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沸腾的面汤中,滚烫的
汤汁溅到了程小月的柔荑上,吃痛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从小流氓怀里跳出,不觉
方才站久了麻了双腿倒在了地上,电光火石之间,小流氓刚刚还沉浸在茫茫情欲
之中,这会儿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透心凉。
见此景,赶忙扶起老妈,「妈,你没事儿吧,哪烫着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见程小月捂着手不说话,只是紧锁峨眉,小流氓拉过妈
妈手一看,右手虎口处已经红了一片,急忙扶着程小月到厨房洗碗池冲洗伤处,
边说道[妈,你在这冲着,我去拿药箱]。
手上火辣辣的刺痛让程小月汹涌的情潮退了许多,意识也有了些许清醒回想
着刚刚那一幕,程小月羞得无地自容,居然被亲生儿子三两下摸索就情不能自已
了,这还是那个平素里说一不二,对小流氓果断专治,不听话手脚并用的女侠程
小月么,这还是那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儿子斗得过流氓的中国好妈
妈程小月么。
思及于此,程小月直想一死以谢天下。
再一想又不对,凭什么错都是自己担着,便宜都是那臭儿子占的,这样想着
,程小月顿少了几分羞愧,却平添了几十分的委屈。
火急火燎的小流氓拿着药箱赶来,道「妈,来上点药」,刚想扶着程小月到
客厅坐着上药,发现背对着自己的程小月,肩头在微微颤动,小流氓只道是妈妈
疼的厉害,这会儿难受,「妈,快上点...」
「别碰我」,刚伸手想扶着程小月,手一触碰到香肩,程小月一扭身就挣脱
开了似是还带着哭腔,借着光亮小流氓分明看到了程小月泪光点点,是哭了。
小流氓慌了,就算是再没心没肺也是开了点窍,想着肯定是自己刚刚的胡搅
蛮缠耍流氓恼了她,急道「妈,我知错了,你就让我帮你先处理一下伤吧,待会
儿要打要骂、要杀要剐的都随你,只是别再糟践自己了。」
程小月装着没听到,也不理会,撇过头自顾着流泪,右手已被水流冲得指节
都发白了也不管,陈皮皮看着心疼,恳切地唤着「妈~」。
见程小月依旧不理自己,小流氓心一横,双手并用横抱起了程小月,程小月
没个防备,以为小流氓这厮又要撒泼耍浑,都快气晕了,羞怒道「放我下来,你
个混蛋,放我下来...陈皮皮,你混蛋」
说着就要挣扎着下来,双手不住拍打着陈皮皮的胸膛,虽不似挠痒,可陈皮
皮同学铜皮铁骨也不在意「妈,你就打吧,只是别又伤到了伤处,这药肯定要先
上的,不能拖着。」
说罢,小流氓脑袋一伸张口就将程小月右手食指给呡住,许是打累了亦或是
别的什么原因,程小月也没撒回手,就这么由他叼着,不自觉又红了耳根。
这小流氓原来竟不是要耍浑,程小月这才松了口气,可那丝隐隐的失落是怎
么回事啊。
小流氓把程小月轻放在沙发上,托着程小月的右手,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药,
边涂抹还不忘鼓着腮帮子吹几处仙气,轻声说道「乖乖的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
程小月一听差点没忍住破涕而笑,这不是小流氓儿时踢球受伤自己安慰他的
腔调么,怎被他学了去还用在了自己身上。
奇怪的是自己竟生不出半点怪异和反感情绪,心里倒是酥了半边,却是享受。
不行,小流氓诡计多端,攻于心,言于表,自己怎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拙劣的
苦情计给煳弄了去,这满腹的委屈可不能白挨着,想抽回手,可小流氓箍的紧,
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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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带着哭腔道「要你假惺惺的心疼人,当初你一走了之怎么不见得你顾着我
,现在来猫哭耗子,我纵是死了,也不要你这白眼狼可怜,找你蔷薇姐姐去啊,
找你的那些姘头去啊,她们稀罕你讨喜你,我只会打你骂你,我这生你养你十几
年的妈是外人,她们都是你的知己红颜,合着别人欺负我,做了畜生行径,还到
处招摇说道,你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是猪狗不如的牲口,不知你有个淫荡无耻的妈
么。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说走就走,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这回再走
了,你看我还去寻你不寻,以后是死是活,全不干我的事,要是哪天你真死在外
头,我领了尸体也绝不掉半滴眼泪。」
程小月说着越发的委屈,情绪更是平原纵马一放难收。
小流氓先是一怔,看着哭得昏天黑地的程小月,末了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