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奴?”
“哪里来的我不能透露,可以告诉你的是,她们都是我这里的酒奴。”
张汝凌略感被冒犯,但还是压了压内心的不悦,决定低调的凡尔赛一下:“我不是以个人身份来买的。不过我们也是小本生意,只有三层的娱乐中心,不到100个姑娘。所幸最近运气好,生意做的大了点,客人多,姑娘就不够用了。至于缺口呢,要是每年能稳定提供个二三十名,我们就省事了。要是您这供不了这么多……那我们还得去别的地方看看。至于要什么样的,那得现看看您这里有什么样的,我们也要挑挑成色,不能什么样的都收。”
“对,X信聊的是我,幸会~”幸会二字说的非常敷衍。
“对”露希伸个懒腰,“哎,有些乏了。抱歉稍等下我。”说完,他轻敲两下桌子,侧门再一次打开,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仆人。
“你是张汝凌?”
“这样程序化调教出来的女奴,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好玩。”露希摇摇头,对张汝凌他们的业务表示不感兴趣。
“嗯~”露希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每个客人的需要和情况都不一样。有的客人并不具备调教女奴的能力和时间,就直接委托我们调教。这就像有的人享受自己做饭的乐趣,就自己做;有的人只是想吃饱,就点外卖。客人可能对调教的过程不感兴趣,他只是需要一个唯命是从的女奴彰显身份,甚至是需要个女奴当做礼物送人,都是可能的。”
露希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客套就不必了,说正题吧,我还有很多事。想要什么样的货,要几个”
梯,向两侧延伸到二楼。右手边的楼梯下,一位管家模样的人笔直的站在旁边。黑衣男跟那人汇报:客人带来了。那“管家”点头:“我去通知主人,你们稍等。”说完,他一转身么,不急不慌的上了楼。过了一会,他重新出现
张汝凌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要每年买二三十个。其实就算他和剑哥,老敢三人满负荷的调教,以最顺利的情况,每人也要两个月调教出一个性奴,一年也就是18个,实际上根本不会那么顺利。听到露希说每年都能有七八个,那就相当于有他这一条线就满足一大半的女奴供应了。张汝凌心里暗暗吃惊,但脸上没有表现:“不知道这些女孩都是哪里来的,她们是怎么到您手上,又为什么要卖掉呢?”
“那么……看来您对调教女奴的事很有经验咯?”张汝凌反问。
男仆手里那些一团白色的布,走到露希的桌前,两手一展,一抖,一拽,把那布铺在了桌子上。那布很大,四周垂下来,把整个桌子罩住了。然后那女仆俯身趴下,男仆掀起桌布一角,女仆顺势钻进了桌下。之后,男仆便转身离开。
“哦?”露希似乎有了点兴趣,眼睛里有了一点点光,“你们那里都做些什么业务?”
“您就是露希咯,久仰大名~”
“那倒没有,我一直想自己亲手调教几个。但是一直没空,而且也难遇到好的奴坯子。”露希顿了顿说,“好了,说正事吧。你们要每年二三十个我这是没有的,不过七八个还可以供应,就看你们对成色有什么具体要求了。”
“委托调教?”露希侧着头斜着眼看张汝凌,表现出不解,“调教这东西怎么还要委托?享受调教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委托给你们调教,岂不是乐趣全没了。”说完他向后靠在椅子上,像是一个出了道难题的老师等着看学生如何做答。
“嗯,是您跟我联系的?”
张汝凌简单说了他们那里的各种服务,重点介绍了一下性奴委托定制调教,直言这次要招的女孩就是用来调教成性奴卖给客人。
这间房非常宽大,高大的窗体投下来明媚的阳光,靠墙有几个雕刻精美的木质柜子,高矮各异。除此之外,就只有屋子中央有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上摆着四盘葡萄,书桌后面坐着一个人。只见这人面色惨白,形容消瘦,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头发也是银白,发梢垂到脸颊(张汝凌目测是染的)。皮肤倒是还算光滑,看年纪不会超过30岁。这人穿着一件睡衣,坐在那里正把一个盘子里的葡萄放入口中,品了品滋味,摇摇头,对那管家说:“D区的葡萄也只能做二类品,撤下去吧……哦?客人来了,来,请坐。”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张汝凌才敢确认这是个男的。然而虽然他说请坐,这屋里就只有他屁股下面一把椅子呀?难道我们应该坐地上?张汝凌正不知所措,房间侧面的一道门开了。那门的颜色和花纹与墙面浑然一体,所以刚才张汝凌没有注意到。侧门开后,从里面出来四名仆人。两个人端走了那惨白男面前的四盘葡萄,另两个人搬来两把椅子,放到张汝凌他们身后,然后四人又从侧门出去,把门关好。张汝凌拉肆雪坐下。
“你也去吧”惨白男对那管家说。管家施礼退出了屋子。
在二楼的楼梯口:“主人请你们上来。”那黑衣男抬手示意张汝凌两人上楼,自己却只在楼下侍立。张汝凌在前,肆雪在后,两人走上楼梯,在那管家的指引下进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