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顿时勃然大怒,可刚要起身,就感觉到下身的滑滑腻腻——蒋芸的淫水还没干透呢。
扒灰这种事能做不能说,可现在被说破了,老何同志像是扎破了气球,一点威风都没有了,嗫嗫嚅嚅说道:“我怎么都不知道呢……”老何奶奶翻个白眼:“都这个岁数了,还在乎这个么。再说,你不跟我这交公粮,我也不能饿肚子不是?”老何同志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叹息:“罢了,谁还没个年轻荒唐时候呢。”抬起头来,心情十分郁闷,“说说吧,你这辈子,除了我之外,跟多少男人上过床?”说归说,真到了真格上,老何奶奶也臊了个满脸通红,啐他一口:“怎么?
听我跟人上床你还挺高兴?”老何同志哼了一声:“你跟老蒋家……算了,老蒋家那一家子的糊涂账咱不算了,就说以前,认识老蒋家以前,你跟别人上过床没有?”老何奶奶眨眨眼睛,突然一拍大腿跳起来就往外走:“哎呀,张阿姨还叫我去做头发呢。我先做头发去了啊。”“你真当我不懂什么叫做头发啊!大晚上10点的你做谁的头发!”老何同志气急败坏,“赶紧给我回来!”老何奶奶委委屈屈坐那,仿佛受气的小媳妇,弄得老何同志哭笑不得:“看你那个样子……今天横竖都说到这了,我出轨,我不对,我认头,我坦白,我跟小芸上过床,跟他们蒋家女人基本上都上过床,另外还有,过去那时候什么样你也知道,下边的单位请客嫖娼就不多说了,加一起,归了包堆说大数30人。我这辈子就日过30个屄。不过,你也得把话说明白了,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老何奶奶捂着脸叫:“我的个老天爷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丈夫背着我搞破鞋哟……”老何同志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后面,歪着头看她。
老何奶奶叫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意思,讪讪的笑几声,突然问:“不对,你跟蒋老太太也上过床?”老何同志点头:“对,怎么着?”老何奶奶震惊:“就算往前推20年,老太太那时候也得50了吧?你那鸡巴也日的下去?”老何同志翻着眼睛看她:“对啊,整50,小芸婚礼之后正好她做寿,咱俩不还拜寿去了么?”老何奶奶嘴巴张的越来越大:“50岁,你也……唉,也别说,”她咂么咂么嘴,连连摇头,“老亲家母保养的真好,头次见到老太太,我还以为她是小芸的大姐呢,看着也就三四十岁。那气派,啧啧啧,满身气派。见到她,我才知道什么叫豪门贵妇!”老何同志连连点头:“说的是。”老何奶奶乜着眼睛冷笑一声:“所以说,你就上她床了?”老何同志没想到话题又绕回来,脸色一红,郁闷说道:“别说我了,现在问你呢,你跟多少野男人上过床。”老何奶奶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闷闷的说:“蒋老爷子算么。”老何同志深吸口气:“不算。”“蒋家哥儿俩算么。”老何同志再深吸口气:“不算。”老何奶奶怯怯的说:“那个,跟医院里的同事们,晚上无聊偶尔打个友谊炮,应该也不算了吧……”老何同志气急败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谁?是谁?什么时候?!”“你看你激动什么!”老何奶奶一拍大腿叫道,“这都好几十年了,都快要退休的人了,这么激动干什么!再说了,”她咽口口水,“再说,要想学得会,就得跟师父睡,这话都在辙……”老何同志眉毛都快撇到脑门上:“你师父?刘老头?我就知道他收你当徒弟不安好心!”老何奶奶一翻白眼:“少废话!你那时候支边去,留下我跟志勇孤儿寡母的独守空房,就师父怹老人家疼我,陪他睡两晚上还叫事么?”老太太突然觉得自己化身女权先锋,越发理直气壮起来,“有时候医院里面值班无聊,给年轻小大夫上上生理卫生课,也是便于他们尽快了解掌握专业技能不是。”老何同志生生气乐了:“你还有理了?”“怎么?就许你州官放火,跑到西北去日了人家一家子,还不许我百姓点灯,偶尔尝尝鲜么。”老何奶奶白眼狂甩,越发觉得自己有理,顺口安慰,“你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每次都戴套,绝不给你惹出祸来。”老何同志捂着脸无奈了:“这是戴套不戴套的事么。”见老何奶奶还有话说,连忙叫住,“行了,别说了,我算跟你聊不下去了。睡觉睡觉,明天还得出门开会了。”老何奶奶暗暗松了口气,点头:“现在管得严,出去别叫小姑娘陪你了。”老何同志越发无奈:“我什么时候叫小姑娘陪过!”也不再多说,背着手气哼哼洗澡睡觉去了。
“这老不死的。”老何奶奶独坐书房,轻轻拍拍自己屁股,叹了口气,“真羡慕小芸哟,咱这老屄算是没人疼咯……”想想过去的美好时光,即便已经60多岁了,还是忍不住心头发热小穴发痒,脸上腾起两朵红云。连忙收心镇定,暗暗骂自己,“老骚货,别他妈想男人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儿上午一台手术,下午一台手术,晚上还得陪老家伙们打麻将,可不能再这么手气臭了……”又叹气,“你说人家小景怎么打的,要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抓什么。唉,也不知道她最近有空没,不过开了学,还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肯定忙得很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