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直招手。神色焦急。
我赶忙小跑过去,还以为她遇到麻烦了呢。柳晓把着我的手,悄悄地说道:“宝哥哥,我发现了鄢儿!”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不在我家,当然就在外面咯……”
我不以为意。
“你呀……别那么绝情好不好?”
柳晓玉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嗔怪着。她一把将我拉到一边,往霹雳火里面指了指,“在里面呢!”
“在里面?一个人吗?”
我有些好奇了,鄢儿以前非常反感来这些地方,甚至我来与客户应酬,也要被她骂得半死,几次不准进门,就是因为我来过这里。她的反应是非常尖锐的,以至我相信她一辈子也不会来这些地方的。
我慢慢地溜进霹雳火。其实酒吧不应叫酒吧,应叫垃圾吧,因为这里是鱼龙混杂之地,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都有。有的男男女女在昏暗的灯光下做着猥琐的动作;有的瞪大眼睛在搜寻着过夜的猎物;更多的是狂扭着腰,疯摇着头在舞池疯狂,不知他(她)们要追求的是一种什么刺激,让人难明其意。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舞池忘情地扭动着腰肢,那完美妙曼的身材让一群寻欢的男人疯狂大叫。她一会儿双手摸着挺拔的胸部、一会儿抚摸丰韵的tun部,极尽挑逗之能事。
有个胆大的长发男人扭到她的身边,双手叉在她的腰上,两人一同扭着屁股。不会儿,那男人为了向同伴炫耀,竟在她的背后做起了只有在床上才能做的动作,当真是猥琐之极。
我一时怒火中烧,冲进舞池将那男人一掌推出老远,然后拉着鄢儿就走,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你干吗?放手!”
鄢儿根本不理会我,甩掉我的手,返回舞池。
“你这是干吗?自甘堕落?还是博取同情?你几时也敢来这些地方了?”
我指着她的鼻子一番数落。
“你是谁?用得着你管吗?我现在和你有关系吗?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
6u6u6u.大打出手
鄢儿的眼泪断线而下,她用尽全力将我推开,自己却收不住势,一跤跌到在地。
我愕然,看着这么自甘堕落的女人本想抽身离去,可是却又担心她被坏人欺骗。莫说她是我以前的老婆,就算是这么单纯的一个陌生女人,也会有怜悯之心。
“你他妈敢推老子!打死你……”
长发男人手提一个酒瓶,跄跄琅琅地向我冲来,后面几个光头佬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有两个已经包抄到我的身后,那形态好象一群野狼围住一只兔子,反正是跑不掉了,想来个翁中捉鳖呢。
长发男挥舞着酒瓶砸向我的头顶,嘴里叫嚣着:“在这里还没人敢动我……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砰”的一声,酒瓶四分五裂,不是砸在我的头上,却是砸在吧台上。
灯光虽暗,我却看得真切,身子一闪,便躲了过去,所以酒瓶便打空。只是见他们人多,有所顾忌,不便还手罢了。
长发男一击不中,拿着半截酒瓶顺手刺来。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小混混,平日里鸡鸣狗盗、欺软怕硬惯了,仗着人多壮胆而已,真打架我才不惧怕他们。
我一侧身,让过酒瓶,眼见忍让不能平息事态,知道有番恶斗了,不由得把心一横,一记老拳挥向长发男的眼睛。
别看我平日养遵处优,实却经常活动筋骨,自信三两个人是轻易能搞定的。加上遗传了老爸的优良体质,力量非同小可,我这一拳过去,长发男顿时捂着眼睛嚎叫着蹲了下去,估计眼睛三两天内是半瞎的了。
不过这一拳过去,可是捅了马蜂窝,另外几个人在愣了片刻后,霎时一拥而上,将我团团围住。
“不要打架,不许打人……”
鄢儿披头散发、疯了一般用弱小的身子挡在我面前,好象一只勇敢的小蚂蚁面对强大的入侵者,拼死也要护住自己的同伴。
我一时好生感动,虽然没有解除婚约,但我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忙,她却拼死相护,用她那不堪一击的身体为我掩护,让我感觉有座大山为我遮风挡雨一般塌实。
我感觉她的身子在微微颤动!面对强敌,她明知害怕,却还要勇敢迎上.鄢儿,早点拿出你这份心,我们的婚姻也不会走到尽头,也许我们会幸福一生。
我轻轻推开鄢儿,在敌人面前,男人才是最坚固的盾牌、最犀利的武器,怎能让一个女人冲锋在前?我将鄢儿推到一旁,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看准一个混混,运足全力突袭过去。
又一个躺倒在地,我知道,不能一招制敌,必遭对方毒手,能放倒一个便少了一个敌手,所以,我每出一招,必要伤人。
对方知道了我的厉害,一齐退至一边。我得意洋洋地扫视一圈,还没等我回过头,我的得意已变成了恐惧……
6u6u6u.非妻既友
当我回过头来,酒吧的灯光已经大亮,音乐早已关闭。一盏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