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可每次都没认认真真看个真切,
这回弥补了遗憾,近在咫尺看的是真真切切,那状如倒扣玉碗的娇乳手感自不必
说,丰而不腻,润而不垂,两颗樱红朱丹点缀乳尖,抚之如坠云端迷迷乎不可自
拔,含之如饮甘露飘飘乎欲乘风登仙,如若能手抚一只,口含一只,噗~~快打
120。
血气方刚的陈皮皮怎敌得过这等刺激,加之刚刚出浴的程妈妈,全身上下都
是沁人的香气,清新澹雅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成熟女人天然散发的韵香以
及从小到大再熟悉不过的妈妈香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比那催情春药更勐烈的发剂,
一团燥热浴火从小腹直达天灵盖,裆里的那个物件却是比小流氓更不济,雄起之
速度赛过刘翔胜似博尔特,大有突破天际之势,奈何这千斤一顶顶在了钢板上,
这降流氓式五花大绑果然名不虚传。
说十指连心,毫伤彻骨的人肯定没有小丁丁,这男人的命根子,虽然可坚硬
如铁,但也是脆弱至极,伤之锥心啊。
福
祸相依,想不到依的这么近。
偏偏小流氓还起身不合时宜的说了句「妈,我没事」
程小月怒极反笑道「你刚刚有事没事我不知道,不过接下来你要没事我就不
叫程小月」
说罢,气沉丹田将全身的查克拉聚集在左掌,陈皮皮当时只觉得一阵掌风从
耳边呼啸而过,接着就天旋地转了,待缓过神来,程女侠已收住功略带娇喘的望
着他,小流氓将下巴抵住床沿,半边脸红肿不堪,上面的五指掌纹清晰可见,咧
着嘴嘿嘿笑道「这波不亏」
一副猪哥像。
程小月揍了人,心里舒爽了,也不跟他计较,啐了句「小流氓」
罢了就要往外走,小流氓急道「妈,你就这么走了?」
「要不然呢?」
「我...我要撒尿还要拉屎」
小流氓灵机一动,梗却是老梗「随便」
「妈,妈,我待会儿可真是要上厕所」
语气由威胁到恳求,中间只隔了一秒。
程小月皱着琼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好吧」,小流氓如遇大赦,对着程
小月一阵感激涕零,「手机给你,要去厕所打电话叫我」
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小流氓彻底绝望了「老妈你恩将仇报」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虚的偷瞄着程小月,果不其然,程小月对着陈皮皮嫣
然一笑倾国倾城,砰地一声陈皮皮同学很没骨气地双膝跪地哭道「妈,我错了」
「你哪错了,帮我上药我确实得感激你一番」
「不,不需要,能为老妈做事是我的荣幸,这点小事都邀功,那我还是你的
好儿子吗」
小流氓义正言辞。」
老妈我赏罚分明,言出必行」
不等小流氓假客套,程小月莲步款款在小流氓眼前慢慢摆出了一个孔雀交颈
的舞姿,嫩洁的藕臂高举于顶,修长的双腿笔直交迭,前后踮起亭亭玉立越发高
挑,这一个挺立的姿势,让程小月傲人的双乳更加挺拔呼之欲出,借着光影似是
有两个突出点痕迹鲜明,下身本就只是及臀的蕾丝边现也遮不住羞,同样是紫色
蕾丝的小内,镇守着这最后一片神秘三角地带,将将包裹着鼓鼓的阴阜,状若蜜
桃,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浅壑似是能埋葬天下间所有男人的理智,为之深陷不可
自拔,小流氓自是其中一个。
眯着双眼深吸一口气,好像闻到了从那里飘来的略带腥味的香气,要是永远
在里面就好了,这样想着刚降下去的血气蹭地又直抵天灵盖,裆中的小小流氓比
小流氓更急着传宗接代,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一下用力...「啊」
一声惨叫小流氓已直不起身了,程小月收了姿势笑得花枝乱颤,不理陈皮皮
满地打滚,关了门扬长而去,小流氓用头不住敲撞这床板。
末了从牙缝里挤了句「程小月,我要把我干得三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