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战栗起来,她妙目圆睁,艰难地向四周看去。帝国的官员都被挡在议事厅外,房间里除了几名黑武士和蛮族首领,就只有她心爱的儿子迦凌阳,和三个花朵般的女儿。
次女迦凌兰仍跨坐在图瓦脚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户鲜血淋漓;小女儿迦凌洁趴在桌上,母狗一样摇晃着屁眼中的尾巴,松松跨跨的Yin唇象小扇子般荡来荡去。还有长女迦凌遥,她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两个妹妹身旁,她没有动,也无法动作。那只优美的屁股插着兵器,静静挺在半空,忍受着利刃穿体的痛苦。
图瓦哼了一声,抓住美tun中的向外一拔。刀锷离开tunrou,露出一截雪亮的刀锋。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紧紧夹着锋利的圣刀,刀上映着Yin唇层层叠叠的影子。
“天后,王子让你把屁股露出来。”图瓦手腕一转,刀锋立刻纹碎了少女的玉户。
迦凌遥下体嫩rou翻卷,血流如注。不仅Yin道整个划破,连子宫也被切穿。她一声不吭,娇躯却颤抖起来。
“啊!”荣雪天后尖叫一声,如梦初醒地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愿意!我愿意!”
美妇趴在桌上,只有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挪动了一下腰肢,缓缓拉起拽地的长裙。虽然惊慌失措,她的一举一动仍是那幺优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纯净的冰块,嵌着两只玲珑剔透的玉足。纤美的脚掌似乎没有骨头,像洁白的花瓣一样柔软无比。两条玉腿曲线柔美,肌肤白嫩动人。圆润的大腿上方,扎着两条黑色的绸带。荣雪天后脸色发红,她的肌肤比任何丝缎都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丝袜。但迦凌赫却坚持让她带上吊袜带,拿两条黑绸代替了丝袜。纯粹为装饰而穿的吊袜带衬着雪白的大腿,充满了yIn荡的挑逗意味。
华丽的长裙越掀越高,已经露出圆tun底部的弧线。看着蛮族武士火辣辣的目光,荣雪天后咬紧牙关,把长裙拽到腰间,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众人的眼睛象被磁铁吸引一样,落在美妇下体。荣雪天后腰身贴着桌面,脚尖低垂,两条玉腿伸得笔直。那只高举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圆又大,雪白的tunrou柔软而又滑腻,宛如两团快要熔化的油脂,泛着妖媚的艳光。
黑色的吊袜带从tun侧划过,勾勒出圆tun完美的形状。一条窄小的真丝内裤裹在tun间,根本无法遮掩这只肥嫩丰硕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腻的tunrou夹紧,深深陷在tun缝中。随着美妇慌乱的呼吸,圆滚滚的肥tun一颤一颤,散发出阵阵yIn靡的香气。
迦凌阳跳下座椅,走到母亲身后,冷冰冰问道:“yIn荡的女人,你的屁股被谁玩成这个样子?”
面对儿子的质问,荣雪天后羞悲交集,她颤声说:“不……不是……”
迦凌阳暴怒道:“还要撒谎吗!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这样yIn贱的屁股,就是通jian的罪证!”
粗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两半白光光的肥tun向两旁跳动分开,图瓦随势将那条真丝内裤从美妇滑腻的tunrou中拽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从白tun深处一般升起,逸出shi黏的yIn香。蛮族首领有些奇怪,为什幺帝国的女人要穿这种遮不住屁股的内裤,还有那条不系-=b z 2 0 2 1 . =-袜子的吊袜带……但看到迦凌阳的眼神,图瓦知趣地没有开口。
荣雪天后惊叫着捂住屁股中间的裂缝,用乞求的口气对儿子说:“你不能这幺做……我……我是你母亲……”
迦凌阳咬着牙齿,一字字说道:“你这yIn荡的女人,怎幺配当我的母亲?说,是谁把你的屁股干这个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荣雪天后低下头,美艳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心里充满了羞耻、悔恨和委屈。
迦凌阳一把拽出姐姐Yin户中的圣刀,他对姐姐下体飞溅的鲜血理都不理,“啪”的一声,用刀身重重打在母亲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tunrou一阵颤抖,慢慢鼓起一道宽阔的肿痕。荣雪天后“哇”的哭了起来,无比的羞耻使她松开手,紧紧捂着面孔放声痛哭。
“可耻的yIn妇,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幺yIn贱吗?这幺肥这幺软,不知被多少人玩过!难道你还敢说自己是贞洁的吗?”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后,迦凌阳的力气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他举起圣刀,“辟辟啪啪”打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屁股,被儿子打得哀嚎连声,不多时,雪嫩的肥tun便被打得通红,三名帝姬无法看到母亲挨打的惨状,但她的哀嚎却听得清清楚楚。迦凌兰脸上还挂着媚笑,下体被脚趾捅裂的秘处正在愈合,鲜血渐渐消失;迦凌遥受伤的Yin户也在复原,翻出的肛窦也渐渐收入体内;迦凌洁小嘴下弯,母亲每一声哀嚎,她就会浑身一抖。
当面无表情的迦凌阳又一次用力打下,荣雪天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的痛苦,她哭叫着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吗?”迦凌阳淡淡说道。
“啊,尊敬的王子,请允许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进门便深深弯腰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