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顾不上,急急火火的撩起裙子扯下内裤,挺着淫水满溢的骚屄去够小钟的鸡巴,“来,来干我,干我!”小钟日的极为欢愉,仿佛袁乔幽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在床上绝不像前几次那样还有些扭扭捏捏的放不开,什么姿势都敢用、什么动作都敢做,说让趴着就撅屁股,说女上位就起来抱膝危坐,兴致高昂叫的极为欢畅。
当小钟把满腔热情全部注入她体内之后,还不忘多扭几下屁股,让骚屄再多享受一会儿鸡巴带来的无上快感。
“今天怎么这么开放?”抚摸着满布红晕娇嫩肌肤,嗅着空谷幽兰浓郁芬芳,小钟笑问,“刚才打舒服了?”袁乔幽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扯着身上的裙子,低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刚才、就是刚才打了她几下,又踢了几脚,心里面就特别亢奋,特别想要……”说到这里,她轻呼一声,起身往外走:“我……我去给她道个歉……”小钟不太明白她的心理,也许是长期单身的压力?也许是变态情绪的释放?飞行员心理学没有解释一个平日里端庄正经的女人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爆发出这样激烈的行为,但也许是自己学艺不深钻研不透,再多看看弗洛伊德、卡尔·霍妮、克雷佩林也许会就会明白。
客厅里已经完事了,女车模葛优躺在沙发上喘息,修蒙正在收拾那一堆器具。
目不斜视匆匆跑过还光着屁股的修蒙,袁乔幽向女车模弯腰90鞠躬:“刚才是我失态了,非常不好意思!对不起!”女车模已经起不来身了,稍稍抬手遮盖一下还在流精的骚屄,低声说:“没事,没事,别介意……”袁乔幽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试探的问:“你这脸都肿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女车模摸摸脸,苦笑摇头:“真的没事,我都习惯了……而且,”抬头看看袁乔幽,目光涣散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光,“我还没试过被女人打呢……你打我打的……还挺舒服……”袁乔幽坚定的表达自己的态度:“这样,咱们加个微信吧,如果有什么问题,你第一时间找我。”女车模眨眨眼睛,虽然不知道这位幽姐是做什么的,但看衣着打扮模样气质,起码是个白领往上,兴许是个小领导。即便自己混的跟人家不在一个盘子里,多个朋友总算多条路,便答应下来。
袁乔幽收好手机笑道:“过几天请你吃饭,聊表歉意。”女车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别客气……”聊得倒是挺happy,洗完澡后各自回家,留下小钟和修蒙面面相觑。
之后几天,袁乔幽可能是大满足了,没怎么找小钟日屄。
小钟就继续忙着给张雅治病,偶尔还要去惩罚纪淑慎的出口不逊。
然后他猛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冷不丁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件事情:那时候他大概七八岁,他爸爸何志勇刚跑路不久,已经跟蒋芸搬出来住了。
众所周知,七八岁的孩子狗都嫌,整天登梯爬高没个闲时候,在客厅里搬个小板凳蹦蹦蹦的过火车,蒋芸骂了两句也不听,终于折腾的楼底下找上门来。
门一开,一个文质彬彬的帅小伙出现在眼前,很有礼貌:“您好,我是您家楼下的住户……”人家一说,蒋芸就知道什么事情,按着小钟的脑袋给人家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一定会严格管教他!”小伙子倒也不为己甚,客气了两句,转身就要走。
蒋芸却舔舔嘴唇,小手往人肩膀上一搭:“你先别走啊,小钟这么顽皮,给你添了麻烦,我得好好补偿你……”具体过程这里不多描述了,反正小钟在房间里看猫和老鼠,戴着耳机才算勉强挡住蒋芸的嗷嗷叫。
第二天晚上,他正写作业,蒋芸在那坐卧不安:“儿砸,你不玩儿蹦蹦跳跳的游戏了么?”小钟的小脑袋完全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摇摇头。
过一会儿蒋芸差使他:“去叫楼下那个大哥哥去,就说昨天晚上补偿的还不够。”小钟无奈去了,然后又听了一晚上嗷嗷叫。
第三天他正在看电视,蒋芸过来说:“儿砸,去叫楼底下那个大哥哥去,就说补偿还是有些亏待了他。”小钟没办法,跑了一趟,回来后戴着耳机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和隔壁老王的故事。
第四天,小钟又颠颠颠跑到楼下敲门,敲了半天隔壁邻居开门告诉他:大哥哥连夜搬家了……想到这个,小钟掐一把身旁纪淑慎的白肉,很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纪淑慎翻过身仰躺在床上,已经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娇躯完全展示在女儿的同学面前,两个奶子一起一伏,喘息着懒洋洋的问:“什么故意的?”小钟沉吟:“故意骂我,然后让我来日你……”纪淑慎一翻眼睛:“神经病。”轻轻扯扯小钟,“晚上你去不去找小雅?还是……在我这里睡?”小钟感觉越发奇妙了,只是女人心思猜不透、因为胸前肉太厚,把玩着那颤巍巍的奶子,摇摇头说:“我女朋友回来了,今天晚上得陪她。”纪淑慎撇撇嘴:“你们这些小杆子真是不要脸,明明有女朋友了,还要沾着我家女儿。”小钟在奶头上拧了一把:“你骂谁呢!你女儿就喜欢我这大鸡巴,就喜欢管我叫爸爸,你不爽?咬我啊?”纪淑慎气哼哼的叫:“骂你呢,小杆子,日了我女儿,还要日她妈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