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
「哈哈哈!大哥你下的药太猛了,这婊子怕是要不行了!」胖男人说着,但
是鸡巴依旧毫不留情的在列克星敦的屁股里进出。
「放心,跟你们说了这妞是舰娘,没那么容易玩坏的。」,金发男人点了根
烟,一边吸着一边来到床头。他把烟叼在嘴里,一手抓住列克星敦早已布满芜湖
的长发,揪着她抬起头。
「婊子,你嚎的太吵了!隔壁都投诉你啦,看来得把你的臭嘴堵上!」,说
着,金发男人手扶着股间充血的肉棒,不停敲在列克星敦满是口水泡的嘴巴上。
列克星敦顺从地一口含住腥臭的肉棒,卖力地侍奉起来,嘴巴里呜呜噜噜地发出
含糊不清的声音。
「操!还以为这婊子有多纯,这张嘴吸过多少鸡巴啊,怎么这么爽!」,金
发男人按住列克星敦的后脑,挺腰让肉棒在她的嘴巴中抽动起来。列克星敦泛着
红潮的俏脸早已因性奋而扭曲,不停溢出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把原本端庄的面容
搞得一塌糊涂。她薄薄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插入口中的肉棒,脸颊因
用力吮吸而凹
陷,喉咙里的呻吟只能在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从嘴角露出,反而更加显得无比淫荡。
身后的胖男人双手抓住列克星敦前后甩动着的乳房,满是赘肉的肚子紧紧压
住她肉感的屁股。插入列克星敦屁穴内的肉棒打着转,龟头向不同方向顶着她娇
嫩的直肠壁。列克星敦不知道第几次被侵犯到了绝顶,她的脊背向伸懒腰的猫一
般拱起,大腿因高潮而如同触电一般痉挛。一股股爱液从满是精液的阴道内喷出,
再度在腥臭无比的床单上积成水洼。列克星敦的肛门同样剧烈的收缩起来,贪婪
地挤榨着插入其中的肉棒。一股腥臭发黄的液体冲破胖子的精关,猛烈地喷射入
列克星敦直肠深处。
快要虚脱的胖男人吃力地把不知道喷射过几次的肉棒从列克星敦仍在紧缩的
屁穴中拔出,一大股黄色的腥臭液体随即涌了出来。胖子意犹未尽地一巴掌拍在
列克星敦满是红手印的屁股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妈的、这母猪真是个极品
货,前凸后翘的脸还漂亮,腚眼比嘴巴还会吸!老大,免得之后有麻烦,我们把
她做了?」
金发男的肉棒依旧插在列克星敦口中,刚刚如此激烈的高潮下,列克星敦也
没有松开嘴巴。「呵呵!这种好货只有老子我能搞到手,玩坏了太可惜了。等老
子爽完这发,给她打解药。」,金发男人得意地扬了扬手机,「老子有办法拿住
她,这婊子以后就是兄弟们的肉便器了!」
列克星敦从混沌诡异的梦中醒来,艰难地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的艳俗贴
纸映入眼帘。日暮时分特有黄昏光线从窗户中斜斜地射入,列克星敦只觉得浑身
酸软,股间花蕊和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惊恐地挣扎起身,所见的场景令她
如堕深渊。
列克星敦身下粉红色的床单,早已皱成一团,爱液、尿液和精液的浸泡后干
涸变硬。原本穿在身上的制服与内衣被胡乱地仍在墙角,压在随意堆放的无数空
酒瓶下。列克星敦原本光洁的胴体,此时缺散发着阵阵腥臭,大腿、屁股、小腹、
双乳和脸颊上,到处都是干透了的精斑。红肿的花蕊上糊着白色的泡沫,菊花里
居然仍在缓缓滴出散发精臭的液体。
列克星敦伏在床头一阵干呕,随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摆着床头的柜子上,
下面还压着一张白纸。纸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道:「列克星敦小姐,昨夜玩的
还尽兴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如果说出去的话,你那位提督大人恐怕不会开
心吧?聪明的话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发到你手机里的照片,我们还有的是。」
列克星敦连忙解锁了手机,发现壁纸已经被换成了一幅淫乱无比的照片,那
是列克星敦赤身裸体地躺在三个裸男之间,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嘴巴里还牢牢吮
吸着第三根。照片上的自己,五官滑稽地扭曲着,显得可笑又淫荡。
列克星敦羞愤难当,手忙脚乱地删掉了这张壁纸。这时她才注意到,来电显
示里有着十多条未接通话的记录,显然是港区的姐妹注意到了秘书舰的失踪,试
图和自己取得联系。
列克星敦不知道如何向其她舰娘解释自己一天一夜的失踪,但现在顾不得许
多,只好赶忙换上制服,沿着行人稀少的小巷找回了自己的汽车,悄悄驶回港区。
在门卫舰娘惊讶的注视下,列克星敦直接把车开回