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我老婆都不当回事,还有什么说的。”谢荣咳嗽的撕心裂肺,抽的脸上剧痛,捂着脸说:“你也摸我老婆来着……算了,不说这个,我只当你答应了啊。”小钟正点头刚要答话,就在谢荣万分期待时刻,蒋涵羽风风火火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来也不知道谁的酒杯一口闷掉,大叫:“哥!”小钟喝多了,听到有人叫就看过去:“呀,小羽!你怎么回来了?”蒋涵羽就着他的筷子碗吃口肉,闷声说:“我不回来干嘛,晚上还得去你那睡了。”这话信息量太大,谢荣却没心思分析,眼见功亏一篑,急忙拦住小钟:“别!
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办了!”小钟属耗子的撂爪就忘,回头迷茫的看他:“我答应你什么事了?”谢荣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刚才要是小钟答应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赖账,可现在被这么一问,反倒没话说。
蒋涵羽冷不丁见到他,也吓了一跳:“呀?你是麻风病还是大麻疹?怎么包成这样?”谢荣忙说:“可不敢胡说!哪来的麻风病!”等小钟介绍一下,才知道眼前这位竟然是蒋大小姐,顿时哭唧唧的说,“我这脸是被你妹夫打的!”蒋涵羽左看看又看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那小子这么有劲儿啊……”突然又把话题拉回来,“你找我哥什么事?”谢荣张口结舌,无奈的说:“请你哥上台演节目。”小钟哈哈大笑:“让我上台表演什么?操屄么?这个我擅长,让操谁操谁,不操尿了只管退票……”看谢荣一脸认真,愣住了,瞬间酒醒了一半,“我日!
你别开玩笑啊!”谢荣干脆耍流氓放大招了,把脸上的蒙布掀开,指指自己的脸说:“你妹夫把我打成这样,我上不了台,你说怎么办吧!”蒋涵羽吓了一跳:“呀!这么惨!”见有捧哏的,谢荣连连点头说道:“对啊,你看我都这样了,肯定不能上台!
这可是你亲妹夫打的,我也是因为你挨的,你不能不认吧!现在事情就在这里,横竖你生是我相声社的人,死是我相声社的死人,你说怎么办?”这种事情小钟确实不能不认,苦着脸说:“可你让我上去干什么?说单口相声?虽说我是相声社的,可我什么都不会啊!”蒋涵羽看谢荣两眼圆睁,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吓人,叹了口气:“要不这样,小文惹的祸,我这个当姐姐不能置之不理,我陪你几晚上总行了吧。”谢荣回过头来看她,脸都扭曲了:“啊?”小钟扯扯蒋涵羽:“别胡闹。”正色说,“兄弟,咱俩的关系摆在这,一张床的铁哥儿们……小羽你闭嘴,不是你想的那个……这么说吧,有什么事情两肋插刀没二话,但这个事情,你就是给我插满了刀也没办法,说学逗唱吹拉弹唱但凡我会一样,今天兄弟绝对不能驳了你,就算没有刘良浩这事也是如此。”然后垮下脸来,“可兄弟不会啊!你让我上去干什么啊!”这个确实有点难为人。谢荣没办法,蒋涵羽兴致勃勃的举手说:“我!我会啊!”一帮人齐刷刷扭头看她:“你会?”蒋涵羽得意洋洋说:“吹鸡巴,拉蛋子,弹奶子,唱小曲,我都会。”陆离实在忍不住笑,捂着脸哼哼的说:“大小姐,这不是你那个……哈哈哈哈……”蒋涵羽瞪他一眼:“姑姨夫,你说这话可不对了。长萧二胡琵琶扬琴我可是都学过,不信你看我手指头,这就是弹琵琶留下来的。”伸出纤纤玉手,手指肚上确实一层薄薄的茧子。
小钟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本校生,上去干什么。”蒋涵羽扬起头来:“家属啊,我是你亲表妹,就不能上场么?”趁这功夫,谢荣偷偷拉拉浩倡:“这几位什么关系?怎么姑姨夫都出来了?”浩倡挠挠头,发现自己很难解释,只好打个含煳:“回头再说,他们家事太乱。”谢荣只好说:“蒋涵羽,涵羽,蒋……呃,这个大小姐,这个这个,家属上台,确实没有先例啊。”蒋涵羽大失所望,嘟着嘴说:“我还想跟钟哥一起上台呢,我弹琵琶,他来个诗朗诵,不是挺好。”一语点醒梦中人,虽然家属上台表演节目不合适,但小钟诗朗诵,蒋涵羽作为伴奏却是可以的。陆离一拍手:“这个办法好!我们学校,去年那帮兽医拉的专业乐队当伴奏也没事,这个好……老谢,你看什么?”见谢荣盯着唇红齿白清丽无双的蒋涵羽发呆,伸手晃晃笑道,“别看了,当心看眼里拔不出来。”谢荣吸熘一声吞下口水,才问:“怎么着?”陆离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说:“小钟还是上台,只管念他的诗,后面大小姐当伴奏就好了。”谢荣右手一锤左手掌心:“说的是呐!行了,钟啊,明儿我把你名字报上去,你赶紧找首诗背熟了,咱这就算定了。”说完再不迟疑扭头就走。
蒋涵羽吃火锅吃的正香,还品评羊肉不正宗呢,再抬头没人了,忙问:“他怎么走了?”浩倡奇怪的看她一眼:“他又吃不了牛羊肉喝不了酒,不走干看着么?”蒋涵羽很失望:“看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定然鸡巴不小,今天晚上还想试试呢。”“你可歇歇吧!”小钟忙打断她的念头,“这是我朋友,他老婆也是我朋友,朋友夫不可辱。”蒋涵羽鄙视他:“那浩倡强奸我时候,你还帮他按住我的双手。”浩倡翻着眼睛看她:“大小姐,做人要厚道,是小钟按着我双手被你上好不好!”蒋涵羽想了想,挥挥手:“都一样。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