台。”
“好的,我现在过去找你。”艾琳娜匆匆挂断了电话,让艾贝尔越发糊涂。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艾琳娜匆匆而来。艾贝尔松了口气,忙揽住她的肩膀:“你到哪去了?蒋小姐呢?”
“哦,我们去B2B那里转了转,她有VIP,可以进去。刚才,她、她的朋友来了,我就、就回来了……”艾琳娜脸上一红,用力搂着艾贝尔的腰,低下头。
“你累了么?”艾贝尔关切的说道,“要不咱们去吃点东西,回酒店休息吧。”
艾琳娜点点头。
她似乎在努力的保持着镇定,但艾贝尔却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尤其是坐在椅子上吃牛排的时候,身体总是在不安的扭来扭去,脸色忽红忽白的神思不属,有时候艾贝尔说话,她也没有听到,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胡乱的应付。
回到酒店,看看天已经黑了,艾琳娜夹紧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突然问道:“艾贝尔,你不打算去赌场玩两把么?”
艾贝尔笑了起来:“怎么?你竟然支持我去赌博了么?”
“当然不是。”艾琳娜灿齿一笑,“只是既然来了拉斯维加斯,不到赌场参观参观怎么可以。”又露出凶巴巴的神情,挥舞着小拳头,“但是提前说好,你只有一千美元!输光了就回来睡觉!”
“好的!”艾贝尔高兴地跳了起来,在爱妻的脸上吻了一口,匆匆穿好外套,“亲爱的,相信我的运气,一定会胜利归来的。”
艾琳娜好气又好笑,摸着脸颊看着丈夫连跑带跳的冲出房间,摇摇头叹了口气,随后拿起手机看了看,放在胸前神色复杂。
艾贝尔今天晚上的运气确实不错,不管是老虎机还是21点,不论是轮盘赌还是德州扑克,玩到凌晨3点多钟,已经赢了2000多美元。
努力克制着自己剁手的欲望,艾贝尔将筹码换回美元,笑逐颜开的走出赌场,望着依然灯光璀璨的拉斯维加斯夜景,望着街头呼啸而过的跑车和车上大呼小叫的年轻男女,还有喝的酒气熏天、穿着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搂着衣着风骚浓妆艳抹的妓女,深深吸了口这令人迷醉的芬芳气息。
如果不是远处砰砰乓乓的枪击声和疯狂的警笛声,这一切该有多完美。
沙漠的寒风让艾贝尔裹紧大衣,跟着手机地图匆匆穿越小巷返回所住的酒店——他可没有芸二薇三这么有钱,包了硬石酒店的套房,楼下商务会展中心就是成人展举办地,酒店内部就有赌场。他们住的要便宜的多,要玩两把的话就只能出来玩。
而拉斯维加斯,就像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大城市一样,既有着辉煌的一面,但在高楼大厦的背后,也有着阴暗的、属于下水道老鼠的一面。
走进阴暗的楼群夹缝,昏暗的灯光、吱吱叫的老鼠,让艾贝尔心中暗暗后悔怎么走到了这里,这要是跳出来两个黑哥们拿着刀大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自己恐怕跑都没地方跑。正想着退回去,突然听到了前面不远处拐角那里,一个男人嘻嘻哈哈的声音:“臭婊子,舒服不舒服?”
这让他停下了脚步,心中一动,蹑手蹑脚凑过去,躲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