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燎的十分难受。舔舔嘴唇,继续问道:“那你看她,现在被大鸡巴操的这么爽,有什么感想?”
刘良浩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愤怒?无奈?恐惧?伤心?”我看着他悄悄往后拱的身体,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还是,有点兴奋?”
看他像是变脸一样,脸色刷的白了,紧接着又通红通红,我知道我说对了。我挺起胸,微微摇晃身体,用那对人间胸器夹住他的胳膊磨蹭,忍不住笑了起来:“男人啊,就是贱,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自己还没上过的女朋友,在别的男人胯下,像是母狗一样被操的嗷嗷叫,心里可能会愤怒,可能会无奈……但偏偏还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觉得非常刺激……你看。”我指给他看,“看她的姿势,趴在地上腿分的这么开,屁股撅的这么高,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刘良浩连连摇头:“小文不是母狗。”
我嗤笑一声,悄悄分开双腿,让黏糊糊的下身凉快一点,继续逗他:“你这个女朋友,就是天生的骚货、贱屄,人尽可夫的浪货……你不用这么看我,我也是天生的婊子,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但这并不妨碍我评价我妹妹脑子有病,交了男朋友不上床,天天跑出去打野食,这不是脑子有坑么?”
我喘了口气,继续说:“话说,我交男朋
友的时候,一向是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让躺下就躺下,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吃鸡巴就吃鸡巴,哪有这么些乱七八糟?”
想起当初和人渣交往时候的快乐日子,我更难过了,特别是想到那时候,赤身裸体的趴在他的胯下,津津有味的吃着大鸡巴,吃的硬邦邦直挺挺的,然后撅起屁股,用美丽的淫穴去勾引他,让他从正面、侧面、后面,百般花样的使劲日我、干我,大鸡巴操穿淫穴的美妙滋味,下身的淫液就像不要钱的自来水,哗哗的往外流。
努力定定神,我继续说道:“你啊,还是不懂女孩的心理,她说归她说,你做归你做,你就把她裤子一脱,然后你把鸡巴一亮,就问她……不对,问都不问,按在那就开干!”沉浸在回忆中的我并没有留意到刘良浩的眼睛从无神到发红,身体也在轻轻颤抖,反而越说越带劲,“鸡巴使劲往里捅,一下一下使劲捅,日的她嗷嗷叫,日的她管你叫好老公、亲爸爸,然后她就该哭着喊着追着你了,一天也离不开你的大鸡巴,只要你操她,她就什么都肯答应……操!”
正说着,突然咣当一声门响打断了我的思路,忙扭头看进去,就看到大堂门打开,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风雨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不仅我吓了一跳,里面操屄操的正爽的旅店经理也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2·u·2·u·2·u、
可怜老二猝不及防,被大鸡巴挑着屄几乎窜了起来,死命捂着嘴才没喊叫出声,只能一只手撑着地,上半身弯的有如麻花,两条大长腿像圆规一样分开,只把一个骚屁股撅的老高,整个人成了A字型伏在柜台下,保持着插入状态动弹不得。
好在柜台够长够宽,能够掩盖她的身形。而外面还在收拾身上被雨打透的衣服的两人,也没留意到柜台里面异常的响动,只顾着咒骂暴风雨。
我舒舒服服的靠在刘良浩怀里,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看到这场景差点笑出声来:“也亏着她这两条大长腿,要是我这么撅着,恐怕都够不着鸡巴……”
新来的那对小夫妻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男的中等身材相貌普通,女的娇小伊人,长得还算不错,也没留神柜台下面的情况,拿了钥匙就往后走。
不敢让他们发现我们,我拉着刘良浩躲在拐角的阴影里,等他们过去,才回到窗户旁边继续观战。
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隔着裙子,顶在我的腰上。
我成功了!
我成功的挑起了傻子对我的欲望!
我已经做好了和傻子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但万万没想到,傻子犯起傻来,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裙子被粗暴的掀起来,紧接着撕拉一声保暖裤袜被扯开一个破洞,一股冷风钻进来吹的屄疼,吓得我忙叫:“你要干什么?”
傻子浑身颤抖两眼发红:“日你!”
甘霖凉!我他妈又不是苏景那暴露狂!这大风大雨的谁要跟你打野战!
我非常后悔作茧自缚挖坑自埋,紧紧夹住双腿,抓着傻子的胳膊苦苦哀求:“回房间去好不好?这里冷!回去姐姐让你日个够!”
但刘良浩显然已经狂化了,完全听不见我说什么。
最关键的是,我高估了男女力量上的差异,尤其是刘良浩这样的怪物。
他就像拎小鸡子一样随手一扯,我迷迷糊糊的就转了个身,搂着腰一拉,屁股就翘了起来。
接下来……我他妈险些被这傻子活活日死!
说真格的,傻子的鸡巴够粗、够硬、够烫,不过并不算大,比起钟哥的小一些,更别提正在日老二的那根大驴鸡巴。
但是真猛啊,真能干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