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伤的重不重,帮你揉一揉。”就算冲蒋涵成的面子,小钟也只能真·捏着鼻子认了,挥挥手瓮声瓮气的说:“起来吧,下不为例。”看贾米拉弯腰站在那,一只脚受不上力都哆嗦了,叹了口气扶她起来,“坐车上去,我看看你的脚,不行的话就真得去医院了。”扶在贾米拉的胳膊上,小钟悚然一惊:真他妈有劲儿!这要是到床上不得让她掐死……摇摇头甩掉龌龊念头,搀着面红耳赤的贾米拉躺到车上,正要伸手去摸脚踝,突然抬头警告:“我是看你脚踝情况,你把裙子提上去就好了……别再踢我了啊!”贾米拉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扯着裙子怯生生伸出脚来。
小钟摸摸鼻子上的纱布,轻轻抬起小脚,柔和的脱掉小皮靴,露出白嫩娇柔的小脚丫来。
蒋涵成不懂这些,虽然是做生物制药的,但研究的是DNA层面上的事情,对外伤的了解就是刀伤要撒金疮药,内伤要吃熊胆粉,看着脚踝上红红亮亮的,大是担忧:“怎么样?”小钟一手托着脚后跟,一手轻轻推动脚掌,疼的贾米拉捂着脸,凤仙花染的红色指甲轻轻颤抖,面色凝重的摇头。
卡米拉吓坏了,眼泪几乎遏制不住:“姐姐,姐姐……”贾米拉悲呼:“钟哥,我的脚,我的脚……”小钟咧开嘴阴森森的说:“你的脚……”见众人凝神屏气,突然一笑,“没事!韧带没事,就是这里拉了一下,冰敷一下,然后给你揉揉就好。”顺手又拿出来一罐啤酒,敷在脚踝上。
贾米拉作为一个运动员,这么多年多少也懂医,一开始吓得以为脚坏了,心神激荡之下迷迷糊糊给了小钟一记膝击,现在被他揉了揉又冰敷,脚踝上的火辣被冰凉镇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越发不好意思:“对,对不起!我,我……”“好了好了。”小钟摸摸鼻子,灾星未退淫心又起,回味着刚才小脚丫含在手心里的感觉,忍不住手指轻动,“成哥,你不是要给卡米拉揉揉腰么?”“啊?”蒋涵成忘了这茬了,猛然间听他一说,卡米拉羞红了脸,伏在座椅床上含羞带怯的叫:“我的腰啊……”蒋涵成不知道什么情况,忐忑的看小钟,小钟打个眼色示意没事,只要别使劲随便摸就行,顿时心下大定,钻进车里俯下身,双手放在那纤细柔软的小腰上轻轻一按。
“哦!”卡米拉柔声轻呼,蹙眉道,“好疼啊。”小钟和贾米拉一起转头看看他们。车厢空间再大也终归是车,蒋涵成半跪半卧伏在卡米拉身上,小腹几乎要贴到那挺翘的小屁股上,只是隔着那一道纱布长裙。
小钟咕噜咽口唾沫,贾米拉面红过耳,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神情复杂,幽幽叹了口气。
然后她也一声娇吟:“哦!”顺势就要一脚踢出,猛然惊醒过来,小脚有些讪讪的垂下。
小钟抹抹脸上冷汗:“小丫头,你要是再踢我,我就,我就……”他眨眨眼睛,“我就告诉你爸爸去!”贾米拉撇撇嘴:“你揉我脚的时候,先告诉我一声好不好……人家才不是小丫头呢。”撑着身子低下头,笑嘻嘻的说,“我都十八岁了。”小钟嘿嘿一笑,缓缓揉着脚踝:“凡是说这话的,说明还没长大呢。你平常在学校看电视吧?”两个女孩一起摇头:“不看啊。”贾米拉说:“我学习不好,天天要训练、拿冠军,才能上大学。”卡米拉下意识的推推脸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我得学习啊。”小钟被噎了一下,闷头揉脚。
如果说卡米拉叫几声含羞带怯的半真半假,贾米拉可是真疼:“轻点,轻点……”小钟真的纳闷:“你在摔跤场上挨摔都不疼,这还叫个事么?你以前做按摩时候都这么叫么?”贾米拉嘶嘶的吸几口气,摇摇头:“我不知道。以前受伤了,从没按摩过,就是训练队里的教练给点红花油什么的,自己揉一揉就好了。”小钟叹了口气心生怜悯,拿出全身本事,一下下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揉的贾米拉上半年不停扭动:“疼,钟哥你轻点,疼,哦哦……”偏偏这时候电话声响,蒋涵成皱眉接通,宝哥的声音响起:“成哥儿,你在哪了……咦?”侧耳倾听,忙叫,“你们忙着,你们忙着!”说完就挂断了。
卡米拉捂着脸害羞,反倒是贾米拉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卡米拉哀求:“姐姐你不要再叫了。”贾米拉哼哼唧唧的反问:“很疼的,要不你试试?”卡米拉脸越发红了,闷着头突然说:“成,成哥……”虽说隔着衣服,却也能摸到少女娇嫩的后背,蒋涵成摸得挺爽,闻言答应一声:“嗯?”卡米拉仿佛鼓足了勇气:“你们、你们住在哪里?我们想去看看……”蒋涵成愣住了,他几乎在瞬间了解了少女的心思,猛然间收手,低声说:“我们,我们住的不远,可是……”他顿了顿,“我老婆,还有他女朋友,”他指指小钟,“都在那里。”贾米拉和卡米拉猛然回头:“你,结婚了?”蒋涵成举起手:“两年了,她在怀孕。”两个女孩怔怔出神。
接下来的旅程,似乎有些平淡。吃过午饭,在营地里转了一圈,看看赛车手们在女郎们的依偎下调校着车准备明天的比赛,然后送她们回去小镇。返回营地的路上,小钟回头看看站在村口怔怔目送的两女,看着天边的夕阳拉出两条狭长的身影,又看看蒋涵成,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