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随着热乎乎的阴精浇头,精关一松便在她那未经人事的娇嫩子宫中射了精。
等袁乔幽终于缓醒过来,低头看看下身鲜血混杂着精液滚滚而出,一时间心中思绪千回百转,不知道是喜是愁、是哭是笑。冷不丁一声惊叫:“我,我不会怀孕吧!”小钟一拍额头叹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掰着手指头算算日子,感觉应当是安全期,袁乔幽才拍拍胸口长出一口大气。又感觉日了半天一身汗,想要去洗个澡,只是下床时候牵动伤口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小钟忙扶着她嬉笑:“行了,我扶你去吧。”突然靠近一闻,“呀,越发香了啊……”袁乔幽听他调笑脸上一红,又被他吓了一跳,忙推开小钟的双手端起架子:“不、不行!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看她光着屁股露着胸,还一副系办主任的样子,小钟摇摇头搀着她的手:“别逞能了,我就扶你进去,不给你洗……”袁乔幽闹了个大红脸,匆匆忙忙洗完澡,穿上蒋芸的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小钟收拾好床铺,把满是淫液的床单扔开换上新的,目光中满是柔和。
“洗完了?”小钟听到动静,回头冲她一笑,“这么晚了,也别走了,好好睡一觉吧。”袁乔幽抿着嘴点点头,乖乖躺在床上,看小钟关上灯关上门,悄悄掀开睡衣,看着肚子上的“-2分”,嘻嘻一笑,沉沉睡去。
等小钟一觉醒来,发现袁乔幽已经走了,嗅着屋里仿佛还留存的淡淡幽香。
回到学校,发现寝室里没人,以为谢荣那禽兽跟女朋友开房去了,不以为意拿好书本去上课。只是到了下午谢荣回来,小钟从床铺上探出头,看他两个黑眼圈一身风尘仆仆,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谢荣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摆摆手无精打采的说:“别提了,我们发小,从站台上掉下去了……”小钟吓一跳:“啊?!”急忙问,“怎么样?还……还行么?”谢荣倒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舒一口气:“没死。脑震荡外加腿骨折,内脏好歹没坏,刚抢救出来送ICU了。”小钟万没想到昨天晚上还一起喝酒搂着肩膀称兄道北,今天经差点天人永隔,忙追问:“怎么回事?”谢荣连连摇头心有余悸:“喝多了,站台边上一脚踩空……10米啊!足足10米,一把没拉住就掉下去了,万幸不是头着地,要不然现在就该白事会跟大福寿全了。”“你怎么也不来个信!”小钟忙问,“哪个医院?我看看他去!”“过几天吧,在ICU里谁都看不了。再说,他那师兄师北的一大帮人都在那了,等转普通病房再去吧。”谢荣摇摇晃晃站起来转了两圈,“对了,我得给班导和老处女请个假,这一晚上忙昏了头,别让她逮茬骂我。”只是一个电话过去,辅导员还挺好说话,可袁乔幽却怎么都没人接,谢荣满脸疑惑:“哪去了?她又不带课,上班时间还能不带手机么?”小钟咧咧嘴,没敢搭这个茬,转移话题:“行了,你也赶紧睡一觉吧,一会儿上课我去她办公室看看,要是来了就帮你请假,没来就明天再说。朋友出这么大事,她也不会为难你。”“但愿吧。”谢荣叹了口气,合衣躺下没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
小钟知道袁乔幽今天估计是上不了班了,便发了个微信报告一声,自顾自去上课。
直到转过天来,第一节航空动力学课上,谢荣满脸疑惑的问小钟:“那天晚上,你跟老处女干嘛了?”小钟一愣:“这话怎么说?”谢荣神情凝重:“早上来的时候,碰上她了。你知道么,她竟然跟我乐了,还说我们发小那有事就找她,她能帮忙就帮忙。”怀疑的看看小钟,“这跟她平常的浑身难受劲儿可不一样啊……”小钟装傻充愣:“我哪知道。”谢荣不疑有他,暗自嘀嘀咕咕:“嘛意思?转性了?不像啊……眉毛眼睛倍儿活泛,可跟平常不太一样,这是到了春天了?非洲大草原上又到了交配繁衍的季节了?”正琢磨着,下课了,然后有同学叫小钟:“钟哥,老处女叫你。”凑过来低声说,“气哼哼的样像是憋着火要骂人,一切小心!”谢荣拍拍小钟肩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小钟笑骂:“滚蛋!”只是真往系办主任办公室走,心里也开始有点嘀咕没底:这骚货不会反悔了吧?难道说真要弄死我?会不会办公桌底下埋伏了五百刀斧手,只等摔杯为号就出来把我剁成肉泥?
忐忑的推开门,看袁乔幽坐在办公桌后面戴着眼镜面如寒霜,活脱脱一副黄霸天样子,越发不安:“主任好,主任辛苦了。”“把门关上。过来!”听袁乔幽一声喝道,小钟忙小心关好门,低头走过去。再一抬头,正对上那张似笑非笑的俏脸,心里一突:“你这是……”袁乔幽看看门,看看他,突然一撩衬衣下摆,露出小腰可怜巴巴的说:“你看,你给我扣了2分,会不会期末操行评定不及格啊……”小钟心头大定,顿时露出流氓本色,手指挑起那圆润的下巴一勾:“怎么,想挣回来?”袁乔幽笑嘻嘻的点点头:“是的呢,别人都有加分项,我作为主任,不能扣分呀……”看她那娇羞模样,小钟淫心大起,笑嘻嘻的说:“好办,只要日你时候,你一次不说脏话,就加1分,两次不说,不就回来了?”搂着她拦腰抱住,低头一嗅,嗅到那幽幽体香,仿佛比前天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