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没有,你。”老莫问。
“没,更晕了,我一早就来公司做了一上午的培训。”我有气无力地答到。
“待会一块吃饭吧。”老莫说。
“好吧,喝杯回魂酒,饭后顺便再带我去国会拿车,我车还在那呢。”我同意。
我回头就和月儿说:“叫上云水,你老莫哥哥晚上请你们吃大餐呢,快挑个贵的地方吧。”
月儿一阵欢呼,立即跑到云水的位置上去告诉她了。
我们去了林和东路一家叫“毋米粥”的地方吃饭,这家是以打火锅出名的,他们的火锅底是一种叫毋米的粥汤,用这种汤打火锅,煮出来的东西特别鲜嫩。
天河北有二家饭店是人气旺到不行的,一家是炳胜,一家就是毋米粥,这两家基本上临时去吃都要排巨长的队,广州吃饭的地方有个特点,越是要排队越是多人等着吃。如果有一天我开饭店,前一个月,我一定请我的七大姑八大妈全来免费吃饭,每天没事干就在门排队撑场面,一定特火。
坐下来后,我和老莫先叫了一瓶啤酒,在喝醉的第二天再喝一杯酒,我们称之为“回魂酒”,据说有护肝护胃及增长酒量之功能。
席间,月儿与云水和我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地样子,让老莫特羡慕和忿忿不平。
老莫无不酸意地说:“真后悔当初把你们这两个美女发给你,老拆,让你捡了大便宜了。”
然后见我没什么反应,老莫又存心挑拨,说:“不过老莫你可要小心,脚踏两条船是要翻船的。”
我认真地答道:“那我就直接站在水里。”月儿和云水在旁听了都哈哈大笑,用小手捶我说真无耻。
老莫又继续挑拨:“老拆,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月儿和云水都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一问,月儿和云水都放下筷子,看着我。
我顿时语塞,这个问题真难倒我了,其实在心里,我是很喜欢月儿和云水的,但是到底喜欢谁多一点,真的是不知道,平时月儿有男朋友,我有意和她保持距离,而云水就比较的亲密一点。
我挠挠头正要换个话题,老莫看出我的窘态,乐不可支继续逼问我,月儿和云水眼神也分明告诉我她们很想听到答案。
“救月儿吧,因为月儿不会游泳,云水会游泳,可以撑一会等我来救她。”我只好照实说,前几天我听到云水和同事一起去游过泳,而月儿在闲聊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她是旱鸭子。
我看到月儿开心之余还是有一丝不满之意,而云水脸上明显划过失望的神情。再一看,老莫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在旁边直乐。
我顿时在心里对老莫用上了满清十大酷刑,竹签插指缝,然后灌辣椒水,再割掉他的小弟弟,让他生不如死。
我赶紧转移话题,要不我就要死在她们的眼光里了,我说:“老莫,你给凌听打电话没有,她昨天问我你的情况来着。”
(二十二)
这下终于轮到老莫紧张了,但他还是装着若无其事地样子说:“真的吗?她说什么?”
这下轮到我折磨他了,我故意不告诉他,惹得他直说我小样。
云水看不下去了,就告诉了他,昨天凌听给我电话的内容。
我接着挑逗他说:“就问你的情况,也没有说什么别的,正常问候。”
老莫也不理我,装做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那替我谢谢她了。”
我乘机指着老莫说:“妹妹们啊,挑男人一定要挣开你们明亮的眼睛啊,遇到这种禽兽,这辈子就没指望了,凌听妹妹吃亏就在于太早让他得手了,女人啊,是上床越早离爱情就越远。”
月儿笑着说:“什么跟什么嘛,我看老莫是个好人,对凌听这么好,他是表面无所谓,心里很在乎,哪像有些人无心无肺。”
云水也点头认可说:“就是,我觉得老莫用情比老拆深,你看他刚才对凌听的话这么紧张。”
唉,战火连三月,这又烧了回来了。难怪有人说宁可去杀人放火也不要得罪女人,杀人放火那也就是一颗子弹的事,得罪女人你就生不如死。
我只好不说话,闷声发大财,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云水生气还有缘由,为什么月儿还会生气呢,这好歹也说了先救她啊。
老莫这下得了便宜就开始卖乖了,他像鸡啄米一样地直点头,说:“人民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我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凌听。”
“我们撮和你跟凌听吧。”月儿说。
老莫有点犹豫,云水看出了他的犹豫,说:“你是不是还在意之前那件事?”
老莫开始想否认,但最后还是点头承认了。
我在旁边乘机打击他,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心胸怎么比鸡胸还小啊……”话没说完,就遭到云水和月儿的白眼。
“去,别听老拆胡说八道。”月儿说。
我顿时语塞,女人真是得罪不起啊。
云水把凌听的故事和现在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了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