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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小柔默默看着瓶子上写的“喷涂后一小时起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真相。
“你来半个月的时候已经比她强了,至少我能射出来。”
一进门,张汝凌就看到一个瘦小的女孩蜷缩在屋中央的地垫上。铃儿自然是跟着老敢出差去了,毕竟旅途难免寂寞嘛。那女孩背对着门,双手以合十的姿势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上套着项圈,头发挽成一个圆球顶在脑后,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其他衣物。她的身体和她姐姐一样,纤细骨感,皮肤比晴风略白。垫子周围的地上胡乱扔着铁链,肛塞,绳子,皮鞭之类的东西,显然是平时常用的。
作为“小穴不够湿润”的惩罚,张汝凌把晴爽用绳子绑住,站着吊在房顶的挂钩上。承重的绳子从背后,绕过晴爽阴部从前面栓到项圈上。绳子的高度让她只能脚尖着地,如果不用力踮着脚,身体的重量就会压在阴部的绳子上。另外,张汝凌还在她嘴里戴上口塞球,阴道里塞进跳蛋,并把跳蛋的开关打开,遥控器扔到一边,穿好裤子出门回了自己的设计室。
“可是对老敢她也就这样,老敢跟我交代了。”
“嗯……那或许……还是不适应吧,放不开?是不是她原来家境挺好的?”
张汝凌看完调教记录,到老敢屋里去看看晴爽。肆雪有伤就留在屋里休息,小柔也陪着一
“啊~还是小肆舔的舒服~”张汝凌坐着,闭着眼享受着两个女孩的服务。
“哥哥你说……她们俩有没有一起……一起调教过?”小柔建议。
“女孩要有情感的投入”小柔边舔边说,“否则就是个飞机杯。她今天才认识,对哥哥当然没什么感觉。”
“因为刚来吧。”肆雪说。
晴爽努力了十分钟,张汝凌也抽打了十分钟,终于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张汝凌只得命令她停下,放弃了口交,转而让她躺在垫子上,用她的小穴安慰一下自己挺立的肉棒。然而操晴爽小穴的体验也不美好。刚插入的时候,晴爽完全没有湿,仅靠着她的一点口水润滑完全不够。张汝凌的插入疼的她咬着牙哀嚎。虽然张汝凌说这算是对晴爽的惩罚,但对于他自己同样不是良好的体验。即使后来小穴逐渐湿润,也只是达到不疼的水准而已,身体上没有任何配合的动作和情绪。如果不是她小穴里的温度,张汝凌甚至觉得自己在强奸一具尸体。虽然随着抽插开始有了要射精的趋势,但他并没有继续做到底,就草草结束了这比自己打手枪还差的性交体验。
“嗯,比较传统的家庭。可能是因为这个。”
张汝凌从地上捡起一条铁链,和一根小皮鞭,把铁链一头挂在晴爽的项圈上,另一头拿在手里,牵着晴爽来到沙发旁。张汝凌叉开腿坐在沙发上,命令晴爽为他口交。晴爽熟练的跪在他身前吞吐起肉棒来。她的动作都很正确,舔、吸、裹、蹭交替切换,进进出出卖力套弄。可张汝凌就是感觉不到有多舒服。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跟肆雪也差的很远。虽然肉棒也硬起来了,但完全没有享受的感觉。张汝凌拿着皮鞭啪的抽向她的后背,鞭稍打在她倒绑的小臂上。“舔的我舒服了就停止惩罚。”张汝凌说着,又一鞭抽到晴爽屁股上。晴爽只是在鞭子抽到身体时微微打出呜呜的声音,嘴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顿。看来平时已经对鞭子的抽打习以为常了。
“我是想……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女孩子,可能心里放不下那份矜持。”小柔已经完全停止了口交,专心讨论,只剩肆雪整快速的吞吐肉棒。
肆雪伸手摸摸:“是阿,小柔姐怎么知道。”
“我也搞不清,要说也就像你们一样的动作,到就是没有感觉。没有那种撩人心底的劲。”
“剑哥他们把允许两人见面作为一种奖励。啊~所以她们俩见面不多,肯定是没有一起调教。嗯~怎么问这个?”
“是~主人”
“我舔的不好么?”小柔停下来问。
小柔温柔的一笑,张嘴把张汝凌的阴囊含进去,把肉棒留给肆雪。肆雪含住肉棒,一阵舔弄。张汝凌终于感觉到了家的温暖,确认了有个性奴给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一进门,张汝凌赶紧让小柔来给自己灭灭火气。小柔给张汝凌脱着裤子的时候,肆雪也凑过来:“主人,我下面不疼了,让我来吧。”
“剑哥还找我问当初是怎么调教小肆的呢,应该也不顺利。啊~好爽~”
女孩见张汝凌进来,费力的扭动身体,起身面相张汝凌跪下问:“您是爽奴今天的主人么?”
“不不,不是这意思。我是感慨,和老敢那个女奴晴爽比,小肆舔的太舒服了。”
“她舔的很差?”小柔问完,又继续舔阴囊。
小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说:“不疼了?是不是也没什么知觉了?”
张汝凌点点头:“我是你这几天的调教师。称谓嘛,就按照老敢的要求叫吧。”
起照顾肆雪。
“她姐姐怎么样?也许剑哥有些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