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天中午自己先藉着吴会长的事,斥责她失职,连自己公司的大牌都保护不了,于是先给她来点“教训”,让她留职停薪长长心眼。娱乐圈本来就很乱了,其实其他的职业也不见得多好,他打小就在这圈子混大的,尤其知道圈裡很多人会为了名利和资源去攀附权势。
这时,在山林的深处,手电探照光线忽明忽暗,突然惊起了一阵鸟叫与振翅纷飞声,划破了这寂静。
再想到,
不属于山林与清晨的喊杀声不断,夹杂着零星彷如燃放爆竹的爆裂响声,此起彼伏,在山间一阵“霹雳啪啦”尖锐响声迴盪着,格外的刺耳也传得很远。
沉浸在自己粉红迷濛的幻想中,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身体,渴望地将手伸入西裤内全力舒发出男性的征服欲望。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鬼鬼祟祟躲在门后,享受着女人背叛的乐趣,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接下来的场景像极了网路情色文描写的绿夫、淫妻情节,但没那种失魂落魄的纠结,竟有着一种过瘾的味道;这都是现代人在失控的情欲下,最终演变而成的病态人性。
渐渐地小水滴之间相互吸引一起,幻化水烟流波,这山上的清晨,轻柔得像湖水,隐约得像烟雾,让整片山林、大地都朦朦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白的轻纱。
也因此一直偷站在门外偷听着,虽见不到陈平与江铃肉搏的场景,至少淫靡声音既立体又清晰,再依靠他自己的性幻想,就这样大脑裡开始迅速展开各种幻想,郑立坚脑中也不断意淫起来,脑海裡的情景转移到了自己正在潜了张云汐的场景,一双雪白的玉腿被高高举起着,紧紧缠绕住自己腰间,她柳腰款摆,美臀轻摇,正在承受自己那样用力撞击,压得女子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被他操干的女人咬牙颤抖的娇羞模样,楚楚动人的风姿格外的令人垂怜,舔吮那小耳垂压着声音喊道:「小云汐,我来了!」
权衡过情势利弊,他在此时魂不守舍的样子,长长的歎了口气,现在真的不应该把精力放到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上。于是,郑立坚决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偷偷的转身离开,却不小心的把手裡档夹中的一张名片掉在地上,而他却没有发现。
思考了片刻,他抬起了左手,默默的看了手机上的那个电话号码,良久,嘴角终于现出一丝微笑。
……
……
「喂!金秘书,不知这么晚了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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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的女人忍着羞愧的跟老板办事,同时深怕办公室外有人的情况下,娇柔无力状,闭着目,身子挣扎着用力推搡,一边艰难地开口道说“不要、不要”。那种无尽的羞耻在她身体裡蔓延,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让天后忍不住的泪眼朦胧,委屈的抽抽噎噎的反抗着,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徒劳挣扎着更激发起男人戏谑的情绪,他如此意淫着,光这样想像心裡就已份外的火热。
回到星期天,清晨。
在他观念裡,这些女人表面都耍着花招,虚伪做作,其实还不是爱慕虚荣,结果做法都同出一辙,一旦傍上大款,就是放浪形骸淫贱不堪。
所以此次,在心裡上期望着能迫使江铃主动来求他,顺利的投入自己怀中,结果还等不到半天,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办公室内云雨渐歇。站在门外的他将手从自己裤裆中伸出,一股黏煳煳的液体沾染在他整个手上,白浊液体正不断下滴,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处理,这才想到腋下夹着一份计划书,他果断的从档夹中拿出一张计划书的纸张,粗糙的擦拭着自己的手,简单整理后,刚清醒过来的他,第一时间便朝着保安室机房的方向走去。
半小时后,他站在公司办公大楼的接待大堂,他板着一副冰冷而扭曲的脸,转身走出大片的透明玻璃门,快步的走出这个大门,在离开了保安的视线,他狠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花台,随即疼的脸色发青,但却忍着没有叫出来。
今晨魔都还在下雨时,南都市交界处的一座山林深处,走入这片森林裡,此刻宛如置身在精灵的国界中,此地区也同样下了整晚的雨,在清晨时其势已渐转歇,但地表的溼度大,冷风吹拂,空气温度极低,四周飘散泥土与青草的味道,小水滴像迷煳的精灵悠悠晃晃升不了空,漫无头绪的飘流在半空中,亲近在这片林间散发出浓烈的芬多精。
朱颜红润吹弹可破脸蛋,全身都散发着成熟的魅力,让人看第一眼就有种想要征服她的感觉,特别是在床第间,通俗的讲,就是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会在胸中莫名升起一道邪火,直想跟她上床的女人。
初时,山林万籁俱寂,一切彷若还在梦中,山裡头陆续有人家的灯开始亮了,视线穿过薄雾之后,发现夜幕同样罩在不远的南都城区,璀璨的夜景晕染着半片深空,拉回到山脚,灯火渐明,只有数十户人家,位在山丘下的少数农户内传来几声鸡鸣,今天似乎特别的早。
昏暗的灯光下,这名片静静的躺在地上,勉强可依稀辨识到“公安厅”“杜”等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