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碰壁的巨物也再次苏醒,锲而不舍行本『色』之事的精神和陈皮皮同学如出一
「不算,你耍赖,有种放了我,咱娘俩再战个三百回合」
一下横抱起了程小月,后者没个防备一声娇呼,只扭了一下身子也没了挣
「装,继续装,我可没心情陪你玩,我要睡了」
说罢刚要挂电话时,『呯啪』一声玻璃器皿打碎的声音划破寂静从电话另一
程小月虽然意识有点模煳了,但感官还算清楚,自己双腿间好似有一根炙热
着自己是受了欺负的,可不是一般下贱的女人没羞没臊的就随了他。
小流氓说罢手脚发力箍紧了怀中似放弃抵抗的可人儿,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掏
陈皮皮看着怀中任君采撷、美丽不可方物的妈妈,浴火直串天灵盖,下身屡
小流氓小心绕过了程小月手上的伤处,只轻轻绑了手腕和双脚,罢了,倏地
没有任何回应,程小月开始慌了,丢了电话就往小流氓房间跑去,「皮皮,
程小月自觉得这会儿是在劫难逃,也没去计较小流氓的污言秽语,羞怒着哼
「小流氓,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的钢管穿过,已经年逾三十的少妇怎会不知那时什么,这小流氓难道...验证
忧参半。
程小月望见自己双腿间探出一颗光亮菰头,凶神恶煞似山间巨蟒伏于幽谷,
了句,任小流氓摆弄去,自个儿撇过头自顾抽泣起来了,程小月哭可并不全是因
明绝顶呢」
这小流氓果真不着一物。
程小月似要提起浑身的气力做最后的殊死挣扎,小流氓见状忽地咬住程小月
程小月清楚自己用暴力脱困显然不现实,只能智取,于是委曲求全停战求和
陈皮皮得意的掐话道。
的,你就别用这个了」
神采飞扬地呼吸着那里本属于自己空气。
的一只耳垂一记游龙戏珠直击要害,还不忘用牙齿细细研磨着。
浑身湿漉不知沾了甚样的玉露春水,看得程小月是燥了双颊,干了嗓子。
荏质问,哦不,是询问。
「好啊,我倒要瞧瞧,是老妈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干趴你」
性的悠悠低头向自己的腿间看去,这一瞧正是:一朝丧尽伦理纲常,从此性福喜
边传来,程小月一惊,低声试探性问了句「陈皮皮,皮皮?...」
为害怕或是生气,可要问为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要让小流氓觉
程小月只怪自己大意,怎就忘了小流氓最是狡猾下贱,工于心计呢,羞怒道
「嘿嘿,就只准老妈你暴政独裁,就不许我揭竿造反」
小流氓向着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嘿嘿笑道。
不信任你,只是这样我才能安心办事儿」
辙,而这一次更是携神佛不可挡之势开山破石,终于在穿过一条泥泞的沼泽之后
「陈皮皮,我...你怎敢这样对妈妈」
皮皮...」
好险,想不到老妈如此了得,身怀霸气和魅惑两种绝技,心志不坚者早就鸡
程小月哪知小流氓这般材米不进,软硬不吃,气的直咬银牙,末了才颤颤巍
巍,吐气如兰的蹦出一句毫无底气的威胁「小...混蛋,我迟早杀了你才干净」
陈皮皮吐出口中珍珠,低声在程小月耳边悠悠调笑道。
道,说着泫然欲泣一副你不答应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望着怀中玉人似病袭一身孱
出了一捆麻绳就要绑她,程小月见状慌了神,梨花带雨急道「小流氓,我不会跑
「不是被你降流氓五花大绑了是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更何况你儿子我聪
「你个混蛋,放开...我」
死穴被制,程小月彻底酥了手脚,气力散尽,化作一滩春水倒在了陈皮皮怀
间是彻底沦陷了,只差脱口而出就答应了,但陈大流氓那颗为『色』之心是何其
飞蛋打了,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一进门,屋里空无一人,来不及思量,娇呼一声自己就已经跌入到一个火热
说着眼泛泪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小流氓,后者嘿嘿淫笑道「老妈,不是儿子
里,眼神迷离只剩下娇喘了。
「小流氓,你不是...」
的胸膛中,耳边传来湿热的鼻息伴着粗重的呼吸,「妈,你上当了」
「放了你是不可能滴,大战三百回合可以考虑,不过战场在那」
坚定,稳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气眯着双眸笑道「好...才怪嘞」
程小月本是要一番提气斥责的,想着自己为人鱼肉的处境于是改成了色厉内
弱,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轻咬朱唇幽怨眼神任谁都不忍心拒绝,陈皮皮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